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又坐船回了庆州。庆州的花竟在他们走的一个月中全部盛开了,清风习习,花枝摇曳,少年如花般绽放。
严年不紧看入了神。
“怎么啦?”“你…真好看”江清辞愣了一下。
他眉目清朗,长相不凡,给人雨后清溪般的干净感觉,却身份卑微,没人看得起,所以,从小就无人夸赞。一种细微的感情。一种细微的感情从江清辞心中升起,他嘴角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由自主的拉起严年的手,严年有些诧异的看向他,脸上竟泛起点点红晕,于是他们手拉着手,走了一段漫长的路。
正当江清辞醉心于美景和身旁的少年时,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啊啊啊,糟了!”严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江清辞这才回过神来
“天啊,我们偷偷出去,让父亲大人知道怎么办!?”
一向冷静的江清辞表情也有些凝重,低头思考着对策,一抬头,却撞上了一双焦急而惊讶的眼睛,那是…严父。
几天不见,严之显而易见的变老了,一见严年,空洞的眼睛中,留下了一行浑浊的泪:“你们两个,到、到底跑去哪儿了?”
另江清辞和严年意外的是:严之并没有责怪他们,听了事情的经过后,他十分诧异,恍惚间,他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