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

    在浩瀚宇宙中有这样一个地方,它有着丰富多样的自然生命和数不尽的神奇能量。对于这种能量,当地居民称其为-“意能”

    当然有了生命和能量就会形成独特的文明,也就避免不了矛盾。在人们对力量疯狂的追求下,这块大陆上很快就产生了领导阶级,控制着大陆的公平与稳定。领导阶级又下设各种专制门派,意在防止人们为追求力量不择手段。这种阶级叫做“圣领事”,他们的统领者就叫“主圣”

    夜晚,四个男人正坐在一处山洞中大口喘着气,洞外下着暴雨

    其中最先缓过来的瘦弱男子道“这是走的什么运啊,我们不就想出来拜门派求个生活!碰上这么一群亡命之徒作恶!都躲了两天了,大哥我想回去了”说着还呜咽起来。被他叫到的中年男人叹气“哎,瞧你这副样子!出发时就告诫过你,你还要跟来这会子就快到了又想打退堂鼓!我告诉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没人陪你!”

    一旁的两人一个似乎是被吓的面色惨白但在强装镇定,另一个略胖的脖子后面被箭射伤了在这种时候也只被简单涂上了草药。受伤的男人开口道“大哥,话是这样说但这时候小命都难保了,我们就四个人他们起码得有一队人马吧!还是先回家再从长计议的好…三弟!你说是不是!”被吓惨的男人听见自己被提名才终于回神“是…是啊,不过亡命徒一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灭门,在这荒郊野岭,那群亡命徒能灭谁的门啊,真蹊跷,这不是刚到…”

    话还没说完,又听见烈马狂奔的声音,四人赶忙往山洞深处藏。没过一会声音渐远,四人才探出头来。老大见雨停了决定自己先出洞去探平安。

    他小心翼翼地缓慢向前,才走了十几分钟,竟看见一座被毁的豪宅,虽然被毁但依稀能看出完好时应有多么壮观辉煌。走进宅邸就听见了微弱的啼哭声,男人循声渐进走进了里面的房间,竟看见一屋子的金银珠宝!还有玉器,宝剑……“这!”男人被惊地瘫软在地。忽然那哭声又响起,男人跟着哭声看去,在角落里倒下的房梁下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正用身体护着一个像是刚刚降世的男婴。

    男人抱起婴儿心想“这孩子到底是有福,有这么好的命。能生在这么有钱的人家,家族被灭门又刚好活下来……还给我带来了财富。”边想边走回山洞。

    山洞里的人看大哥回来,手中还抱着个婴儿,都立马围上去。“大哥!你从哪拾了这婴儿?看!脖子上还戴着个金鸡!这是富人家的孩子呀!”先前被吓得面色惨白的男人说。“你们先随我来!快!稍后再讲这孩子”老大慌张地说,随后便把人领到了金山前。

    四个人都拼命的想办法装这些宝物,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搬回去。他们把食物衣服都扔出去,用空的袋子装金子,直到装的宝物恨不得走一步掉一个才肯罢休。

    走回家的路上,老大把来龙去脉都讲给了他们,受伤的老二道“刚拿宝贝的时候看到了一块大金匾额,可惜拿不回去,上面好像写了什么‘逸少第一统领’你们知道什么意思吗”

    老三一惊“逸少?已经到了大陆最大城逸少城的范围了?这逸少城最大的主子应该是姓邹吧。大哥这很可能就是那邹城主的孩子!还是你的本家吧!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老大看了一眼怀中婴儿“这可是给我招来财的宝贝,反正我也就一个人早和本家断了往来,现在也有了这么多金子养这小崽子不是轻轻松松?”“对对!本想着去拜师混口饭活着,没想到竟白白拿了这么多宝贝哈哈哈哈哈!我们可要好好养着这招财宝啊!也给他起个惊天动地的名字以后当个行大事的人!”老四说着要抱孩子被老大打回去道“你这小毛贼,刚刚还吵吵着要散伙!这又好了!这小子也别说让他行大事了,这刚一出生就腹背受敌以后能活着就行!就叫无咎吧。”

    天降财宝之后,老大邹京运营了个客栈后有成了钱庄,老二薛津开了家镖客站专门训练保镖,老三庄唐拿钱换了个官当,老四张大牛开了家酒楼。生活蒸蒸日上所有人都放弃了修仙问道。

    十六年后夜晚逸少城觅欢酒楼

    地如其名,一楼大堂一群逍遥散人正在寻欢作乐。在二楼,是逸少城中的贵公子包场的诗词酒会,此时已经座无虚席。

    “邹兄倒是潇洒,邹庄主也不逼他管个账本,学个技艺,今日这都是这几天第几场聚会了,到底是财大气粗!咱们啊…比不了!”说话的人仰头灌了半壶酒“看看咱们复卿,你师傅和他父亲本是结义兄弟,这教子方式是千差万别啊!”这人对面一黑衣男子正笑着看手中的酒杯,闻言道“言重了,师傅平日里见到邹伯伯也不免显露对无咎兄的欣赏,郑伯伯也十分认可鄙人的情才,这没有什么可比的。”说完那人似乎不满意这黑衣男子的意思正准备张口反驳,忽然-

    一阵风刮开窗户引得柳条在窗外飞舞,一蓝衣少年翻窗而入稳稳坐在了那欲反驳男子的身上。少年生的颇有魅力,剑眉星目不知道惊鸿一瞥能勾走多少人的魂魄,右眼下的三颗横排小痣也为这位狂傲少年增添了不少韵味。

    “哎呦!曹兄?真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你多担待着哈哈哈哈!”少年扶起趴着的男子说道。那男子起身拍了拍衣服“是,邹兄来的倒是巧啊!在下先行一步。”说这拂袖离去。

    黑衣男子饮尽杯中酒笑着微微皱眉佯装怒道“他不过吐几句酸苦水,你何必这样捉弄人家。”“别,薛复卿你又打算嘟囔我儒雅了!”说这白衣少年拿起酒瓶一饮而尽。薛复卿无奈叹气“我还不知道这对你有没有用,也懒得费这功夫。只是无咎,你至少也要为你父亲考虑,曹省之他父亲也是逸水周边城镇的大宅主,你得给他基本的尊重。”就着薛复卿的念叨,邹无咎已经三瓶酒下肚“哎呦,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你天天舞刀弄枪的也没怎么出来过,快快快卿哥你尝尝着觅月楼的糕点!”说这就往薛复卿嘴里塞,被喂的人倒也不介意,任凭邹无咎往自己嘴里投。

    酒足饭饱后,邹无咎扶着薛复卿回薛家镖局。邹无咎边走边道“卿哥你这酒量以后也别出来害人害己了,别人愿不愿意把你送回来是一回事,万一有人趁此而入你这迷迷糊糊的可怎么办啊!我二叔也不教教你这喝酒,他自己到挺能喝。”说着邹无咎想起上次陪二叔喝酒喝到吐晕过去的场景还直发抖。到薛家镖局后把薛复卿交给他的贴身侍从就往家走。

    逸少是一座巨大的商贸城,即使现在已是午夜长街上也依旧灯火通明。

    邹无咎悠闲地走在路上看着路边的货摊,身后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牵马戴斗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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