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不见元春的踪影,听下人说王爷吩咐过,让她去领罚,现在八成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王爷?两个王爷?还是两个假王爷!
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对付一个王爷都难,还要对付两个王爷……咋玩咋开心?
罢了罢了,他们在明我在暗,没有希望可能就是最大的希望,置之死地而后生嘛,再说了这场游戏搏赢了皆大欢喜,搏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今日王妃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假王爷之一在向管事婆子问着话。
“回王爷,今日王妃跟往常一样,逛逛花鸟市场、买了好几盆盆景、水景,又去药店买了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这些都差伙计送到府里来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
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吗?不对,她已经试探过了,不可能这般平静。若她真发现了什么,怕是留不得了。
下意识地拳头都捏紧了,这场景恰好被我瞧了去。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王爷!今日怎回的这么早呀?”我笑嘻嘻地朝他走去。
“当然是心中有我牵挂的人,我才归心似箭啊!”说着一手环着我的腰,嘴就附了上来,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忍着恶心回应了他。
亲的越来越动情,这个假王爷明显有些急不可耐了。
“王爷……嗯……我们还是……唔……回房里去罢,莫让……唔……下人……瞧了去。”
他手中的动作一滞。
“王妃说的对。”说完就把我抱着回到房里。
当我准备把头上的发饰取下来时,多了一个簪子。
“嗯?怎的多了一个簪子?”
“喜欢吗?”
“这簪子看着好生漂亮!”里面镶嵌着凤形的宝玉,雕刻的惟妙惟肖,看上去就像是个活着的玉凤凰,在夜晚闪着莹莹的光。
“此玉乃宝玉,百年都不曾求一块,而这玉的雕师也是个奇人,从不轻易出山,如今这两个都难得的变成你的了。”说着他又将簪子簪在了我的发上,镜中映出了我和他的两张脸,两张有些肖像的脸。
“王爷,我很喜欢!”说着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王爷,等等,你送了我这么宝贵的簪子,我也想送你个礼物,今晚……我们玩个不一样的罢!”
“哦?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今晚呀,我在上你在下,我也想体会一把男人的滋味儿……”
说着我便用黑色的丝带附上了他的眼睛。
“难得今夜王妃有此雅致,那今晚我且就做回砧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啦!哈哈哈哈……”
1、2、3、倒!
刚刚口舌相融的时候我就把那能迷晕九头牛的蒙汗药伴着唾液悉数喂进了他的嘴里。
“喂……醒醒!”
“看来你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药房的伙计可说这药啊晕九头牛都没问题,你就多睡会吧!”说着我往他脸上招呼了几巴掌,也算泄愤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被我五花大绑绑成了个粽子,绳子缠了一道又一道,全是粗实的麻绳,我让那个卖盆景的伙计多送了我点,就怕不够绑他的,
“不行,这药得再多喂点,待会中途醒过来就糟了。”于是乎我又喂了他一大碗。
搞定!
“别!别杀我!啊……”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远处的下人们听不见,这楼顶上的男人倒能听的真切。
“澹儿出手了?不行!襄儿有危险!”
楼上的男人从屋顶飞下来,一拉开床帐的帷幕就被蒙汉药撒了一脸。
“你!……”
“晕!”人在情绪波动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容易呼吸急促,刚刚吸入了不少药粉,够你喝一壶了。
这蒙汗药比麻醉剂都好使!
费了好大的力终于将这两个人绑好,绑了一圈又一圈,蒙汗药都连喂了两碗。
过了一个时辰。
“这俩货差不多得醒了!”
“喂!醒醒!醒醒!”绑在床上的这两人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一个难以置信瞪大双眼,一个轻视不屑翻着白眼。
“不许瞪我!不许翻白眼!”
“还是小瞧了你啊!哥,我就说这女人留不得!”
“澹儿,闭嘴!”这两兄弟的老大吼了老二一嘴。
“蛋儿?原来你叫蛋儿啊!”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只见大哥紧闭着嘴,一句也不肯透露。
“不愿意说,好罢,那就叫你牛大蛋,你就叫牛二蛋,大蛋!二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这个死女人,赶紧给我们松绑,不然我让你碎尸万段!”翻白眼变成了怒目睁圆,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而他旁边的大哥则一副生无可恋,等死的模样。
“第一我不叫死女人,请叫我襄儿;第二我万万是不能给你解绑的,因为解完绑那我真要被你碎尸万段了!”
