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树上不知名的鸟叫的瘆人。
偶尔还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树林头顶飞过。
她有点后悔了,年初还听她妈和楼下的阿姨们说这儿有个姑娘下班路过出事儿了。
因为太黑了,人一直就没抓到。
她不禁加大了小电车的电门,想要快点离开。
一路神经紧绷这,感觉旁边的黑暗里随时都能窜出个人一样。
后背都是冷汗。
突然前面看见了光亮,那是大陆上的路灯。
心中一喜。
可就在这时候,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伴随着颠簸她擦点没摔倒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压了过去。
可是身后好像是会吃人的黑暗,她向后看了一眼,还感觉有一股邪风吹了过来。
她无暇估计其他,本能的咬着牙加速向前跑。
她的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呢停下,否则将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一口气向着光明的路口驶去。
终于大了大路上的路灯下,看见有过往的人从身边经过,她才长舒了口气。
这时候才有勇气,停下朝着不远黑洞洞的小路口看去。
路口黑洞洞的路灯的光亮照不见一丝一毫。
她突然感觉这黑洞洞的路口就像是某种吃人怪兽的血盆大口,它就长着嘴在哪儿等着,猎物自动送进它的嘴里。
冷静下来,她从感觉判断她压倒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人,人没有那么小应该是树枝什么的,自己就是太过紧张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走这人了。
重新启动电车,她沿着大路回了家。
只是在她离开以后,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才从路口的小树后露了出来。
带着黑色口罩的人无法看清脸,只有一双闪着寒光的眼露了出来。
他看着人走远,小路口又恢复了平静。
才转身走回更加黑暗的小路,那是他来时的路。
男人对黑暗好像格外的适应,在其中来去自如。
他走到刚才林小雨压到东西的大柳树下,从地上捡起一个黑色的女士斜挎皮包,原来刚才林小雨压到的就是它。
然后就钻进了大柳树后的小树林。
一个被麻绳绑住了手脚,被胶带粘着嘴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是正面朝上,头上的血流的满脸都是,仔细看躺着的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她下半身的裙子和丝袜被拖下来扔在了旁边,她刚刚遭受过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刚才男人离开,她为什么不逃呢。
女人原本两节光滑笔直的小腿,此刻全都以几乎九十度诡异的角度被绳子绑着。
她的腿在最开始就被身前的男人用腰后的铁锤给生生砸断了,就是怕她会逃跑。
而女人并没有放弃反抗,在他靠近的时候想抓瞎他的眼睛。
男人愤怒的又用铁锤打在了她的头上。
女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了一阵,就再也无法反抗了。
刚才如谈有人路过,黑夜里一声不太大的碾压生,让三人都狠心惊。
女人想开口求救,可是男人显然是个惯犯,她的嘴被粘了胶带,什么也喊不出来。
原本一瞬间的希望,让她陷入更加的绝望。
当他看见男人起身去查看的时候,只希望那个路过的人快点走,千万不要停下来。
她就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停了下来,“快跑快跑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底的呐喊起了作用,那个人并没有停下走了。
看着男人独自一人回来,女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可下一秒看着举着铁锤向她走来的男人,她意识到了什么,闭上眼默默的流着眼泪。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不会和男朋友吵架要去吃什么飘香小混沌。
林小雨吃完馄饨也没有敢和她妈说她今天从小路过发生的事情。
只是晚上躺在床上玩儿手机,莫名起名就睡着了。
梦里有个穿着皮裙黑丝袜长筒靴的女人一直在跟她不断求救。
梦里她好像还变成了这个女人得样子,被带到了某个好像是地下室的地方。
她看见了一脸愤怒的阿香骚在和背对着她的穿着黑色夹克黑色裤子的男人激烈的争吵着什么。
那个男人的背影很像是小王哥,可是又不像。
她一直做梦做的浑浑噩噩的,不一会儿,男人走了,只剩下阿香嫂对她拜了拜,然后就从身后拿出把杀猪刀向自己走来。
她吓的一下子醒了过来,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她全身都是汗,梦里平时一向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阿香嫂却是面色平静的狰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都是做的什么奇怪的梦,她去洗了个澡,又换了床单被罩,可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都是梦里阿香嫂吓人的脸色,和那个莫名其妙的求救声。
因为没有休息好一天都没有精神,好在明天就是周末就能休息了。
习惯性的在下班后赶往了馄饨摊。
她正在打着哈切排队的时候,她妈的电话也掐着点来了“闺女一大份馄饨,等你,么。”
生怕她不答应,一个飞吻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估计今天又约了李阿姨他们在家里打麻将,没时间做饭。
等的出神的时候,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正在包馄饨的阿香嫂。
阿香嫂虽然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可是一双手却格外的白嫩,完全不像是经常干活的一双手。
难道是因为长时间包馄饨的关系,
不由的就朝着下面那一大盆的混沌馅看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错觉,她觉得今天从白色蒸笼布下露出来的那一点肉馅好像给外的红。
有一种血淋淋的感觉,而且今天的野菜格外的少,肉馅多。
阿香姨被她看的久了,感受到她的视线,抬起头对她和蔼一笑。
她是店里的常客,已经两年了她几乎每天你都要来吃馄饨。
不论刮风下雨,有次下大雨她也冒着大雨来了,虽然没有吃到馄饨,但是一来二去和阿香姨以及小王哥就熟悉了起来。
阿香姨还给了她电话,让她可以提前预约,可是飘香馄饨排队的人总是很多,她不好意思这样做。
而且她觉得现做的馄饨更好吃。
只是刚才的阿香姨让她突然就和昨天梦里的那个阴森恐怖的阿香姨重叠在了一起。
她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寒战,脸色也变了。
幸好阿香姨已经低下了头。
此后她再也不敢去看阿香姨,又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一个梦。
想还是赶紧拿了馄饨回家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