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你来到鬼灭世界的第一天已经有五个月多了,你和大家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是蜜璃,虽然和小芭内的关系似乎一点进展也没有(主要是因为小芭内太过害羞),但从炎之呼吸中领悟到了属于自己的新呼吸——恋之呼吸。
小姑娘在惊喜的同时也为不能再做炎柱继子的事情苦恼,毕竟炼狱大哥因为继子训练太严格而吓退了一大片天赋尚可的剑士,最后只有力量异于常人的蜜璃成了他的继子。
蜜璃担心自己的师傅又将要面对没有继子的“孤独生活”了。
其实这里的“孤独”指的是眼巴巴地看着你,因为实际上在你和杏寿郎混熟后,咱们的炎柱大人就十分想将你从香奈惠那里抢(诱导)过来,让你成为炎之呼吸的继承人。
比如:
——
“唔姆!薇真的不来试试炎之呼吸吗!说不定会很适合你的!”炎柱大人用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紧盯着你。
你看看香奈惠又看看一旁十分期待的猫头鹰青年, “啊……这……”。
香奈惠“温柔”地笑着,不动声色地将你和青年的视线隔开,“虽然很尊重炼狱大哥,但这是不可能的哦~薇可是要成为花柱的剑士哦”。
“唉!太可惜了!好吧,我下次再来!”
猫头鹰青年中气十足地叹了口气,又精神满满地表示虽然可惜但下次还来,成功地让保持微笑的香奈惠衣袖里的拳头攥地咯吱咯吱响。
——
经过一系列思想工作后,蜜璃最终还是决定和师傅坦白。
炼狱大哥在几秒的愣怔后非常欣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继子再次归零但饭搭子依旧存在的事实。
三个月的训练后,蜜璃飞速进步的能力让她成功接任了柱的责任,成为了恋柱。
其次是义勇君,因为本来就是预备水柱,所以只需要自己决定好就能够直接担任水柱二号的现任唯一冰山美人称号获得者 . 富冈义勇 . 在破天荒地主动找你一起训练持续一个多月后,成为了现任水柱二号。
至于原因,大致如下——
像往常一样打算去蝶屋约你的义勇君非常“凑巧”地遇上了比往常好像更加关心自己去向的师兄靖兔。
“义勇又要去蝶屋吗?”
靖兔摸了摸义勇的头,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嗯。”
“又要去找薇吗?”
“嗯。”
“可以不去吗?”
“……不要。”
“啊……不要吗?但是,薇现在已经是花柱喽,不会再进行普通剑士的训练了,义勇去的话也见不到薇了哦。”
“……那怎么办。”
“看来只有和薇一样成为柱才可以呢。”
“好吧。”
在靖兔的诓骗,哦不,是劝导下,预备水柱义勇君比你先一步接受了柱的使命,升级为水柱二号。
知道真相的义勇:……为什么……(眼里失去高光)
新晋白切黑靖兔:没办法呢,谁叫义勇天天那么勤快地跑去蝶屋,导致师兄想见薇一面都见不到。(香奈惠同款死亡微笑)
最后就是你。
你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本来不愿意任柱的你在性格大转变后的第三个月完完全全是以激动万分的状态在众目睽睽下接过天音夫人作为贺礼送的剑穗,至于贺礼,是为了祝贺你成为除了香奈惠以外的第二位花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发现。
先不说你在三次元的性格就是那种人前规矩人后疯的类型,来到二次元之后,你发现了自己的新属性——生时规矩熟时疯。
之前和你一直有距离感的风柱表示深受其害。
原因是这样的——
你在一开始看到实弥全身都是疤痕时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亲自去劝劝这位丝毫不爱惜身体的小朋友(在你眼里)。
于是你连着好几周除了斩鬼就是呆在厨房,干嘛呢,当然是研究风柱大人最爱吃的荻饼了!(虽然本人并不承认)毕竟去拜访顺便谈心还是该带点东西去的嘛(吃人嘴短),你才不会说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收买风柱心呢。
在你研究出的荻饼终于受到口味挑剔的蝴蝶姐妹一致好评后,你又开始连着好几周都提着荻饼去拜访一个人住的风柱大人了。
不过忙碌的风柱大人要么就是在出任务,要么就是故意不开门,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你连吃了好几周的荻饼,以至于现在你看到荻饼就想吐(这句话当然不能在永远吃不腻荻饼的风柱大人面前讲)。
直到你无意中打听到风柱和蛇柱的关系意外不错时,你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之后每一次只要小芭内和蜜璃有机会独处时,你都会十分积极地充当电灯泡的身份,粘在很高兴你粘着她的蜜璃身边,完全忽视小芭内黑的像要变鬼的脸色。
这样心怀“歉意”地干扰蛇柱大人暗恋之旅的一周后,带着白蛇的异瞳少年小小的心灵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了,求着自己的好友放你进门。
就这样,你十分顺利地入侵了不死川实弥原本平静的独处时光。
实弥: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吉良吉影表示很赞)
“你好啊,不死川先生~”
当你笑眯眯拎着荻饼敲开风柱屋子的大门,你看到的是一脸黑线但依然十分英俊的不死川实弥。
一开始有些高冷的风柱大人并不愿意搭理你,只是默默吃着你带来的荻饼,然后吃完就把你扔出去了,在连吃了三天后才肯开口和你说一句话,结果那句话还是——
“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真烦!”
