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音寺的木绣球开了。”
同行的人都很奇怪,无缘无敌的一句话。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句始终没说出口的“我好想你。”
“啊年,刚回国,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跟阿姨说。“坐在副驾的姜笠说,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余斯年,你姜阿姨跟你说呢。”开车的余承天一边注意着前面的路一边对后坐的余斯年说。
“嗯。”余斯年慢不经心的答应着。
不一会儿,车就到达了小区。
“你房间刚收拾了一下,有什么不够的东西再去买。”余承天说
“嗯”
从面前的房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看到车上下来的男孩,连忙迎了上来。
“阿年回来了?”
“周阿姨。”这是余斯年,下飞机以来唯一一次叫人,周阿姨是这个家的保姆。
余斯年的母亲生他时难产去逝了,余承天工作又忙,一直是周阿姨照顾他
“瘦了,但高了不少的。”
余斯年长得很好,五观凌利皮肤很白,甚至是有一些苍白。
周阿姨接过行李,径直上了楼。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三年,房间依旧没变,原来的东西都待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是少了很多东西,桌子上的照片,窗台的赛车模型都不见了。
“余斯年,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跟许叔叔他们一起吃个饭。”他并不管爸爸在说什么。
“阿年,饿了吧,下来吃饭了。”周阿姨在房问口喊。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悠悠地下了楼,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唯独空了一个位置,可并没有人动筷显然是在等他。他走过去,在空的位置上做了下来。
“全家就等你一个,真没礼貌。”旁边的人嘀咕了一句,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见了。他抬眼看过去,是一个很好看的男生,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就很受欢迎。那是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也是他被送出国的原因。有时候,他也挺奇怪的,一个爸爸,不把自己的亲儿子,养在身边,却把妻子和前夫的儿子养在身边。
姜梨把剥好的虾放在了姜宁越旁边,低头又剥起了虾 。
“妈,够了,不用剥了,我吃不完。”
姜宁越看姜梨又剥起了虾道“我给你哥哥剥,不是给你。”。
姜离一脸温柔,说着便想把剥好的虾放在了余斯年碗里。
“不用了,我不吃”。姜梨的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斯年,你姜阿姨一片心意。”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的余承天出了声。把姜离拿着的虾,放在了余斯年一碗里。
另一边周阿姨端着汤从厨房出来,放在桌子上看到了余斯年碗里的虾,“阿年,你海鲜过敏,可不能吃虾。”
周阿姨说完,姜梨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阿年你海鲜过敏啊!抱歉了,我想着海鲜是青州的特色,所以才…抱歉啊。”
周阿姨看着眼前这场面,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瞧我这记性。”周阿姨在替姜离说话“忘记跟你说了,没事的,都怪我。”
周阿姨看着眼前这场面,也明白了是怎回事。
“我回头把阿年喜欢吃什么,不喜吃什么告诉你为”周阿姨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可即便有周阿姨替姜梨解了为.可餐桌上的氛围依旧很奇怪。
余斯年觉得很可笑,姜梨不知道他海鲜过敏,余承天还不知道吗?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乎,忘记了。
“我吃饱了,我先上楼了。”余斯年经过这件事,也没了味口。
这一次,姜离没有说话了。
余斯年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却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
少了好多东西,可又不知道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