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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暗夜杀人之迷香取心

    这一夜,温时睡得极好。

    霜露深重,过一趟路,温时的裙衫都湿了大半,可她不在意。

    步伐逐渐加快,温时心里的疑问却越发重,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在场晕倒的姑娘。

    尽管每次姑娘不同,但是这个身份始终没有变过,而且作为受害人反而削弱了嫌疑,她昨夜睡前想到这里便觉得不对劲。

    书籍记载这些姑娘们被救出后都安置在十公里外的村子修养,偏远但环境好,有助于她们恢复。

    温时赶到的时候,大夫正在为她们医治,嘴里还念念有词,温时离得远,听不太清。

    等到大夫收拾了东西,她才从墙边钻出来,她观察了许久,其他的她倒是不能确定,但是这些姑娘们的疯癫不像假的,想到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温时又折返去了某处。

    听风小楼。

    因着青云楼的关闭,这里的客源明显多了起来,以前虽然也多,但是不似现在这般无处下脚,温时吸了口气,提脚掂着入了人群间摩出来的缝隙。

    很显然,此时那说书的正进行到澎湃之处。

    “林玉瞧见那地上掉落几枚铜币,私自拿走买了这些吃食,是我考虑不周,姐姐若是埋怨就将我赶走吧。”赵林玉双眼通红,纤纤玉指轻轻攀附眼睫下,泣涕涟涟。

    几人听了这话埋怨不是,不埋怨也不是,皆数愣在原地。

    “妹妹这般为我们着想,我们又怎能为难妹妹呢,林玉妹妹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温时接下话茬,不至于冷了场。

    “我,我不记得了。”林玉记忆模糊得很,只得囫囵搪塞过去。

    “具体方位可还记得?”沈昭越蹙眉,语气冷淡得很,只觉此事甚是麻烦。

    赵林玉半掀眼皮,瞧了沈昭越一眼,又看向温时,而后故作可怜姿态,指尖轻抚太阳穴,喘息声愈发紧促,这招可真切让温时圣母心泛滥,忙上前揽住林玉纤细羸弱的身躯,顺着林玉的气安慰她。

    “妹妹不急着想,这几日我为你先寻个住处,你且先住着,想起来再告诉我们也不迟。”

    温时大手一挥,揽下这麻烦差事。

    吃过早食,林玉称似乎想起了家的具体方位,沈昭越和谢无虞主动出声陪她一同去寻。

    留下温时和裴清。

    “住处如何寻得?你和那沈氏如今都只是暂住谢无虞家中。”裴清看着仍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温时,轻叹口气,出声提醒她。

    初生的太阳也不晒人,空气仍残留着些许水气,伴着阵阵微风,温时的小腿一荡一荡地,舒服得很。

    “再盖一处”,温时拿走附在脸上的树叶,起身拍了拍身子,对裴清回应。

    “为何?”裴清不解,只是个迷路女子罢了,温时如此上心倒是奇怪。

    “一见如故,我见了她甚是亲切”,温时故弄玄虚,片刻,“算了,逗你的,我和沈少卿已住在谢公子家中多日,正好我物色了一处荒宅子,稍加改造便可入住。”

    “不可。”裴清霎时出言拒绝,温时怎可独自与沈昭越住在一起,他第一个不同意。

    温时歪头,以示疑问。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裴清出口解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规矩。”

    “还有林玉呢。”温时不明白裴清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那更不行了,来路不明的女人似乎比沈昭越更加危险。

    裴清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裴清非要和温时一同去那地方瞅瞅,温时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地方不远,二人徒步不过片刻,

    “稍加整改?”

    “你说这破木架子稍加整改?”

    裴清话音刚落,一根木棍随风落地,圆滚滚地滑到二人脚下。

    温时脸色红白分明,甚是尴尬,明明那日这屋子还不是这般光景。

    “要不我们去那处借些木条子。”温时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那户人家。

    “老子养你这么大,怎么还是个废物?”粗犷男声从门内清晰地传进温时和裴清耳中,这让温时抬起的手再次放下。

    二人转身正欲离开,门忽地开了条缝,酒气扑面而来,温时掩面后退,味道浓得让人想呕吐。

    男人跌跌撞撞晃到门外,一抬眼瞧见温时,忙上手,“小娘子!”