“别跟我在这里第一第二的,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嗯嗯,终于说到重点了,这个蛋儿……二蛋同学,我也不想把你俩怎么样呢,我唯一的夙愿就是保住我这条小命,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反而简单了,既然你想活,那就赶紧给我们松绑,不然你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了,我自会给你松绑,不急不急,二蛋……”说着我把手习惯性地拍打着他的脸。
“嘶……咬我?你怕不是个属狗的吧!”
“什么交易?”大蛋开口了。
“很简单,你们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做完以后我这条小命能不能留?至于别的嘛我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但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凭我们两个这样绑着?”
“非也,非也,如果你们不说,待天亮了我就蒙着你俩的脸,让下人送你们去官府,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两个假王爷,然后……跟你们一起死!反正我们家死的就剩下我一个了,但我想你们的九族里说不定也就剩下这两根独苗了,怕死你们是不怕!”
“但你们怕计划失败!再深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们自己好生斟酌!”
我知道你们不怕死,哪有杀手怕死了,想必家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来做这个行当!但是你们忌惮主上,因为何故忌惮我也不想知道,有这一个把柄就够了!
“可以,我可以告诉你!”大蛋又开口了。
“哥!不能说!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
“你哥想说就说,你在旁边插什么嘴?”说着我就将一团棉花塞进二蛋的嘴里。
“襄儿,你只须生下我们两兄弟的孩子,任务也就完成了,对你没什么影响,但……”
“但我现在碰巧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所以我也活不长是也不是……?”
“是……”
我去。早知道我就一直装傻了。
“你不会杀我的,至少任务完成前你不会杀我。”
“是……”
“你喜欢我!”
“呜呜呜呜……”旁边的二蛋呜呜呜半天也呜不出个声响来。
“是……哦,不是!”
“不是?到底是还是不是?”我直接用右手捏住了他下面的命门!
“唔……”
“是不是?”
“唔……是……”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动弹不得,就怕你们挣开绳子,我绑了一层又一层,我可不想被反杀。
“你说你兄弟叫澹儿,你叫什么呢?”
“嗯……我叫洪彦,他叫洪澹。”
“哈哈哈……洪澹、混蛋,谁给他取的这名儿,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搞笑的名字把我给逗笑了,手中的力度也不经意地重了几分。
“襄儿,疼……”
“罪过,罪过,彦儿,不好意思捏重了,襄儿给你吹吹!呼……呼……”
“痒……襄儿……”他一副享受的模样,而他弟弟却一副要把我活剥的模样,只是那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忸怩。
“你说你们是双生子,可以心灵感应,你什么感觉他就什么感觉啰……”
“嗯……”
我拿了根羽毛挠了老大的脚心,我看老大痒,老二痒不痒?
“没反应?”
“彦儿,你的痒痒肉在哪?”
“我……襄儿……别问了?”
“难言之隐?好吧,我知道在哪了!”
没办法,为了做个测试,只得牺牲下我这娇滴滴的樱桃小嘴了。
“啊!”洪彦舒服地叫了起来。转眼在看看洪澹,虽然他说不出话来,但在那一霎那他确实是一脸舒服的神情。
“真是神奇,爽在他身,却也能传到你心,那痛在他身也能传到你心罗,既然如此,你哥喜欢我,我就不信你对我就没有半分动情!”
说着我便把洪澹嘴里的棉花给取了!
“你这个死女人,痴心妄想,看我不宰了你!”
“啧啧啧,男人口是心非不是个好习惯哦!”
“哥,你这样,我们哥俩注定要死在她手里的!”
“过去我就像个行尸走肉般活着,活与死于我而言其实意义并不大,可是襄儿,我是真的喜欢她,彦儿,你就遂了哥的心愿吧!”洪彦一双黑瞳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毛,后背发凉。
“哥!”
“你哥都开口了!你还装什么矜持啊,洪一澹-呵呵呵……”我揉了揉眼睛,天要亮了。
“襄儿,我答应你不会取你性命,也不会让澹儿乱来,至少……至少在任务完成前,现下天也快亮了,你能给我们解绑了吗?”
“还是我的彦儿乖……”说着便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尽管一切都是未知数,但好比我哪天在睡梦的时候就被这个混蛋,额,洪澹一刀戳死了要好吧,这个弟弟对我又爱又恨的,典型的精神分裂!
“好了,你的我都解开了,至于你弟弟的,你自己来解吧!我怕他伤着我!”
“嗯……”
我拿着剪子解他大哥花了半个时辰,他徒手解他弟弟只花了半刻钟!哎!那蒙汗药还得再升级。
“襄儿,今晚……我会来找你的!”说罢洪彦就拉着他弟离开了屋子。
“哥,你知道你这样是在做什么嘛?”
“我知道,襄儿她……从今晚开始你不用再来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