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邓Be,双鑫He,小心避雷
娱乐圈向
四叶草开花了
而你看不到了
不喜 左上角点一点
开始的倾心交谈沦为平淡
望眼欲穿等不来你的晚安
/左航和邓佳鑫是年少相识,是那个在最肆意妄为的年纪遇见的年少轻狂的彼此。左航一直记得那年的邓佳鑫就像是一个小太阳般闯进了他的世界。好像要军训的夏天都格外的热,热得让人心浮气躁。左航性子冷,旁人都不敢随意招惹,可邓佳鑫又一个闲不住的主,这就注定了他俩之前肯定会有一些故事发生。
早上十点的太阳还算不上是太热,暖洋洋的从窗户撒进教室,照在桌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圈。左航走进教室的时候,抬眼看见的是趴在桌子上正在和张极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的邓佳鑫,原因无他,少年长的确实漂亮的紧,阳光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显得甚是养眼。左航觉得,今天的太阳是奇怪的很,怎么对那个少年那么温柔。
鬼使神差的向来是独来独往的左航,坐在了邓佳鑫的斜后方,抬眼望着那个太阳都格外偏爱的少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样的人,肯定朋友多,自己做这,清静是不可能的了。暗自后悔并想换个地方坐的左航却被邓佳鑫发现,邓佳鑫转过身去向着新同学打招呼,“你好……”话还没说完,便感到了左航好像并不是想理自己,瞬间感觉没趣,想着出于礼貌,自己应该把话说完,“我叫邓佳鑫。”说完便想转回去,没曾想,这个看着冷冰冰的少年抬眸望向自己,薄唇轻启,“左航。”
邓佳鑫觉得,高冷的人儿配上这个简洁的名字就更显孤傲了。他撇撇嘴,正想继续搭讪,可冷美人儿压根不想继续搭话的样,让邓佳鑫感到挫败。他转过身,与坐在自己旁边的张极小声叨叨到,“他也太高冷了吧,都不想搭理我,我要伤心了。”张极望着邓佳鑫一脸的不服气觉得好笑,“你跟人家又不熟,怎么就说人家高冷呢?”“你不懂,我看人可准了,我说他高冷,他就高冷。”邓佳鑫故作高深的说。“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张极好奇的问,自己在邓佳鑫心里,是怎么样的。“嗯,小极是个很好的,我们一辈子的好兄弟。”邓佳鑫说着话时显得格外认真。真的吗?我真的在你心里这么重要的吗?
/左航和邓佳鑫相熟是在高一军训的第二天,三伏天的太阳不是一般的毒辣,晒在裸露的皮肤上是火辣辣的灼烧感。汗水划过并蒸发的感觉并不好受,邓佳鑫只觉得头昏眼花,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双腿渐渐失去知觉,在旁边人的惊呼中缓缓倒下并且砸到了站在自己前面的左航。
左航只听的后面的人在叫着什么,下一秒,便被后面的人砸到,双手一阵痛意袭来,定睛一看,两块锋利的石头扎进了右手,在等到一阵兵纷马乱后,身上压着的人被抬走,他自己站起来,教官还没来的及问他有没有事,只见左航淡定的把那扎进皮肤的石头拔出,鲜血瞬间冒出,吓得教官大喊这个也送医务室。
左航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区,垂眸望着那伤口,整个人显得好像并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整个人冷冷清清的好像没有情感般。在教官的坚持下,左航还是同邓佳鑫一道进了医护室,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被纱布缠成包子。这原本应该显得很滑稽,但在左航身上莫名显出一股破碎感出来。邓佳鑫醒来便就看到了这个的场面。
邓佳鑫觉得,军训晕倒这简直有失面子。看着左航,看到那被包成包子的右手,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你手断了?怎么弄的?”说完,气氛瞬间凝结成冰。邓佳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是……”“被你砸倒,扎到石头了,手没断。”左航抬起头望着邓佳鑫一脸嫌弃的到。“啊,不好意思啊,那我军训完了请你吃饭?”“不用了,你这样,还是先好好躺着吧。”左航觉得邓佳鑫有点憨憨的,像是外婆院子里那只憨憨的萨摩耶。都爱笑,都一副让人生不起气来的模样。
/张极觉得,虽然邓佳鑫害的左航受伤,但那伤也不严重,而且也道歉了,真的犯不上请他吃饭。觉得左航就是矫情,殊不知,是自家邓哥软磨硬泡的非要请人家吃饭。张极看着左航自然的坐下,就觉得实在是糟心。越看越烦,手是受伤了又不是断了,邓哥一直给他夹菜算什么?实在忍不住了,趁着邓佳鑫去洗手间,就对左航冷嘲热讽道,“邓哥都给你道过歉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伤的又不重,还要邓哥请你吃饭,还给你夹菜。”左航无语,觉得张极就像邓佳鑫的唯粉一样,“是他非要请我的,说,我不来,他心难安,”说着喝了口饮料继续道,“而且,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非要给我夹菜的。”张极想,这雀食是邓哥能说出来的话,而且,雀食左航并没有叫邓哥给他夹菜,便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的问题,我态度不好,像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