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语花表面温和的与人交流,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我?她!
她不是只会舞刀弄枪吗?
这哪像只会舞刀弄枪的,智商看着感觉分分钟可以把我杀了。
与原文对的上的只有沈涟馨确实是个美胚子。
完了,感觉像看了本盗版,早知道不贪便宜看免费的了。
既然我能穿,同等的,沈涟馨被穿的可能性也大,那就是不确定因素,还是先不要贸然。
宴会终了,灯火阑珊,宾客们纷纷起身,笑语盈盈中夹杂着告别的寒暄。
沈涟馨眼神却偶尔掠过人群,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深思。随着最后一位宾客的离去,大厅逐渐归于宁静。
她缓缓起身,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心中波澜起伏。一阵夜风拂过,携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轻轻撩起她的发丝。
沈涟馨轻抚过耳边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似是在自嘲,又似是对未来的期许。宴会虽结束,但属于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酝酿。
伊语花站在宴会厅行廊的一角,目光紧紧锁定在沈涟馨那略显孤寂的身影上。
夜色为沈涟馨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纱幔,使得她本就精致的轮廓更显深邃。沈涟馨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仿佛被放慢了节奏,尤其是她轻抚发丝时那抹复杂的笑意,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引人遐想。
伊语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波动,她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深沉的模样,那眼神中既有对过往的审视,又似乎藏着对未来的某种决绝。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与沈涟馨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交织在一起,让这片刻的静谧更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安。
伊语花望着沈涟馨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宴会上的繁华与喧嚣仿佛瞬间被夜色吞噬,只留下无尽的宁静与深邃。她轻叹一声,带着几分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银白的光影,如同时间的碎片,静静诉说着过往与未来的故事。伊语花缓缓步入这光影交错的世界,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时间的脉络上,感受着那份既熟悉又陌生的沉重。
她望向星空,星辰点点,仿佛每一颗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或璀璨,或黯淡,最终都将归于无尽的宇宙之中。
“人变了,剧情应该也会变吧,我结局又会如何呢,活着又怎么回去?”伊语花望着天空,好像在问自己,又好像只是感叹。
清晨,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伊语花的闺房内。白素蔻身着淡雅的蓝裙,轻手轻脚地踏入,手中提着一篮刚摘的茉莉,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她笑靥如花,把伊语花摇醒:“语花,快些梳妆,咱们去瞧瞧我那位传说中的娃娃亲未婚夫,听说他今日游历回府。”
伊语花疲倦睁看双眼,却也难掩一丝好奇。她起身,任由侍女们为她梳起繁复的发髻,插上几支精致的珠钗。镜中的自己,妆容淡雅。
白窦蔻,太傅独女。太傅给皇兄妹俩讲课时,总会带上她,自伊语花和白窦蔻自幼玩的好。
原文中并没有提到白窦蔻找上伊语花前去,对白窦花寥寥几笔,婚后更是没提了。
两人并肩走在府邸的青石小径上,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翠竹,偶尔几声鸟鸣,更添了几分生机。
白素窦不时侧头与伊语花低语,分享着对那位未婚夫的种种猜测,言语间满是少女的俏皮与期待。
马车缓缓行进在青石板路上,车轮轻碾过细碎的石子,发出沉稳而有节奏的声响。
车内,伊语花与白窦蔻相对而坐,轻纱窗帘半掩,偶尔透进几缕斑驳光影,洒在她们温婉的脸上。
车外,一阵清脆的笑声夹杂着男子们恭维的话语随风飘来,话题中心似乎正是那游历回来的谢宴。
“听说谢公子不仅文采飞扬,更兼武艺超群,乃是我朝难得的青年才俊啊。”一人高声赞道,言语间满是钦佩。
谢宴骑于一匹高大的白马上,身着月白色长衫,风度翩翩,却面含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漠。他轻轻勒紧缰绳,让马儿放缓了步伐,耳边这些关于自己的赞美如同过眼云烟,未能在他心中激起丝毫波澜。
反倒是提及家中为他定下的娃娃亲时,他眉宇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那份对命运安排的不甘与不满。
随即谢宴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玩味与不羁,他轻拨马鬃,缓缓转向那群议论纷纷的子弟,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娃娃亲之事,不过是长辈间的戏言,至于能否成真,还需看缘分二字。再者,即便真有婚约,谁又能保证那便是良缘?譬如……”他话锋一转,扫视众人。
“譬如,即便是金枝玉叶,若心无灵犀,也不过是空有其表的摆设。至于某些人,以为凭借几分旧情便能攀附权贵。”
这番话,字字如针,虽未指名道姓,但周围人皆心照不宣。
车内,白窦蔻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紧紧绞着衣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伊语花紧握白窦蔻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谢宴言辞锋利的意外。
车外,风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谢宴那孤傲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独而讽刺。
伊语花轻轻掀开轻纱窗帘,目光穿透薄雾,直视那夕阳下孤傲的身影。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间,白窦蔻拉住伊语花的衣袖。“你想白太傅背负旧情攀权贵,我就和你一起在马车里面当乌龟”伊语花淡淡道。
白窦蔻放手了,攥紧了衣衫。
伊语花缓步走出马车,轻纱随风轻扬,如同她此刻的心境,既轻盈又坚决。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如同初绽的莲花。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更添几分不可言喻的韵味。
她站定,与谢宴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伊语花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寂静:“谢公子言之有理,缘分二字,确是世间最不可强求之物。然则,人心,事,岂能仅凭外表或旧情定论?何必说的如此概全?”
伊语花的话语落下,周遭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她的眼神从温和转为锐利,直视着谢宴,那目光中既有责备也有不解。
"谢宴,你既知缘分不可强求,又为何不在源头解决,亲自去寻谢国公,将这不合时宜的婚约解除,而非在此地,以言语中伤无辜之人?
白窦蔻她何曾有错,只因长辈的一句戏言,便要承受你的轻视与旁人的指指点点?你所谓的孤傲不羁,在我看来,不过是逃避责任的借口罢了,懦夫所为!"
言罢,她轻轻扬手,似是想要拂去空气中的尘埃,却更像是在表达内心的愤慨与不屑。
谢宴沉默片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这陌生姑娘直言不讳的赞赏,也有对自己过往行为的反思。
“姑娘所言极是,我谢宴行事确有欠妥之处。”他轻声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今日之言,是在下冒犯了,至于婚约之事,我会亲自向家父说明,还白小姐一个清白。”
马车中传出:“不必了。”
白窦蔻掀开马车帘幕,步伐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无形的风,穿过众人投来的各异目光,径直走向谢宴。阳光瞬间洒满她的脸庞,映照出一抹决绝的光芒。
她的目光与谢宴交汇,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反而充满了坦然与释然。
“谢公子,婚姻大事,本应由长辈做主,但你我皆非稚子,应有自己的主张。”白窦蔻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
“我白窦蔻虽为女子,出身平凡,却也知婚姻不可儿戏,更不愿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知荣辱,明事理。婚约之事,我自会向父亲说明,无需公子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