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司郁的:“这里有个规矩,自夫人死后,八点以后必须熄灭灯,否则,会死。”
苏玲脸白了:“夫人?”
时司郁:“嗯,她喜欢光”
苏钰:“夫人喜欢光?”
时司郁:“嗯,在黑暗中呆久了,对光的向往也就久了”
时司郁心里想着:她真的是喜欢光而不是厌恶光吗?
许楼舟:“现在我们梳理一下线索,来的时候车夫告诉我们说这府里有古怪,总是半夜莫名听到人哭,就是不知道是谁在哭,我们现在可以确定了是夫人。”
时司郁:“是夫人,而且我心里有种猜测还需要验证,夫人跟‘我’应该有什么关系,老爷对这件事很不满。”时司郁总觉得遗漏了什么,现在没想起来。
时司郁:“明日清晨我们下人要出去采买,到时候再看看有什么线索”
八点的钟声敲响了,屋里的灯光熄灭,一切陷入黑暗,夜里很安静,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时司郁渐渐陷入了梦里。
梦里
屋子黑暗,一个女人对着一面铜镜轻轻梳着长发,看得出来她最是喜欢自己的容颜,可是镜子里映照出来的样子却恐怖如斯,她的眼珠子已经没有了,留着血,嘴角渗出鲜血,浑身爬满了丑陋的条纹,皮仿佛被缝过很多次,没有丝毫生气,却对着镜子笑着。
她开口了:“你看见了吗,我的样子,不美吗?”
时司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觉得呢?”
她笑了,缓缓转过头来:“他去哪了,他在哪,他听不见我哭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随着她的问题她的情绪变得激动,身上的黑气也更加明显:“帮帮她——帮帮她……”
时司郁:“他不想见你,你要我怎么做”
她没有再回答时司郁,只是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房门,消失在黑夜中,地板上的血流了一地画里的人却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时司郁是被许楼舟推醒的,他睁开双眼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清醒了几分看到了血迹。
许楼舟:“昨天怎么回事?”
时司郁没在意:“夫人来过了”
许楼舟皱了皱眉:“你先去换身衣服,我洁癖要犯了”苏钰挑了挑眉,内心很多个问号:你有洁癖吗?
苏钰:“应该还有衣服,先去换件再说吧”
时司郁没有反驳,待他换了出来,仔细给三人讲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苏玲还没回过神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苏玲对时司郁竖起了大拇指:“我真是佩服你们这样的,时哥,你都不害怕吗?”
时司郁感觉到她身上的真诚,也没在意她的称呼,回答道:“还好吧”
倒是苏钰又挑了挑眉,他是佩服他妹妹身上这无与伦比的亲和力,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合眼缘的直接称兄道弟,他不知道交了她多少遍防人之心不可无,左耳进右耳出,想到这里又扶了扶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玲:“许哥,时哥,我们今天怎么安排啊,我看跟我们来的那几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只是忽然,有下人着急的跑来,喘着粗气说:“管家,不好了,又有人死了,还是老爷邀请来的客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