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陶书禾的耳边轻声说话,燥热的气息喷洒在陶书禾的耳侧,那是陶书禾全身最敏感的位置,陶书禾几乎要腿软到不能站立。
“为什么突然离开?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苦衷,没想到是为了做陆夫人。”
听到这的陶书禾咬牙切齿,这封熤还有脸先来指责自己。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不是你先欺骗了我?”
陶书禾听见背后的他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他紧紧抓住陶书禾的上臂把她从门前拉到一旁,接着将她抵在了旁边墙上,墙壁的冰凉和背后男人的燥热的对比惊的陶书禾心头一颤。
他的手不停的抚摸着陶书禾的脸,用大拇指重重的摩挲陶书禾的嘴唇。
“这里,他亲过了吗?”
“关你什么事?你以什么身份来询问我?”
眼见着陶书禾们离开包厢的时间越来越长,陶书禾怕陆宴会起疑心,急忙想解决这场闹剧。
“松开!算起来也是你先骗了我,然后我才......既然如此我们一刀两断吧,都放过彼此好吗?”
“放过?你知道的,毁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句话,但是——你要是听话我也可以考虑不讲出去。”
他温热的手掌开始游走在陶书禾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满意她的顺从,他温柔着想要拉开陶书禾的裙子的后拉链,陶书禾十分敏感,只是这般就已经浑身战栗,咬牙不发出声音。她抓住封熤正在作乱的手,“封熤,你别这样好吗?”
封熤抬头对上了陶书禾泪眼朦胧的双眼,还是忍住了惩罚她的心思。即使他对她不告而别,等他追到国内时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在心里自己是恨她的。
恨她为什么不和自己商议任何事情,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能舍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究竟在她心里算什么?
封熤连问都不敢问。
封熤松开了拉着她裙子锁链的手,转而将她微微颤抖的手包在手心中。接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俯身在她耳边处埋头嗅着。
耳朵是陶书禾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故在他埋在那处时,她情不自禁轻叫出声来。
封熤低笑着,陶书禾清楚的感受到面前的他带来的震感,紧接着他用手掌心捂住了了陶书禾的嘴。
“别出声,这是晏哥的地盘,被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冰凉的墙壁和背后燥热的男人,空虚和满□□替进行。
直到陶书禾快被他亲到晕厥,封熤才松开了她。他松开陶书禾身体的那一刻,没有支撑点的陶书禾跌落在地,地砖的冰凉唤回了她的一点点理智。
陶书禾仰头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封熤。
清醒过来的她觉得自己也是疯了,居然和未婚夫的朋友,昔日的情人在厕所隔间接吻?
封熤双手插兜站陶书禾面前俯视着她。
“把自己收拾好再出来,别被陆宴看出来我和你…...”说完不忘对陶书禾挑眉轻笑。
陶书禾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恶狠狠的咒骂他早日阳萎。
没有办法,陶书禾扶着墙让自己站起,出了厕所后简单清洗擦拭掉了身上的液体,正巧隔壁厕所隔间来了一位女士,陶书禾向她借用了香水和遮瑕,试图遮盖身上暧昧的味道和痕迹。
所幸封熤还有点良知,痕迹没弄在衣服遮不住的部位。只不过嘴唇被封熤啃烂了一角,陶书禾此时顾不上这个,赶忙回到包厢。
回到包厢之后,包厢的气氛此时达到高潮。陆宴正和封熤讨论城东那块地皮。陆家早些年是地下产业发家,直到随着社会变革,慢慢才把生意放到明面上。
陆宴似乎不满封熤提出的价格,表情略有些没有表现出的慍怒。看到陶书禾回到了位置,象征性询问陶书禾:“怎么去了这么久?”
陶书禾含住自己红肿的嘴唇,脸不红的地解释说包厢太闷自己出去走了走。陆宴并没有怀疑什么。
倒是听到这句解释的封熤却没忍住笑了起来。然后直盯着陶书禾看,陶书禾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害怕他真的说出些什么。
“宴哥,这位难道是嫂子?”
