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向榆”
“我不知廉耻,情愿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当衣服。”
他坐在机车上嚼着口香糖朝我笑,打量我今天的穿着,虽然他不一定懂什么,但他吹了个口哨:“今天漏得太少了吧。”
我说:“我今天心情不好,带我去压弯。”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却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十几颗金豆子,用小瓶装着。兴许是我昨夜的赏钱。
他笑了声:“行了,瞧你那小样儿,上车吧,爷哄哄你。”
我轻轻按住他准备拿头盔的手,抬起头直勾勾看进他的眼里:“别戴头盔了,我想在120迈的风里吻你的耳钉。”
他骂了句脏话,一把揽过我,很凶地咬我嘴唇,边亲边喘,像要吃了我又像对我宝贝得不行。在他的手习惯性摸进去之前,我起身躲开了。
在他终于发现前后刹车全部失灵后,不可挽回地撞上了树。因为没戴头盔,所以他几乎满头是血,眼都睁不开了,我也没好到哪去,我努力爬过来,见他还有微弱呼吸。
我笑了:“对了,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所以我送你一份礼物。送你一份明天的热搜,标题是卫生局局长的儿子死于摩托车车祸。”
“为什么我母亲上午签完器官捐赠协议,下午就出车祸了。为什么心脏移植第一顺位的人却没等到心脏。原来是你啊,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你一日不死透,你那权势滔天的爹便能一次又一次让别人替你去死”
“所以我要的,就是你死,死得彻彻底底。”
他嘴唇动了动,我吃力地凑过去,只听见他声音微不可闻地说:“向榆,你这个,婊子。”
终于,我身体失去力气,摔在他身边,我说:“睡吧。”
“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不想再遇到你,陈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