“玫瑰生于爱,爱凋于玫瑰”风一阵阵的过,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四周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风开始肆虐,带着阵阵阴冷的呼啸,仿佛有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寻找着入侵的缝隙。树枝在风中扭曲,发出咯咯的声响
在黑暗中老旧庄园的大门早已破旧,被风带着悠悠的晃着。一群人站在大门前看着旁边石柱上刻的字,神色复杂。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陈致想起自己来之前的那个车祸,反倒不怎么害怕了。她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她主动开了口“要不我们先进去?”她一开口其他人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队伍由一个人带着其余人跟着,进入了那个遍布杂草看起来已经几十年的别墅里。
陈致走在一个男人的旁边,那是一个带着口罩和卫衣帽子的人,他微微低着头,眼睛垂着看起来好像毫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从身形来看,长的应该挺好看的。陈致声音轻轻的“你好,我叫陈致”
男人侧头看向她“谢霁”,陈致脸有些红。
进入古堡,里面倒是大的很。一进去眼前就是一片红,艳红的玫瑰紧紧缠着房子里的任何东西,众人都被这一幕惊的愣住了。
观察四周客厅里放着几个椅子“这椅子的数量跟我们人数一样啊”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陈致看过去,这个人好像叫张远来着。
“不是,少了一个”从开始到现在这大概是谢霁讲的第二句话。“的确,我们有九个人但只有八个椅子”一旁的高个女人也开口,她带着眼镜半扎着头发,周身气质典雅是典型的学霸感,见谢霁看向自己她笑着主动开口
“你好我叫姬萧月”“谢霁”简单打完招呼二人的目光继续放在椅子上。姬萧月走过去直接用手摸了摸椅子,她盯着椅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远过去“姬小姐有什么发现吗?”姬萧月看着这些椅子“感觉…有点怪。”“有点怪…?”张远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算了应该是我想多了”
“咚咚”安静的客厅突然响起敲门声,“啊”有个胆子小的女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发出一声惊呼,陈致看向面色发白丁汀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丁汀滢攥紧了陈致的手因为用力,指尖泛着白。其余人也都默默握紧了手,陈致带着口罩看不太清表情不过从露出的眼睛来看好像不太紧张?
敲门声一阵又一阵,终于带头进来的那个中年男人受不了了,直接过去把门打开,其他人都默默往后缩了缩,似乎是怕男人开门死亡时鲜血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反倒是陈致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甚至是有些…兴奋?谢霁将目光放在陈致身上,只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注意对这个赤裸裸的视线。
门终是打开了,王兴国握着门把手的手里从刚刚开始不停的冒着冷汗,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门完全打开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门外只有一个信封,谢霁走过去打开了信封,忽的一个机械音响起
“游戏开始!所有玩家快速坐在椅子上,预备~5…4…”
事情发生的太快只有一小部分人反应过来,谢霁和姬萧月离椅子最近两人很快坐下,见此其他人也都往椅子那里过去。王兴国跑了两步,只听一声巨响,鲜红的血肉如落花般散落飞扬,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丁汀滢捂着嘴已经说不出话,眼泪一滴滴落下,泪珠蹦在地上炸裂开来然后消散,如同刚刚那个人。
姬萧月当律师这么多年来什么案子没有见过,这么惊骇直接的一幕在眼前渲开,眼睛里的红衬得她的脸色更加白了。只是来不及说些什么,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谢霁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和一个眼睛对上视线,一个皮肤很黑的女生手里翻书包的动作停了,谢霁一看,嚯他的包。女生缩着肩膀手里揪着一个麻花辫,就这么看着他,谢霁也没什么耐心直接开口
“干什么”
麻花辫女生嘿嘿笑了笑露出了个大龅牙“不好意思”然后就走了,谢霁:傻子?谢霁看了看包里没丢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有一个很壮的男人走了过来
“醒了?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他憨憨的笑着,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谢霁点了点头。突然一个挑逗的口哨声传来,谢霁看过去
一个被绑着的男人对上他的视线,男人有着一双多情的丹凤眼,嘴唇薄而红,看起来像个渣男。那人看谢霁看了过来嘴角上扬“我叫暮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