他笑着明知故问。
陆宴把手中高脚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后回答他:“还没举办婚礼。”
封熤笑着挑了挑眉,努了努嘴。
好像真的像是在为自己说错话而感到抱歉。
怕他挑明二人的关系,端坐着的陶书禾如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后来陆宴有没有从封熤手中拿下那块地皮,陶书禾并不知道。因为后来在包厢的每一分每一秒陶书禾都在焦躁不安。
封熤太大胆了,他大庭广众用那双动情的双眼不停的打量陶书禾,突然开始笑着闻自己的手指,盯着陶书禾用那两根手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嘴唇。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陶书禾刚刚的他们是多么激烈。
陶书禾生怕别人看出些端倪,也怕他嘴里突然说出些什么。直到陶书禾心理防线都快崩溃,酒局才算结束。
包厢里各个大佬带着女伴坐上座驾离开。
陶书禾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暗地里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摆脱那家伙了。
陆宴一直在拧着眉带着蓝牙和屏幕那边的人处理公事。
学会做个贤良妻子的第一要素就是会审时度势。看他语气略带无奈和薄怒,陶书禾选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向窗外。
陶书禾从车窗外看到一辆迈凯伦紧紧跟着劳斯莱斯后面。看到这骚包又高调的车型,陶书禾的心没由来地突然咯噔一下。
不会是封熤吧。
观察了那辆车许久,发现他没有做出什么越界的行为。陶书禾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应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陶家为陶书禾购置的大平层。不过在临下车,陆宴被又一通电话叫走,临走之前柔情地抚摸陶书禾的脸颊和头发。
“今天的饭局麻烦你了,改天让特助给你挑辆车,以此作为交换也是我今晚迟到的补偿。”
陶书禾眼眸柔情似水,乖巧的答应了下来,不带一丝不满。
陆宴心里一直有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初恋白月光,因此在陆陶两家决定联姻时,陆宴就主动联系了陶书禾。陆宴和陶书禾二人签订了婚前协议,二人不走肾也不走心。陶书禾帮他应付家里人,而他会相应给予她补偿。
又能完成家族的任务,又有好处拿。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陶书禾满口答应了下来。
站在原地目送陆宴的车走了很远,陶书禾才卸下伪装,心里辱骂了无数遍陆宴和封熤,皱着眉扶着墙准备乘电梯回家。
今天晚上各种事情完全耗尽了陶书禾的体力和心力,进去家门后陶书禾将手里的包包丢在沙发上,脱掉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褪去的贴身真丝长裙随手扔在地毯上。只带着满身的黏腻赶紧去洗了个澡,接着擦干自己就把自己也丢进柔软的床铺里。
陶书禾本不想再去回想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也不想再被封熤影响心情和生活。
但是事与愿违,就在她带着疲惫沉沉坠入梦乡时,却在梦里再次和封熤见面。
她梦见了她和封熤的初见。
前两年在M国留学的陶书禾因为被国内书香世家的规矩压得狠了,再加上交了崔明玉这个夜店女王,陶书禾不断放飞自我,频繁和姐妹出入各种酒吧。
那天场子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金属音乐声似乎要震破耳膜。
陶书禾半倚着包厢的沙发抿了口威士忌,想着父亲今天下午发来的联姻消息,牢骚无处发作只得猛灌了几口。
半醉间听见姐妹们说今晚的乐子是看谁先拿下楼下调酒吧台的那个金毛小哥。陶书禾闻声看向楼下吧台正在玩弄酒瓶的bartender,模糊间看见男人半卷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金色的头发配上清澈的双眼有种莫名的反差感,像她之前在国内养的金毛。
这金毛男的一切全部都完美地踩在了她的性癖上。
“我来!”
包厢里众人看着拎着威士忌酒瓶站起的陶书禾,瞬间呆愣在原地。
还是崔明玉带着笑意出声嘲弄了她一番:“呦,陶大小姐毛遂自荐啊。”
包厢里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随后开始笑个不停。圈子里人都知道陶书禾家风严谨,以至于她的恋爱史到现在还是个零蛋。
陶书禾被她们激起了胜负欲,拿下那个金毛的欲望更加强烈。
“瞧不起人是吧,好,你们都等着瞧吧。”
就这样她配着酒劲和自以为对家族的无声反抗,款款走向吧台。陶书禾放下揽着皮草外套的手,不经意露出胸前无限风光。
软若无骨的趴在吧台上,用手撑着头,兴趣盎然的看着他。
“一杯长岛冰茶。”
那个金毛调酒师抬起头看向她,又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不好意思女士,长岛冰茶很烈,您确定您需要吗?”
好纯情,有点意思。
“那有什么其他的推荐吗。”
“那就莫吉托吧,度数低很适合女孩子。”
陶书禾坐在吧台上欣赏了他的调酒表演。他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的她不禁心痒。
“莫吉托很好喝,要是以后每天都能喝到就更好了。”
她抿了口酒,暧昧地挑逗他。
“我只是偶尔会在这兼职。而且每日饮酒对身体不好。”
小金毛清澈的双眼突然让她感觉自己很龌龊。
这小金毛怎么不上套,陶书禾不禁怀疑她今晚的魅力。她低头看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包臀裙包裹住一截长腿,露出的那截腿泛着粉白,十分惹火。
看来这金毛够清纯,我喜欢!
引诱未果,陶书禾只好咬着唇灰溜溜地返回包厢。
耳边小姐妹的嘲讽和笑声让她更加坚定拿下小金毛的心。
“宝,帮我找一下他的身份信息。”
耳边传来崔明玉的惊呼,
“你真上头了啊,真对他上心了?”
“不拿下他你想让我我颜面扫地寝食难安吗。”
崔明玉放下手里的酒杯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OK,一个小时后发你邮箱里。”
“谢谢宝儿~”
“义不容辞,争取一举破了陶大小姐的零蛋情史。”
“崔明玉!”
......
“叮铃铃…叮铃铃...”
头疼…好疼…陶书禾一脸茫然的从昏睡中醒来。用手敲打头试图将脑袋开机,从床下地毯上一堆名牌衣物里翻找出了手机。
陶书禾按了很久手机电源键,屏幕还是没亮。那应该是电耗光了不能开机了,那刚刚——就应该是家里的座机在响。
陶书禾眯缝着眼,踉跄地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帘,却被突然的强光刺到了眼。她只穿着一件大T赤脚走出了卧室,从厨房里拿了瓶冰水,准备去客厅查看座机是谁打来的电话。
座机还在“叮铃铃”地响个不停,陶书禾灌了口冰水接着接了电话。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