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闷油瓶在一起了。
告诉胖子的时候,他一反常态的波澜不惊,胖爷说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成天就我们俩好,一个奔一个的,总有些时候他的存在不太得劲。
在一起之后,小哥没什么大变化,要说变化,我发现他变“任性”了。
具体怎么说呢,比如。我们三个去镇上买点食材,看见小鸡仔他就走不动道儿,他就站着呢一边,你看他,他看你,完,你就想给他买。
雨村那院子里他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鸡笼边上。有时候照顾鸡仔比照顾感冒的胖子都走心。有一回胖子做饭,趁着小哥上山训练,逮了两只炖汤,鸡仔就这么点肉,也就炖了个清汤。
小哥回来还是发现了,胖子心虚的到了隔壁老王家。
结果人得我来哄。他一言不发的洗碗,我看得出来他看着垃圾桶里的骨头,有那么点痛色。我哭笑不得。
他就闷闷不乐的,拧紧瓶盖不说话了。要不是那是胖子,黑金古刀就招呼上了。
我和他说明天带他去买一窝小鸡,他才闷声说睡觉。老子一听见睡觉就不想睡,我说我今天睡外面,那是没有结果的,我愣是被托进房间,进房间前一秒我就算计好了明天怎么收拾胖子的一百零一式。
其次,我家瓶仔是个有主见的仔。
我想吃螺蛳粉了,那回胖子不在,他去北京找老友叙旧了。咱家掌勺的人走了,我这也搞不出来啥好吃的,小哥就不提了,我寻思着不能苦了我们俩的胃,就带小哥下馆子去。
我本意点两份螺蛳粉,因为小哥吃东西不挑。
我叫来了点餐的,还没开口,我听见他说“吴邪,我不吃螺蛳粉。”
我错愕了一会,显然是有点茫然,咋还挑食上了?我也没想这么多,我就问他那他吃什么,他说“除了螺蛳粉。”
我随即给他点了份刀削面,然后开始纳闷,之前我们和小花瞎子他们搓过一大桌螺蛳粉。难道小哥没吃?
“小哥,上次螺蛳粉你不是吃了?”
“嗯。”
“那你怎么突然不吃了,还这么嫌弃 (′~`;)”
“臭,不吃。”
“…”我有点想笑,那上次估计是配合我们,也是难为他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我稍微爬起来了一点,靠近他,我说“这螺蛳粉这么臭,还特别容易留味儿,你看今天是不是就不…”
他马上打断我,“这不一样。”
我暗自磨牙,张起灵一定是一个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