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绒望着苏府外流动的人群,浅浅地笑了笑,拂了拂阔大的袖子,别看这华丽的衣裙随风轻拂,她这层锦衣之下,还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看,那不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乔舒舒吗?呵,装什么装?”两个同事用手捂着嘴轻轻地说。
乔舒舒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快速地拨动着电脑的键盘……
“江语,麻烦你帮我把A公司的合同和12号实验报告结果拿给我看一下。”乔舒舒走到江语的工位前。
“好啊!给你!”乔舒舒刚要去接,咚的一声,文件便掉了下来。
江语用傲慢的语气缓缓地说:“哦,对不起了,手滑……”
“嗯……没事,我想你也不是故意的……”乔舒舒默默地捡起来掉落的文件,那一瞬间,似乎空气都凝固了,尴尬地使她压抑……
周围的同事都偷偷作笑,交头接耳,“看她那窝囊像,哈哈哈哈哈……”
乔舒舒静静地回到工位,她是个内向的女孩儿,而她的内向完全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强,获得了很多的奖项,老板看重她,整个实验研发部的人都嫉妒她,经常欺负她。
她不想反抗,而不是因为她不能不会反抗,而是因为她不想在自己的生活中多一抹勾心斗角的色彩。
那天晚上,她正在加班做研发结果报告单,突然,她嗅到了一股烟味,和火嗞嗞上冒的声音,定晴向后一看,是整个公司着火了,火已经蔓延到了办公室门口……
雄雄的烈火肆意地燃烧着,渐渐地快吞噬了整个研究部,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办公室了耸于楼顶……风卷烈火烧时发出嗞嗞的声响,似乎是死神对这个孤独的她得意的狞笑,渐渐地,她没在了火海……
乔舒舒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浅浅地一笑,似乎是对这个世界唯一的清傲,她将桌上的文件向下一扔,
她生来就是工作的机器,难道死了,
还要为它陪葬吗?
“我不愿活在这个愚蠢的世界,死,是上天对我唯一的幸事,其实,若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了一个可留恋的东西,我宁愿去死……”
乔舒舒的一生是悲惨的,她死时只有18岁……
乔舒舒的记忆其实只有四岁以后的记忆,她醒来时,在一片草地上,对这个茫茫的世界一无所知,但却有超乎成年人的智商,可惜,
她没有记忆,只记得自己叫乔舒舒,四岁……
所以,既然那时都是个“奇迹”,那这次就不难解释了……
当乔舒舒再次睁开眼,她眼前是一片新世界,不管原因如何,反正这景美得倒挺安逸……
远处,袅袅炊烟在远方飘起,近处夕阳红得羞涩,风车转水懒懒地动着,夕阳照着欢快的小溪,金灿灿地闪烁着……
这是一个名副其实如假包换的村庄……
“不是∽我不是死了吗?”乔舒舒拧着眉疑惑道。
这事,天知道。
说来倒也好笑,这个原主倒也是个绝世美女,只是被这农村人打扮地土里土气,若生在官家,那必须是一个倾国倾城千般笑的妩媚剧本持有者!
“苏绒!吃饭啦!”一个妇女在远处招看手。
那声音如?钟一般,响彻整个村子。
苏绒便随那妇女招手的地方跑去。
一路上,七大姑八大姨,九大舅十大伯一见她便说:“跑慢点儿!小心跌着……”
一听到这话,苏绒的脸上闪过一丝痴愣,她在过去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暖。
“哦……好”
苏绒跑到家,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妇女,头发很长,但被盘了起来,慈祥的眼睛边多了几丝皱纹,朴素的衣裳却掩不住那苗条身材多姿。
苏绒的娘姓夏,十八岁就生了她,一个农村的女人没什么大见识,而她却是一个无比慈祥善良的女人,识大体,重大局,虽粗鄙了些,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引领苏绒的一盏明灯,永久明亮着……
“你这傻孩子,就放你出去了一会儿,脸咋黑成这样”
“没事,孩子她娘,活泼些好!任她痛快点玩儿吧,总不至于天天在家好!”
“这应该就是苏绒的爹娘了。”苏绒想。
“那……就吃饭了吧!”苏绒的爹就是个和事佬。
三人坐下来,苏绒刚夹了口菜,爹的眼神突然转向她。
苏明的眼珠摆动着,向苏绒示意。
苏绒懂了他的意思。
“那个,娘”
“嗯?”她娘放下筷子。
“我只是觉得这菜太好吃了,”苏绒的眼睛向爹转去,挑了挑眉毛,“简直和天上的仙厨有得一拼!”
这马屁拍的,娘的脸马上红了。
“那当然,不过……与天上的神厨定是不敢比的。”
娘(夏娆)本不想承认自己比神厨菜的,只是为了给孩子表率……
做娘,真难啊!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一直到吃完都笑意未逐。
“娘”苏绒一蹦一跳地过来。
“嗯?”夏娆道。
“我要去庭院里看月亮。”
“去吧!”
今儿的月亮可圆了,吹着习习的凉风,哼着轻快的歌,坐在摇椅上赏月,倒有种闲云野鹤的自在!
“这应该就是家的感觉吧!
那个我心驰神往的感觉。”
苏绒看着这月亮,突然就得这一切都太过神秘,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样。
“所以,我这是传说中的今穿古啦?”
在这遥远的古代,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妙,比如,为什么乔舒舒会到这个时代,有没有其他的人也穿越了,其他人又都穿成谁了……
她也不知道。
但答案是肯定的,世界是不会落下她一个人独闯天涯的。
沈珞一醒来就发现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
“小姐,该梳洗了。”
沈珞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丫鬟装的小姑娘。
她习惯性的站起来,走到梳妆台边,接受丫鬟的梳头。
她打了个哈欠,透过镜子,发现这是另一个人的脸。
她突然反应过来,
不是,我在哪?
我不长这样啊?
沈珞看向丫鬟,“不是,大姐,你谁呀?”
“奴婢书彤呀!”
“书彤谁呀?”
沈珞以为这是个剧组活动,专于抽取幸运观众的。
“我明白了!”沈珞说。
“小姐,您终于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个屁!”沈珞骂道。
“虽然我运气甚佳,”沈珞站起来,指着书彤,只顾围着书彤转,眼神四处打量,“但你们也不能骗我呀!”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呀……”书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挺会装的呀……”
“给我看一下,这摄像头在哪儿呢?”沈珞这翻翻那找找,翻出来了许多金银首饰,闺家小姐的衣服,却总没翻出摄像机。
沈珞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急忙抓住书彤的手说:“现今……是何年月?”
“现今,永肃三十年啊!”
“什么永肃?正常情况下,也不会这样吧?”沈珞越来越紧张,“我不会穿越了吧?”
“有点蒙,那个谁?我是谁?”
“小姐,我是书彤呀,您不记得我了吗?”
“说正经的,我是谁?”
“左丞相乐荀的独女,当今长皇后乐千蓉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