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哥哥不在意

    6岁的无忧就像是一只不屈不挠的野猫,无时无刻不在张牙舞爪的护着幼小的弟弟

    “你们干什么!他只是一个小孩,都冲着我来啊!”

    结果就是蛊虫的大部分实验都由今昭一个人承担了,而安与乐更多的是用着自己的医学知识给今昭续命。

    他的大部分要求和需要都是跪在地上求着崔璨得来的…好在今昭的生命保住了。

    崔璨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复杂的,像是更多种情绪糅杂,有时开心,有时悲哀,有时又像是充满了嫉妒,不知从何而来…

    这种暗无天际的日子过了3年,终于有一天,在给再度昏厥的今昭喂完药后,他偷偷的在安与乐手上写下了一个字“跑”

    虽然摸不到头脑,但他知道今昭自救的计划开始了,安与乐握住今昭的手连连摇头。

    不过探视时间一到,他就被那些高级代理人们拉走了,再一次关到了石窟中。

    跑?哭?有什么用?

    他要和这些人拼死一搏,那一晚他紧紧捏住了藏在衣袖里的判官笔,静静等待着…

    当第一阵嘶吼划破夜宵,南苗开始兵荒马乱,今昭从床上爬了起来,所有的心力都用来操控着那新诞生的长思蛊。

    吸食人命,化为乌有。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黑红的血丝,头昏脑涨,内涌外翻,不断的呕血耳鸣,他模糊的视线看到了骂骂咧咧的崔璨,愤怒使她不断地摇晃今昭残破的身体,最后脸色暗沉的拍了3下肩膀,耳语道,“今昭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代价!”

    崔璨走了,南苗开始大乱,祸不单行,地动山摇,陶罐破碎,蛊虫重现,留阿站在至高山巅放出了蝴蝶蛊,今烙在祭坛中央放出了蛇蛊,人人逃亡,死亡的气息逐渐淹没这群愚昧的信仰者。

    安子蒲打伤了看管他的人,逃出了石窟,天色已变,血月当空,怪物横行,人鬼不分。

    安与乐一路冲到了关锁今昭的地方,却已人去楼空。

    “哥哥!你在哪?!”

    毒物伤人,安子蒲的脸上手上全是鲜血,体温升高,无力的与那些趴蛊尸行尸战斗着。

    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余光看着那趴蛊尸向自己咬来。

    头颅碎裂,冰凉的鲜血溅了他一脸,他被人背了起来…

    “哥哥…是你么?”

    “是我…”

    安与乐头疼欲裂,奄奄一息的趴在时待的背上流泪,“哥哥…每年要给与乐做个小龙灯笼…”

    “与乐,不怕…哥哥,马上就送你出去了”

    安子蒲听不见声音只知道自己趴在一个温暖的背上,意识混沌,只想着要救今昭,“总要哥哥保护我…我要去救你”

    最后的意识只记得一个白色的身影将他放下,安子蒲抓住了他的衣角,含糊道,“别走…等我…等我救你…”

    “好…哥哥等你”

    安子蒲骑着马再次离开了烟火盛开之地,心脏和记忆不断的抽搐着,寒冷的冬风带走下落的热泪,在路上已经半个月了一刻也不想耽搁,想见他,想见他一面…把所有的误会说清楚

    “我叫安子蒲!这两位是我的哥哥…”

    “我…叫时待”

    认不出过去的人,拒绝他递来的伞,又留他一人在泥巴房…约定好的,时待盼了十几年的救赎者,终究是忘记他了…

    “等我们解决完这里的事,你要跟我们走么?”

    “不走,等一个人”

    安子蒲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安子蒲,你就是混蛋…混蛋!”

    将时待错认成今昭,将诺言忘得一干二净,在时待的角度自己就是一个只会叫人一次次失望,蠢笨爱哭的失约者。

    离泥城越近,他的心跳就越快,时待自由了,也没必要困于此地,固步自封

    安子蒲翻身下马冲进了时待曾经住的家,空无一人,那一刻他的情绪却出奇的平静…,也对凭什么总是时待等呢…你凭什么…

    安子蒲发着呆走回了青石板路,下一步要去哪里找他?天上飘下了零零细雨仿佛是在映衬心里的疤。曾经有个人雨中作画,画下鲜活的他…

    “安与乐,吃青梅果么?”

    熟悉的声调,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直接烙在了安子蒲的脑子里,他僵硬的转身,就见时待撑着油纸伞,带着红眼布,浅浅的勾着唇角望着他,这是曾经那个用衣服兜着青梅果的小少年啊,压在心底的意难平在此刻爆发,安子蒲扑上去抱住时待,想说的想讲的话全都淹没在了哭声里。

    “没关系,哥哥不在意…”

    等到你已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将军府,小小的四字方院内漆黑无比,周边的商铺灯火通明,沸反盈天。卓异坐在鱼池边看着锦鲤发呆,今天是大年三十啊,真热闹…

    他站起身拉亮了厨房的灯,开始忙活起来,今天要给珍儿包饺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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