    索性裴清动作快,温时逃得更快,转眼间温时离那两人三四米远。

    裴清眉头紧皱,忍住想吐的冲动,一把推开肩膀处趴着的男人,随后摆了摆手,却在抬眼时看见门口处只露个头的小男孩。

    “别打我爹,别打我爹。”小男孩似乎感受到陌生人的恶意,两短腿一蹬从地上坐起,动作迅速地跑到酒鬼男人面前,而后张开双臂作保护状。

    温时,裴清愣住。

    片刻,温时走向前,在男孩面前站定蹲下,“弟弟,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和这位哥哥替你做主。”

    “要你管,你们走开,别打我爹。”小男孩伸手欲推温时,却再看到某件物什时动作戛然而止。

    “不说?不说你就见不到你爹了。”刀刃的光闪向男孩的眼睛,男孩恐惧地往后退,一边抖一边呜咽。

    温时的表情冷漠,不似前刻般轻声细语。

    “姐姐今日回来,她却变了幅模样,还带回两个男人,他们对爹爹不好,以前的姐姐不是这样的,爹爹可生气了,就打了我。”小男孩抽泣着,却还是说出梗概。

    “为了姐姐打你?”温时颇为震惊,这是重女轻男吗,古代竟有这种思想。

    话落,远处传来骚动,温时看向音源,竟是谢无虞、沈昭越、林玉三人。

    “姐姐,姐姐又回来了。”小男孩脸上先是雀跃,而后惊恐地移到他爹爹身边。

    林玉快步上前扯住温时,哭得如泪人般。

    见此情形,温时抚着林玉的背顺气,眼神询问不远处的谢、沈二人。

    原来此处便是林玉的家,林玉父母恩爱,生下她后百般宠爱,不料却被邻村豪绅儿子相中,百般逼迫之下林玉为了父母安危只得嫁过去。

    可她不愿,出嫁当日不知为何坠落悬崖,这才为温时几人所救。

    听到这,几人恍然大悟,可温时却觉有不对劲之处,思来想去却不知哪里不对劲。

    “林玉姑娘,你可知那豪绅的儿子是怎个模样?”温时开口询问。

    “未曾见过,但村里皆言那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七尺男儿玉身如松般挺立。”林玉语气平淡,娓娓道来。

    不多时,四人仍旧回到谢无虞家内,途中裴清做了个桥梁成功将温时留在谢家。

    四人在红木方桌前坐定,一个两个都若有所思。

    “既然那豪绅腰缠万贯,其子又生得如此美貌,为何温时不愿嫁过去?”裴清不解,发出疑问。

    “林玉并不认识那人,不愿嫁也是正常的。”温时能理解这种被迫嫁给不喜欢的人的感觉,更何况二人连面都没见过。

    “林玉自称掉落悬崖,虽然老家云村和邻村之间是有山头,可是那豪绅家中会安排接亲队伍走山路吗?”谢无虞思考一番,觉得林玉的话还是有不妥之处。

    “对啊,我们去邻村就没走山路,怎的接亲还会走山路吗?这不是徒增危险吗?”裴清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谢公子,请问这里有画纸吗?”温时看向眉头紧锁的谢无虞,出口询问。

    “画纸没有,宣纸可以吗?”

    “也行。”

    半刻钟后,温时画了一幅貌美女子红纱图,平铺在桌子上后一声不吭。

    “等等,温时,你画林玉做什么?”

    林玉?

    “你说这是林玉?”温时震惊,她只觉这画中人有些熟悉,却从来没将它和林玉联系起来,甚至是从来没和现实人物联系起来。

    “我去找林玉。”温时登时起身,急切地想要确定一件事情。

    “我累了,不想动了。”裴清拒绝同行。

    “我和温姑娘同去。”谢无虞正巧想去采买些食物。

    沈昭越松了一口气,他正怕无人陪温时还要自己与她为伴去寻那娇滴滴的林玉,他最不喜的便是这类人物,这会儿可算是摆脱了,他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麻烦谢公子了。”温时面上绯意袭来,第二次麻烦谢无虞她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无妨,我去那边买些物什,顺带陪同你一起去。”谢无虞出口解释,这才使得温时稍稍松了口气。

