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

    他走进仓库感觉仓库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随即他觉得不管约他来的人想干什么,他都不用担心,毕竟之前那个人设下的阵法都被他破了。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然后他看到被他吐出去的烟圈化作厉鬼朝他攻来。

    他笑了一下,然后半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的弯下腰躲过了攻击。

    不过那厉鬼的速度明显比他快多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厉鬼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把手里的烟丢在了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朝掐住他的厉鬼身上贴。

    那厉鬼在被符纸贴上的一瞬间,掐住他的手松了一瞬,就是在那一瞬间盛钦屿的飞针插入了厉鬼的眼睛里,随即厉鬼消散了。

    盛钦屿做出戒备的状态,他这次反应过来自己是落入圈套了。

    他心里警铃大作,刚刚他丢出去的符纸要是换做平时,那厉鬼早就灰飞烟灭了,又何须他再次补刀。

    他手里拿着销魄银针,然后说“兄弟,你我都斗那么多次法了,你就不想出来见见我吗?”。

    没有人回答他,于是他接着说“我看你很想跟我分出个输赢,怎么,我现在都落入你的圈套里,你还是不敢出来,你就那么怕输给我?”。

    “不过在我看来你已经赢了,从来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份上过,我倒是想见见你长什么样”。

    这次回答盛钦屿是仓库大门边窜起来的火,盛钦屿还看到他的一张画像被丢进了火里,他朝火堆飞奔而去,但还是晚了。

    他目睹了自己的画像在火堆里消失的过程,等到他的画像快要烧尽之时,他也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火烧一样痛。

    他疼得倒在了门边,渐渐的他开始有些意识模糊,突然在他腰间的摄魂铃开始嗡嗡作响,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清醒过来的瞬间摄魂铃碎成无数片,那些碎片分散在仓库的四周,随即盛钦屿听到一声闷哼。

    盛钦屿看着碎了的摄魂铃,他瞬间红了眼,他恨恨的说“是你先不光明磊落的,那之后我若是做出什么来,你也不能说我胜之不武”。

    那摄魂铃里装的是些孤魂野鬼,每当摄魂铃里的孤魂野鬼有100个的时候,盛钦屿就会为他们开坛做法,为他们超度。

    可是刚刚那些孤魂野鬼为了救盛钦屿,他们不惜魂飞魄散,也要敲响摄魂铃。

    刚刚盛钦屿听到了闷哼声,所以他敢肯定那个人也在仓库里,刚刚碎成数片的摄魂铃应该伤到了他。

    盛钦屿回到了仓库中间不再说话,而是重新观察仓库,这个仓库并不是常见的正方形或者是长方形,而是一个并不规则的五边形。

    盛钦屿想到这个阵法是用他的五行来设的,所以他才在这里阵里受那么大的限制,不过就算用了他的五行,他也不该被逼到这个份上。

    他看过那个同道的长相,随即他也让他师弟帮他查过这个人,但是他师弟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那么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这个同道深藏不漏,是个世外高人,那肯定没人能查到。要么就是这个同道没什么大本事,所以不出名,自然查不到他的信息。

    盛钦屿更加倾向于后者,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个人肯定会光明正大的挑战他这个青年榜第一的天师,昭告天下他已经取代了盛钦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躲在暗处。

    盛钦屿觉得自己陷入了如此的境地,应该是设阵人用了什么邪术,他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阵眼,破除阵法。

    他思及此便朝着右手边走去,他一靠近便看到无数的藤蔓破土而生,然后不停的朝他攻击。

    他想要往回跑,却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往前推,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他把腰带取了下来,那是他的九节鞭,于是他挥着鞭子冲进了藤蔓里。

    他很庆幸自己平时除了提高自己的道术之外,还很勤恳的练功,不然在他道术被削弱的现在,他估计只有等死了。

    一分之后,盛钦屿用自己的九节鞭把那些藤蔓捆在了一起,他气喘吁吁的站在藤蔓下。

    不过还没等他休息好,他突然觉得一阵晃动,他感觉整个仓库都在转。

    三十秒后,他看到身后的藤蔓在不断变大,原来是刚刚在木位上的藤蔓,现在竟然被转到了水位上。

    盛钦屿心道不好,他趁着现在藤蔓没有挣脱九节鞭的束缚,他赶紧朝着仓库中央跑去。

    他虽然成功的跑回了中央,但是他的手臂也被藤蔓划出了一道口子,同时还痛失了他的九节鞭。

    他看着受伤了手陷入了沉思,他本想找到与他五行有利的方位,那样他的法术就不会受压制了。

    他现在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设这阵的人就是想让他去死,怎么可能会给他留下什么破绽。

