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倒打一耙,主任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偏向他。嘶”陈墨牵扯到嘴角的伤口。面部一阵扭曲。“下手那么狠干什么?”柚落在旁边不停憋笑,“你还笑!有没有一点的,小小的,非常非常小的良心啊,你竟然还在笑,你在嘲笑…”“停。别说了”柚落脑袋都大了陈墨说起话来真的是没完没了的。
陈墨真的气急了,将脚边的石头一脚踢进了周边枯黄的草丛中。“这下怎么办?真的要请家长来吗?我妈知道了,真的会打死我的。”“那能怎么办?肯定要喊家长来”陈墨烦躁的抓抓头发。“不行还是不能告诉我妈。我先走了。”“唉,那你下面的课怎么办。”“不上了拜拜,先走了。”少年沐浴在阳光下摆摆手。周边的花草树木都变得黯然失色,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也只剩他一人。
眼看着陈墨,从学校破败的后墙翻走。柚落心里隐隐担心。陈默是单亲家庭,他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黄赌毒无一样不沾。可能他存在的最大贡献就是五年前因车祸去世。依稀记得当时陈墨到学校的状态,无悲痛阴影,多的是释怀之后的感受。他母亲一直认为他在学校是一个乖巧听话,开朗乐观的学生但是实际上一切都是表象罢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他的母亲。他不想让他的母亲失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我们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可能这个表象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柚落摇了摇头,把这些事情都抛在脑后,现在想想自己怎么办吧。真的要把自己那个眼里只有学习的母亲请来吗?或者是那个只知道工作只关心学习的父亲?并不想。但是只有他俩了。柚落已经预想到回到家之后的鸡飞狗跳了。长长叹了口气往相反的方向走。就像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地平线。永远不会在一条直线上。柚落耷拉着脑袋。慢慢走了回去。
“叩叩叩”“ 请进。”主任头也不抬的说。只见陈墨,花时,柚落带着各自的家长进入办公室。跟在花时身后的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性。拎着公文包笑着将手中名片分发下去:“我是花时的律师,有什么事情跟我沟通即可。董事长过于忙碌暂时来不了希望谅解。”主任眼睛一眯,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一起了,柚落从没见过主任笑成这个样子。“当然当然,花时的成绩还是很好的,这件事情跟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柚落的父亲,适时的向他伸出手:“我是木源集团的总经理柚满,很高兴见到您。眼看着柚满即将滔滔不绝地展开自己的描述。那位律师的笑容就有些崩裂:“好了。这次我来是准备处理花时少爷的一些小事。”主任这时也是适时插话:“是的,主要就着花时,柚落,陈墨在班级内打架的事情做出调节。”主任这时的目光放在了,从进门后一句话未流出的,陈墨的母亲身上。“你是陈墨的母亲?”之前那女人嗫嚅着嘴唇发不出一丝声响,陈墨眼看形势不对,当即插话道:“她是我妈妈,说话有些不利索,请见谅。”主任这是察觉到一丝端倪:“是吗?我查一下当时报名进来的电话号码,给你母亲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陈墨这时脸上的笑容凝滞,他急忙道主任:“这就不用了吧,我母亲就在这儿。”主任这时便知道这个绝对不是他的母亲,当即他便调出电话号码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