    此次敲门格外顺利,瞧见开门的林玉,温时心里咯噔一下。

    恐惧之意袭上心头。

    “林玉妹妹”,此时温时离林玉足足好几人远,“此次来我想再问你点儿事。”

    话落,温时瞧了谢无虞一眼,那人推门出去,给温时和林玉留下空间。

    “姐姐有话直说便是。”林玉仍旧是那笑意盈盈的模样,任谁来都挑不出瑕疵。

    “姑娘,”温时刻意压低声音贴近林玉耳侧,她时刻注意着林玉的变化,果然在听到这两个字时脸上微微一滞,随后恢复如初。

    “吉时已到,该上路了。”

    后半段话一出,纵然林玉表情不变,可苍白如霜的脸色却明明白白出卖了她。

    “吉时已到,该上路了。”

    “吉时已到,该上路了。”

    两遍过后,林玉双腿发软,却仍旧什么都不说。

    见状,温时刻意露出手背去扶林玉。

    “嬷嬷,嬷嬷,我不去。”

    林玉脱口而出的“嬷嬷”让温时脸色大变,此刻她确信那新娘子就是林玉,本以为是巧合,谁曾想梦中的新娘子是现实存在的。

    “我不要嫁人。”

    当林玉清醒过来时,面前的温时早已不见踪迹。

    “谢公子”,温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要不您先回去,我还要再去一个地方。”

    “一起吧。”谢无虞的语气并无起伏,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般平淡,“反正我也无事可做。”他又加了句解释。

    策马狂奔,二人到达那天晚上的婚礼现场。

    破碎的灯笼仍在原处,萧瑟得很。

    “香灰的味道好像淡了些。”温时觉得此次来不如上次来的香味浓烈。

    屋内仍无人,和上次的场景一模一样,二人刚踏出屋门,一阵阴风吹过,温时“啊”地一声一把扯住谢无虞垂下的袖口。

    “谢公子,您瞧上面的灯笼。”温时颤巍巍开口。女人显然被震慑住,一五一十讲述着,期间温时稍稍往那命案上引,这笨美人就全盘托出,事了也不忘摆清自己。

    这沈昭越没了解到的东西,书籍上就没有记载,温时只得靠自己搜寻前因后果。

    还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疑似受害人的对象,温时只想问谢无虞怎么在这里。

    而这谢无虞也同样不爽,本来可以好好休息,却被那裴清拉着调查青云楼一案,说是为了那宫中赏赐,他拗不过只好答应,不曾想还能刚好碰上竞争对手。

    二人意外地蹲守一处,虽然离得近,但温时早已更换容貌,倒是没被认出来。

    那男子出门了。

    温时和谢无虞同步起身,却在那人转身回来时双双蹲下。

    期间谁也不理谁 倒是温时忍不住搭话,“兄台也是为那赏赐而来?”

    见对方不回答 ,温时有些尴尬,“此案颇为复杂,不如我们携手。”

    听到这话,谢无虞总算有点动作了。

    他睨了温时一眼,转头离开。

    没礼貌。温时觉得这姓谢的怎么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逼近午时,温时才又看到那人的身影,她默默尾随着,目的地果真是青云楼。

    那女人说得不错,死者都是有预兆的,被害之前频繁光顾青云楼,指不定哪天就意外暴毙了。小乞丐一蹦一跳,刻意压低声线,“孔木,我死得好惨啊,啊—”他顿顿地转头,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孔武在何处?”

    清脆暗含嘶哑的童音夹杂着温时敲棒槌的节点声,掺着簌簌的阴风邪影。

    温时换了张皮毛氅,迎着风大幅度甩动,呼呼作响的急迫催音骇得孔木双腿发软,跪地后头一歪直接口吐白沫晕了去。

    “现在怎么办?”

    “白面无常”裴清皱眉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思索一番后入室掬了捧冰冷的水照孔木脸上猛泼。

    “啊!”

    外面声响过大,内室一众人等出门便看到此等骇人场面,俱是一震,齐声大喊。

    温时离得远些,瞧不真切面貌,可二位黑白无常和沈昭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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