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我放假,因为工作很久没有陪父母了,我回到家,给父母买了礼物,打算用攒下的钱带他们去旅游。
我开上车,那个地方父母很早就想去了,这次终于可以去了。
到了后,我看到了梁月,停下车,我买好酒店,让父母先好好睡一觉,这次的冬天不是很冷,我看她在打电话,等她打完才去和打招呼。
我招手:“梁月。”
她转过头叫我:“言欢,”又问:“来这旅行吗?”
我笑着点头,她说:“这里冬天很美。”
“那我来的真是时候,”我又想起她打电话问:“你呢?”
她说:“我住在这,需要我当导游吗?。”
她声音很好听,凉凉的,又带着孤独。
“谢谢。”
父母来的时候,梁月带我和父母看了景点,晚上,妈问我:“她家很多钱吗?”
我疑惑说:“不知道。”
“她穿的可都不便宜。”
我说哦,第二天,父母不愿意和我,梁月一起玩,说我们太无聊了,说完两人就走了。
我翻白眼,梁月笑笑说:“你父母真有趣。”
我撇着嘴说:“他俩肯定买东西去了,我买的他们都不喜欢。”
梁月说:“这里很美,你不打算画一张吗?”
我摇头,这里是很美,但又不够美,以前在学院,朋友说我太极端,不够平和,我听不懂,极端,平和,我的性格很好,不容易生气。
那会我问朋友:“什么意思?”
朋友说:“我不是说性格,我说不明白,以后你就懂了。”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
—
这次梁月问我说:“你觉的什么算美呢。”
我想,不知道道怎么答反问:“你呢。”
梁月平静的说:“如果我爱一人, 那人在我眼里做什么多美,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爱的人。”
我点头,她带着我买东西,途中问我:“你多大了?”
我说:“25了。”
她说:“那我比你大,我28岁。”
之后,我要走了,她送了礼物,是一条手链。
我离复工还剩一天时,那时我已经回到出租屋,看到梁月发的消息:言欢,你在吗?
我回:姐,我在,怎么了。
梁月:我在宾馆这,可以来陪陪我吗?
我回她可以。
我骑车到宾馆,看到她在旁边公园的长椅上坐着,梁月看起来心情很差,睫毛都着垂。
我停下车坐到她旁边,我们两个的手都很凉,但我还是把她的手放进我兜里,希望能让她感觉温暖。
我想问她怎么了,但又感觉太突兀,如果只是陪陪的话,不说话是最好的,所以我头放但她肩上。
她这时候才开口:“言欢谢谢你,”她掐我的脸蛋:“雀斑都冻红了。”
梁月说完后,我木讷,空洞了很久的脑袋好像转动了下。
我说:“雀斑怎么能冻红呢。”然后我拉她起来,把她带回出租屋。
我问:“怎么来着了呢?”
梁月笑起来:“突然想来,觉的这不错。”
我脑袋冒出一个想法,她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我问:“你会经常旅行吗?”
梁月说:“嗯,不工作时就会,我喜欢四处乱跑。”
我点头问她:“那你有想过在一个地方停下吗?姐。”那个人会是我吗?
梁月说:“不知道。”
“一个人也不错。”她又说。
我说:“对。”
…
我陪她玩了几天,那天她要走了,走时问我:“言欢,你在和我暧昧吗,我不喜欢。”
我低下头:“姐,那你喜欢我吗?”
“要和我吻吗?姐。”
梁月走上前,我吻上她的唇。
再见姐。
那晚我画了一幅画,是梁月,我想她是孤独的,飘荡的,像船,她会有岸吗?
所以我写:梁月,我等你。
—
然后我真的等到了,那是4年后。
梁月站在我门前她叫我名字:“言欢。”
所以我懂了:“姐,春天来了。”
姐你的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