    李牧看了黄达的医疗记录,记录显示黄达的肾移植手术是在刘雨死后的三小时进行的。

    黄达之前说他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李牧以为黄达从小就有肾病。

    但是根据黄达的就医记录来看,黄达是在半年前才查出肾有问题的,以前他经常进医院,不过是因为一些感冒发烧这样的小毛病。

    黄妈妈对于李牧的去而复返有些不太高兴,不过她还没来不及开口就听李牧说“黄夫人,我想请你去我们警局坐坐,了解一些情况”。

    黄妈妈瞪着李牧说“我犯什么法了,你要带我回警局”。

    李牧说“没人说你犯法,我们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黄同学的肾源是从哪里来的”。

    黄妈妈愣了一下说“这我怎么知道,医院跟我们说有肾源,可以做手术了,我就给钱做手术,就那么简单”。

    李牧说“那黄同学的运气真好,半年就能等到合适的肾源,大部分人都需要等上个三年五载的”。

    黄妈妈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峰说“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你们是不是花钱买肾了”。

    这是黄达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妈,你在跟谁说话呢”。

    黄妈妈转过身笑着对黄达说“我和你王姨说话,吵到你了?那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吧”。

    黄妈妈说完出门把病房关上,她冷着脸对杜峰说“你是警察,你再乱说我就告你造谣了,什么叫我买肾,我找谁买啊”。

    李牧忙打圆场说“黄夫人,不好意思,我同事只是对于黄达能那么快得到肾源觉得有些不明白,所以胡乱做了猜测”。

    黄妈妈自然是知道他们在唱经典的红白脸,她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确实没花钱买肾”。

    “但至于我儿子为什么能那么快得到肾源,那是因为我儿子的主治医生跟我保证过的,只要我给他100万,他半年内肯定帮我儿子把肾换了”。

    “反正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信你可以去问章医生,现在我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我不想你们再来打扰我儿子了”。

    李牧说“行,谢谢黄夫人的配合,我们会找章医生核实的”。

    李牧和杜峰才到章医生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见章医生背着包,提着一个大行李箱出门。

    他们两个拦住了章医生的去路,杜峰拿出了警察证说“我们是警察,请章医生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章医生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随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他们说“好的,走吧”。

    章翼,性别男,市人民医院外科的二把手,今年45岁,离异,孩子判给前妻,这是甜甜给李牧的资料。

    李牧问章翼“章医生,你今天这匆匆忙忙的准备去哪,我听说你昨天上的是夜班,今早八点才下的班,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

    章翼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想从我嘴巴里听到畏罪潜逃这几个字,但是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今天要去A市,去参加明天的一个研讨会”。

    李牧说“我倒也没有那么想,你知道我们问什么要请你过来吗?”

    章翼说“和黄达有关吧,我今早开完交接班会刚好看到你们去黄达的病房”。

    李牧说“确实,黄夫人说你收受贿赂,收了他的100万”。

    章翼大笑着说“什么贿赂,那不过是她给的买命钱罢了,如果她没有给我钱,我就可以不做刽子手了”。

    李牧有些意外章翼会那么快就承认了,他说“你是承认你收过黄夫人的钱,是吧”。

    章翼冷笑了一下说“我不仅收了她的钱,就连黄达的肾都是我亲自取了给他换上的”。

    李牧的脸色变了变说“你的意思是你不仅收了钱,你还杀了人”。

    章翼面无表情的说“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去取点东西而已。我猜你们一直没有找到取走刘雨内脏的人吧,取走刘雨内脏的人是我”。

    所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章翼,谁都没想到章翼会面无表情的说出那么大的内幕来。

    章翼冷笑了一下说“在我知道黄达需要换肾的时候,我找上了黄夫人,只要她给我100万,我半年内就能给她儿子一个肾”。

    “她说让我尽快,她给我加钱,但是我拒绝了。不是我找不到肾源,而是我怕太快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牧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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