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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小王子完

    考虑到韩婷看到贺决明时偶尔会情绪失控,贺寒光大手一挥,给他买了一栋五层楼的大别墅,让他搬出来住。

    一眼望不到头的旋转楼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雕花木门,奢侈得不能再奢侈,却也空得很。

    贺决明的大眼睛装不下这么大的房子,他转头看向他英俊多金的哥哥,只问道,“为什么买这么大的别墅?”

    “因为小王子就该住在城堡里啊。”

    哥哥又在哄他,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贺决明默默撇嘴。

    贺寒光近来工作繁忙,今天他难得能陪贺决明一整天。

    吃午饭时,兄弟俩非常矜持地食不言,只用眼神传情。

    贺决明的胃没再像以前一样为他鸣不平,全程都乖乖地帮他消化食物。

    下午,室外炎热,两人便待在别墅里腻歪。

    电影还在好好地放着,兄弟俩却都没心思看,眼睛只往对方脸上瞧。

    慢慢地,贺寒光骑坐在贺决明身上,压着他的裙摆,与他接吻。

    哥哥的手不老实,一直往看不到的地方钻,被贺决明用领带捆了,只能专注于唇舌间的你来我往。

    贺决明一只手扶着身上人的腰,另一只手捏着贺寒光的后脖颈,间或在其他什么地方游走着,引得掌下身躯颤抖不止。

    他们都知道过了今天,他们就再也不是纯洁的兄弟关系。

    领口大开的贺寒光躺在身下,贺决明炽热的视线与日光一同将他的皮肤烫红,颜□□人极了。

    有了触摸和进入,便是一夜的快活。

    “哥哥就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贺决明知道自己很过分,没有顾忌哥哥的老腰,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滚床单,出力的都是他,哥哥躺着享受的表情也不似作假。

    窗帘只拉上了一半,明媚的阳光将贺决明晃醒了。

    贺寒光要上班,不能陪弟弟赖床,早早地就走了。

    抚摸着尚有余温的另外半边床,贺决明伸了个懒腰,餍足得很。

    他自个又在床上滚了几圈,找到了昨天发挥了大用处的领带,将它缠在手腕上,盯着瞧了好一会儿。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领带上,没有昨夜的激烈,多了些缠绵悱恻的意味。

    “早安。”

    哥哥,我好爱你。

    本是伴侣、兄弟的关系都被对方占了,此生的情与爱只需交付一人,是宿世的缘分才能让他们提前拥有对方十几年。

    可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不占理。

    他日若是败露,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初尝情爱,自是春风得意、芙蓉帐暖、夜夜春宵,出门牵手逛街无论如何都不愿避着人。

    贺寒光也是没想那么多,这把柄便送上了对家公司的门。

    他们关起门来谈恋爱,没有碍着任何人,偏生收了钱的新闻媒体要将他们的故事编排一番,恶心世人。

    这种怎么博人眼球怎么来的娱乐新闻听在韩婷的耳朵里,让她简直是心如刀割。

    她疯疯癫癫地轮流念叨着自己两个儿子的小名,打着赤脚便出了门,没仔细看路,又或是太过心急,竟被一辆货车撞飞在地,当场死亡。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贺决明崩溃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别墅里,视线清明之际,地上的秽物,抽痛的胃部都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但随之而来的只有滔天的恶意如巨浪扑打在这对兄弟身上,他们的生活于网民而言,单方面透明。

    贺决明的学不能上了,他每天都乖乖地待在华丽的别墅里,等哥哥下班。

    电视里的欢声笑语都太过虚假,他想听韩婷泼辣的笑声,想哥哥的大手粗鲁地弄乱他的头发……

    然后他把电视机砸烂了,他知道自己在无能狂怒,他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只能在哥哥的庇护下享受太平人生。

    这种生活一戳就能碎得七零八落,比如

    快递里的刀片或者血淋淋的动物尸体,又比如夜里的闪光灯,使得贺决明将卧室的窗帘都拉上了,祈盼这微不足道的举动能替他遮住一点隐私。

    贺寒光已经有三个星期不曾回来,贺决明的心好像随着那半边床空了个彻底。

    他吃不下饭,咽不下水,又不想打扰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的贺寒光,他就做饺子,自己手擀的那种,不管煮的有多烂,他都会用勺子舀起来,吃个干净。

    吃完了,脑子总会晕乎一会儿,闭上了眼,天花板才不会晃得像在地震一样。

    等他清醒时,运转起来如老旧机器的胃部留不住一点温暖,将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他便又要清理一地的脏污。

    今天他实在是晕,不仅吐了一身,还将头发也给弄脏了,他踉踉跄跄地翻箱倒柜许久,终于摸出把剪刀,打理的乌黑靓丽的秀发剪成了狗啃过的灾难。

    贺决明左看右看,镜子里的青年都是个不男不女的丑陋模样,他又找出来一件白色卫衣和水蓝色的牛仔裤换上。

    穿在身上紧了点,他明明瘦得肋骨都突出来了,这是为什么?

    他想了又想,才发现这是他十五岁时的衣服。

    贺决明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真硌手,不过是四年,他变了好多。

    树枝敲打窗棂,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贺决明很无聊,他使劲将卫衣的下摆往下拉,走路一顿一顿地开始在城堡里游荡。

    别墅里的区域他基本上都摸清了,唯有顶楼的天台,他从来没有去过。

    他在雷声中抓着楼梯扶手往顶楼瞧,那里好亮,比暗无天光的城堡亮多了。

    暴雨将至,狂风大作,俯瞰了一会儿庭院里东倒西歪的花草,站立不稳的贺决明给贺寒光打去电话。

    “哥,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是不是搞错了呀?”贺决明没忍住,笑了一下。

    “唉,哥你最近一直在公司里忙,有时候我都在想是公司重要还是我重要了……我知道这么想不对……哥,我只是你的心血,和那个公司别无二致,不是吗?贺寒光,你根本就不爱我……所以你别爱我了,好不好?”

    贺决明始终没有听到贺寒光的声音,他疑惑地看向手里的手机,竟然是被贺国兴摔烂的那部。

    他哈哈大笑,说了这么多,到最后才发现电话根本就没有接通。

    “你不需要做什么,你是我哥,你只需要爱我,你就会是我的一切。”

    “但是,哥,我不用你养了。”

    那部手机再次摔在地上,这次粉身碎骨的是它年轻的主人。

    姗姗来迟的贺寒光捧着贺决明的血肉,痛不欲生。

    如果是在网络不发达的年代,也许百年之后,他们已经相伴着彼此,过完了简简单单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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