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梦醒,我听见耳边细细簌簌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有小偷,抑或是迷迷糊糊中,我觉得自己大概是没醒透,估摸着是还在梦着呢。
脑子里面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开始铺在我面前,一些暴力的场面不得不让我看见,我很害怕,即使那绳子不是吊在我的脖子上,但我也是亲眼看见,我的小狗被吊起来它痛苦的一直挣扎嚎叫,身下流出蛋黄的液体,直至施暴者看见它终于奄奄一息才放下它。
这些记忆总不受控制的反复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缩进被窝,眼泪簌簌的流,身体的痛苦机关仿佛在此刻被彻底打开,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像要脱离了轨道,但是闷闷的,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我只是想活着,病痛好折磨我,那会儿脑子里闪过很多未发生的离别桥段,我幻想着自己和朋友的离别家人的死亡和未知的一切,在我看来那么的合理。
他们未曾拥抱过我,我抱住的只有时间和治愈不了的伤痛,我选择活着,因为我还相信这个世界和我尽全力的努力,也或许这些都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