坚强如你,才不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呢,在你又连续来了两周后,这位别人眼里凶神恶煞的风柱大人终于能和和气气地同你聊一两句关于自己的事了。
如果和和气气指的是单纯的不发火的话。
再后来你发现这位外表凶狠的少年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只要不是和鬼相关)
明明会偷偷找人打听关于自己远在老家的唯一弟弟的事情,却还是在弟弟寄信过来时选择不回任何消息,其实每一封信都好好保存在床头的柜子里。
明明觉得你做的荻饼很好吃,却还是总说什么“一般般吧,姑且能吃”,其实每天开门眼睛都会先看向你手中提荻饼的食盒。
这时候你就觉得他像极了你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猫咪。
它身上大部分是白色的毛发,在头顶上有三条黄棕色的条纹,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刮到的,腹部开了几个小口子,还在流血,你无意中看到它,产生了将它带走治疗的念头。
因为在外流浪而十分警惕人类的小猫在你刚抓它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你好几爪,害的你之后不得不连打了五针疫苗。
不过你最后还是抓到它了,把它带去给了兽医好好治疗,治疗期间你常常会去宠物医院给它带很多罐头和猫条。
等它伤好了你去接它,本来想着如果它实在不肯跟你回家就放走,结果在兽医把带着伊丽莎白圈的它从笼中抱出来塞到你怀里时,它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在你怀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舒服声。
你很高兴地带它回了家,从那之后它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你得空坐在阳光明媚的阳台读书时懒洋洋地趴到你腿上一边享受温暖的阳光浴一边享受你轻柔的抚摸。
再后来……再后来你生病了,只能将它送给那位还蛮喜欢它的兽医照顾,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你眼里浮出淡淡的忧伤,不过还没等你继续回忆,一道声音就打断了你。
“也不知道你愣着在呆想什么,还不快点进来啊。”
白发少年说完便不再看你,大步向里走去。
“抱歉,实弥君,因为觉得实弥有些像小猫,所以稍稍有点走神了呢。”
你笑吟吟地说,结果看到面前的少年听了你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一个没注意便撞上了那硬挺的后背。
“啊……痛……”
你吃痛地叹了一声。
“喂,没事吧?嘶……不对,你、你凭什么叫我名字啊,别自顾自地就拉进距离啊,还有小猫什么的,说什么胡话呢!啊?!”
实弥本身有些紧张的神情突然因为想到了什么而变得有些……恼怒?虽然用害羞可能不太明显,但是你确确实实看到了那猛然变红的耳尖。
暴躁的少年拉着你的领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面前,你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向下,将那肌肉线条堪称完美但伤痕累累的胸腹部尽收眼底。你又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过胸口处的一条伤痕。
这下好了,你非常明显感受到了手下躯体的一颤,少年耳尖的红瞬间弥漫全身,用三次元的话说就是——红温了。
同时,你被一下甩出老远,虽然你自己凭借较好的反应力站住了脚,但手上的饭盒却飞了出去,里面的荻饼掉出来摔的稀碎。
“喂喂喂喂……喂!你这女人在看哪呢!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要乱瞟啊!还……还有!手,手也不要乱摸啊!怎么说……怎么说我都是个男人啊……”
少年暴躁的声音越来越小,剩下的几个字你压根没听见。
“实弥君……”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那些稀碎的荻饼小心地捡起来,还好你在每个荻饼外面都包了层油纸,还能吃,没被浪费。
白发少年看着你的动作,没有说话。
你一边捡,一边继续语重心长地说。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稍微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呢,明明才是十七岁少年的年纪,却这样……”
你的话还没说完,捡荻饼的手就被一只格外温暖的大手包住了,你疑惑地抬头看向少年,他用那双实际上非常漂亮的双眼沉默地望着你,眉头微蹙。
“你……”
“嗯?”
“算了,没事……今天很晚了,你回去吧。”
少年垂下头,放开你的手,将你手中的食盒拿过,捡起剩下的荻饼装进食盒,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实弥君,那个虽然包着油纸,但已经碎了,吃起来大概也不会很好,要不还是拿给我吧。”
“啧,你还是叫实弥吧,实弥君什么的,太恶心了……不是说看到荻饼就恶心吗,别勉强了。放心,我会好好吃掉的。还有,你手真凉,回去多穿点。”
不死川实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过耳尖还是红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