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环绕的酒吧里
少年穿着暖色调的衣服一人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摇晃着腿,灯光照射下显得他很白,他时不时用手拨弄酒杯。
这时来了个人和他打招呼。
“嗨!一个人吗”那个人手拿着酒杯对着白眠说。
白眠抬了抬头,很好,不是喜欢的类型。
“不是”白眠拒绝了一下,然后举着打电话的手。
那人说:“打扰了”就走了。
周围的人看了又一个打招呼被拒绝的窃窃私语,其中还夹杂着不怀好意的眼神。
但白眠似乎对眼神视若无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好难找啊,没有一个符合我类型的,早知道就不和林狗他们打赌了。”
电话那头好像敲着电脑,噼里啪啦的。
“距离我们接电话已经有1个小时了,在这期间有5、6个人给你打招呼了吧,放弃吧。”电话那头说。
“那不一样的小鱼,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知道吗,刚刚和我打招呼是位看着30多岁的,以我现在20岁的年龄来看,我要叫他叔叔的。”白眠一边说一边把凌乱的中短发重新绑了起来。
电话对面敲键盘的声音停下来
“眠眠,竟然找不到那就早点会宿舍,我问问别人有没有单身的,给你介绍,又或者认输可以,不必要为了一个赌注而这么做。”林鱼说劝道
“那不一样,他都这么嘲笑我了,我肯定得报复回去不就是对象吗,就算不靠家里,总能找到的,然后带回家。”白眠回答道“再说了你认识的都是书呆子,那能找到我喜欢的类型吗。”
对面语气有些无奈:“你呀你呀,还是这种性子。”
“嘿嘿,我这种性子你还不是喜欢了7年!”白眠本来傲娇的说结果眼睛突然一撇“嗳等等,我看到了一个,等我好消息!”
林鱼说:“你注意……”
电话那头的林鱼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
他看了放在桌子上显示通话结束回到原本的界面扶额 了一下,转而在微信上点开白眠的对话框输入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发送。
另一头白眠收到林鱼的消息看了一下就挂掉手机,然后喝了几口自己刚才点的酒,就壮着胆子朝那人走去。
***
从洗手间出来的周筵点了一根烟,靠在墙上垂眼在手机上单手输入发给谢行。
y[酒我就不喝了,有事先走了,单我买过了]
等了几秒对面回复了个收到,外加记得叫代驾什么的。
周筵吸完烟把手机收起来,然后抬起腿朝门口走去。
还没走就被人撞满怀,他看了看怀里的一直抓着他手的人说“那个能不能把手松了。”
白眠尴尬的脚趾扣地,本来他只是想打个招呼的,结果被不知道什么绊了一下,就这么摔在怀里了,关键是脚还崴了。
“那个,我脚崴了,能不能把我放到附近的沙发上。”白眠尴尬的抬起脸说
周满头黑线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只看一眼这个瞬间他觉得心好像要跳出来,心脏猛烈的跳动,扑通扑通。
周筵心里思考了无数念头,最后敲定他好像心动了。
“嗯?”白眠疑惑的看着那人,只见他的脸好像红透了。
“不好意思。”周筵顶着红透的脸说“我这就带你去。”
周筵握住他的腰小心翼翼的朝附近的沙发上走去。
把他弄到沙发上坐着后问到:“你一个人来的?”
“是的,谢谢你啊,我打电话给我朋友让他来接我。”白眠对着他道谢而后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在还没接通期间就听那人说:“我叫周筵,你叫什么名字。”
白眠顺口说:“嗯?白眠,眠是睡眠的眠。”
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眠眠怎么了。”林鱼说。
白眠拨通的正是林鱼。
“小鱼,你能来接我吗,我不小心崴到脚了。”白眠委屈吧啦的说
“你还在酒吧吗?”林鱼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连忙拿起放在桌子上车钥匙。
白眠说:“还在的,你进门左撇就能看到我。”
“好,你在原地等我,我很快就来。”林鱼穿上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就拉开宿舍门出去了。
白眠挂完电话就看见周筵盯着自己看。
“我舍友一会就来,刚才谢谢你啊”白眠假装忘记刚才自己是为了打招呼然后崴到脚的事
周筵原本正以为他的朋友是男朋友或女朋友之类的,毕竟他打电话和对面很亲昵,结果听他说是舍友,一下子阴云转晴。
“要不我送你吧。”周筵看着穿着青春活泼的少年说“你是学生吗?”
白眠听他问连忙拒绝:“不了不了。”
心里现在恨不得马上转地缝里,虽然看周筵的样子不像是觉得自己是特意来找他的,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思,要是让他送那我要不要面子。
“我学校离着很近的,不用你送。”白眠微微露出恰到好处的笑。
周筵看着白眠对自己笑只觉得一阵悸动。
他胡乱的“嗯”了声,就哑了声。
周筵只觉得平时自己应该多听父母的话学一下怎么说话,而不是只能刚站着不知道说什么。
安静了几秒白眠扶脚往旁边挪了一下说:“你别站着了,坐下来吧。”然后自顾自的垂头碰了碰自己被崴的脚。
周筵听话的坐了下来,坐在少年旁边。
坐下就被少年身上的味道吸引,周筵他猜有可能是沐浴露,不像香水,因为这味道有点淡,是淡淡的牛奶味。
“很疼吗,要不我帮你冷敷一下?我经常打篮球,腿有时也会被崴到。”周筵开口道。
“会不会太麻烦。”白眠有些动摇,自己的腿是真的疼。
“不麻烦。”周筵示意白眠把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问服务员拿来一下冰块。
白眠脱下自己的小白鞋就把腿搭在周筵腿上。
周筵虚虚地握住白眠那白皙的脚踝,然后拿冰块轻敷。
白眠被冰块冻得下意识的把脚收回来,刚动就被周筵
紧紧握住,外加一声“别动”。
周筵垂着头用冰敷的时候眼睛只敢看被崴到地方,一点都不敢看其他地方,刚刚握住的时候看了一眼就觉得鼻血要流出来。
周筵暗骂一声自己变态,转而更加用心。
白眠被他握得一动不敢动,心里疯狂祈祷林鱼快点来,但林鱼感受不到白眠的内心活动。
等了5、6分钟白眠渐渐的放松下来,他小幅度把腿的往朝周筵的腿上移里一点,然后看着给他冰敷的人,有些不太确认的开嗓说:“你是这附近S大的学生吗。”
“嗯?”周筵把眼睛从腿上抬起头“是,我是金融系的,你也是S大的吗。”
“我也是。”白眠因为周筵的动作加上是同校少了些许尴尬,放开了说“我是音乐系的。”
周筵认真的看着白眠一眼然后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和音乐很搭,有点像在城堡里不谙世事的王子,然后被一头恶狼觊觎。”
白眠看到周筵嘴角碰撞在一起,微微靠近说:“什么?我听不太清。”
周筵愣了愣,鼻尖嗅到比刚才还要深的牛奶味,下意识将白眠抱在怀里。
白眠心里有个巨大的问号“?”。
白眠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索性放任自己在他怀里:“那个你抱…抱我干什么。”
周筵刚要回答就被赶来的林鱼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