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霖背着书包,走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她的同桌是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的样子,只是神经有些大条,说起话来大大咧咧的。分享欲很强,报道的时候就和袁霖讲了好多的八卦和关于自己的种种。
袁霖没有怎么听进去,但是她从那女孩子口中知道,班级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住校。或多或少用昨天下午和今天晚上空闲的时间有多了解,只是自己甚至连几个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那女孩子凑过来对着袁霖耳语着什么“小袁,你老实交代,刚刚那个送你过来的人是你妈妈吗?”袁霖摇了摇头“但是我好像在昨天的班会课上有看到她的照片。好像是地理老师来着。”
袁霖有些惊讶,她大概明白那个老师在电梯里要说的是什么话了。原来她是自己的地理老师。
袁霖有些挂不住脸了,他原以为那老师是教高三或者高二的,没想到竟然是教自己的,一想到又要再见面,袁霖有些尴尬。
毕竟一个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学生怎么可能给老师留下什么好印象?
刚刚她在门外和班主任说估计也是在批评自己吧。
那女孩见袁霖不说话只是脸红,便还装出一副似乎什么都懂了的样子。“不会吧?难道被我猜到了?”
袁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说自己在家里梦见自己已经收拾好,然后又赖床起不来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尴尬。说不定还会成为同学们的笑脸。她可不想第一天就被同学们取外号或者过多关注什么的。
但是好像自从因为那老师送自己进了教室之后,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越来越多。
有几个八卦的男女生时不时就往自己这边偷瞄一眼,又在前面窃窃私语这什么。
在自己旁边的男生侧过来问自己“那个……同学,你觉得那个地理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袁霖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样随便猜一次别人的性格是不是不太礼貌?”
袁霖歪过头去质问那个男生。
好在班主任及时叫了这个闹哄的班级,
让他们出去排队下楼了
9月份的c市天气十分炎热,而那军训服既干燥不透气,又粗糙。
训练的总教官,现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讲了十多分钟。
总而言之就是苦难教育是为了磨练我们的意志……
训练无聊而又乏味。
再加上袁霖本来就没有吃早饭。
突然的一下子自己莫名其妙就因为中暑就倒下了。
在袁霖后面的男生可遭了秧莫名其妙的就被一个硕大的物品给砸住了。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洒在了病房的白色床单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外面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林晓梦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她的呼吸平稳而微弱,仿佛一只受伤的蝴蝶,静静地栖息在这片白色的海洋中。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和一位严肃的老师走了进来。
“袁霖,你醒了吗?”老师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关切,更像是在例行公事。
袁霖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前是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的同学们,以前对她最多是无视和来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梳理感。现在却像是换了一副面孔,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嘲讽和不怀好意。
“装晕?难道不知道这种把戏在教官面前简直是太低级了。”一个穿着名牌运动鞋的男生冷笑着问,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
袁霖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样的羞辱迟早会来,但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刻。
“不要以为自己父母拖了关系,让别的老师照顾你就可以躲过军训”
“我没有这么做”袁霖有些着急
“没有?”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嗤之以鼻
袁霖没有回答,她知道任何辩解在这些人面前都是徒劳的。她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这些刺耳的声音,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地理老师只是出于好心,却背上这样的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