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一切行动听指挥,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许往西,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的明白?”
“明白!老子爷爷!”
老子君昏倒。
“从今以后,不许喊我爷爷!”
“是,老子!明白了!”张翠花看向老子的眼神,好似坚定的要入党。
……
“罢了罢了,不与你这缺根筋的计较。我也算你半个师父,你以后就叫我师君吧。但不可与旁人说我俩的关系,有外人在的时候,你要装作不认识我,懂?”
“放心吧,师君,我懂我懂!”翠花一改刚才的严肃,笑嘻嘻地看向老子,右手还不忘拍打着胸脯保证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懂你懂,你懂个毛!
“老爷……师君,我们为什么要到牢房里来啊?这里又脏又臭的,到处都爬有老鼠。”
“因为我们这次要点化渡劫的人,就在这牢房里,他现在深陷囹圄,一心求死,我们的任务就是让他翻供,放弃自杀的想法,接着找出真凶,并将其绳之以法。”
“找真凶不该是县令的职责吗?况且文祖菩萨都说了,千万别参与他人的因果,这都是孽业,他既然自己想死,就让他死罢!”
“文祖菩萨是这么说的?”老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咳咳,原话我记不大清了,白话文就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莫说我欺负女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老子实在忍无可忍,对着翠花弹了一个重重的脑瓜崩儿。
“翠花,你听我说,这个人的原身大有来头,我俩只要往前靠近点,法力成曲线速度下降,在他一丈的范围内,我俩几乎与凡人无疑,
“师君,那怎么办?”翠花揉着脑袋说道。
“现在趁他还没醒,你就装作他隔壁的女囚,跟他套套近乎,开导他,随便说啥都行,只让他莫要寻死,我先出去调查一番,待我查明原委后再来寻你!”
“可是,我还……”话还没说完,眨眼功夫儿,翠花就被换上了一身囚服,安排在了“特殊人物”的隔壁,跟他做起了邻居。
“这个老爷爷真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了!他还没告诉我这人姓甚名谁,是否婚配,星座如何,兴趣爱好,有何忌口呢?这样干巴巴地聊天多冒昧啊!”
这头翠花还在那边垂头丧气,捶胸顿足,那头“特殊人物”已经醒了!
只见“特殊人物”,人虽醒,心却死,的一副颓样,紧闭双眼,躺在地上,任由老鼠在他身旁跑来跑去,从高窗处泻下的月光,洒在凝雪般的肌肤上,波光粼粼,侧面的鼻梁到喉结,一整个流畅曲线,美人如画。
“好漂亮啊!”翠花从未见过此等姣好容颜,犹如高岭之花,窥视与他都是一种亵渎。
“你好,我叫张翠花,是刚刚进来的,看你年纪好似不大,不如叫你小弟弟吧!”翠花扒着木桩子,头探向对面,非常诚恳的说道。
“特殊人物”听到此称呼,眉头皱了一下。
“小弟弟,你怎么不说话啊!小弟弟!”
“小弟弟,你有什么心事跟你姐姐说啊?”
“小弟弟,你喜欢唱歌跳舞吗?喜欢的话姐姐给你表演一段!”
“小弟弟,你是不是想死啊,我看出来了你想死!”
“特殊人物”的眉头锁的更紧了,拧成了一团麻花。
“小弟弟,不瞒你说,姐姐也不愿跟你闲聊这么多,这都是上面的人要我干的!”
“小弟弟,你一直这样不说话,是个哑巴么?”
“吵死了……你吵死了!”地上躺尸那位终于开口了。
好险好险,终于有点成效。
“小弟弟,你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可饿了渴了,我这随身带着的瓜子你要点不?”翠花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准备递过去。
“不要!”
不要?不要拉倒。这下张翠花不愿搭理他了,知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摆烂似得坐在牢房一隅,嗑起了瓜子。反正老爷爷会想办法的。
听着对面嗑瓜子的声响,跟那个女人一样,她平常无事也最爱嗑瓜子,越听越烦!
“哎!那个女的,不许嗑了!”
那个女的?翠花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牢房。
“你说我啊?”翠花一脸迷茫地问道。
算了,这个笨蛋。
“你刚刚说你上面有人要你这么干的,是什么人?”男子立马正着身子坐起来,像个夜里的鹰一般盯着她问道。
“我我我……我哪知道啊,再说了他也不让我说啊!”话毕,翠花立马捂住了嘴,完了,说漏了。
这人真是个笨蛋,我这是不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