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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系统竟然让我攻略我爹?!

    系统:请忽视他的身份,给予爱意与关怀,爱情不应以身份为限,加油吧!少女!

    谭若沁:去你娘的爱情!那他娘是我爹!

    ·

    公主府内。

    谭咏濂一口口喂着病弱的夫人喝药,满眼都是心疼,末了,将一小块蜜饯放到她唇边,看她慢慢咽下去。

    “夫人,你继续休息,我去看看若沁。”

    “嗯。”

    谭咏濂轻轻吻上她微蹙的眉头,掖好被角,确保毫无差池才端着空碗出去。

    没走两步,被他称为若沁的女儿从大门处盈盈飘进,美人堪比西施,更是有那西施般孱弱的身子,生母身体不好,所生那女儿也带了病根。

    哪怕谭咏濂心知若沁没表面看起来的这般虚弱,还是会忍不住心疼,正要开口却被她抢了先,轻柔的嗓音听着便悦耳动人。

    “爹,娘亲可还好?”

    “唉,也无甚变化。”

    谭咏濂眉宇间多了抹愁色,回望房门时又带了点落寂与痛色。

    “我陪陪母亲罢,娘亲定是不忍您如此憔悴的,您若病了,又有谁时时陪在母亲身边呢?”

    依着女儿的劝说,谭咏濂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等他处理完那些信件就继续陪着阿诗,有若沁在他也放心。

    「看,她爹这么爱她娘,你个破系统还想让我勾搭她爹?你是不是有病?简直毁三观。」

    若沁在心中唾弃着把她从现代直接薅到这鬼地方的破系统,她说破是一点没错,那两条机械臂还嗞嗞冒着火花,随时准备报废,这不是破是什么?

    「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了,难道你不想回家吗?」

    「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你的任务究竟合不合情理吗?你把我放他女儿身上,然后说我要攻略她爹?你要是报废了就赶紧去修啊,别留在人间发疯。」

    「我……我都说了是不小心,现在什么也改变不了了,你就试试呗。」

    「我不试。」

    「你就不怕被我抹杀?」

    「你随便,反正我不干。」

    「你……你再这样我就走!」

    「你走了我还要说句恭送呢,想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呵,行,大不了我再换个宿主,让你永远都回不了家!」

    被气炸的系统也不想继续跟这个油盐不进的宿主对话了,而且这个角色确实很难让谭咏濂动心,索性直接放弃,成本还低点。

    「等……」

    她还想问问系统除了完成任务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回去,但它溜的太快,若沁没逮到,不过……既然它刚刚说了会找新宿主,那么任务肯定不变,她只要观察过段时间谁在她爹身边出现频次最高不就行了?

    若沁坐在床边,忧心地注视着床上的病美人,问题就出在这,谭咏濂虽已是驸马,奈何长相年轻俊美、酷爱兵书刀枪、家父又是当朝最受皇帝器重的大将军,虽然性子很冷,但京城还是有大把大把的人喜欢他,简直是标准的主角。

    而她娘呢?虽贵为公主,但从小身子孱弱,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且性子随和,不太爱争抢什么,无疑更让人觊觎她的夫君,只要她松口,夫君纳几百个小妾都不是问题,当然,看爹把娘捧在手心的态度,应该也不会纳妾。

    可要在那么多追求者中找出系统所寄身的穿越女简直难如登天,唉,早知道先套话了。

    或许谁也没想到机会会来的这么快,谭咏濂素日不爱出门,就喜欢陪在夫人身边看兵书,奈何偶尔的出门还是引来了桃花运。

    最近一小姐时时来公主府前转悠,时而羞涩,时而期盼,时而又不满,天天盼着驸马能出来见她一面。

    若沁听说这个消息时精神一震,难不成是穿越女找来了?

    顾不得多虑,若沁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衬得她高挑冷清,又被面上隐隐的病容中和了锋利,美人温如玉,下人推门时带着浅笑便呈现在元予倾面前。

    哪怕见惯了美人,予倾还是眼前一亮,好美的妹妹,这是谭郎的女儿吗?可惜了,听说身子病弱久不出门,好好一块无瑕疵的玉璧埋藏在女子闺阁中不见天日。

    咦?她也没裹脚吗?定是谭郎同我父亲般爱女,唔,更喜欢谭郎了怎么办?

    “听下人说,您已经在这待了三天了,请问小姐是有何事要禀报公主殿下吗?”

    “我……只是来送些东西,您便是翁主吗?敢问驸马可在?”

    予倾有些尴尬,毕竟当着女儿的面说要见人家爹,还是奔着当人家小娘去的,多少有些羞愧,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个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她又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尝试一次,哪怕失败她也认。

    “您是……”

    “本小……我是丞相之女,元予倾,前几日驸马救我一命,我承诺会送一千年人参作为谢礼,以表诚心,能当面送给驸马吗?只是一个谢礼,没别的意思。”予倾及时止损,把不合时宜的自称给咽了回去。

    真没别的意思,又何必强调?

    谭若沁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若她是穿越女,这演技也太好了,完美符合原主记忆中对丞相之女的印象,真的?还是装的?

    一计浮上心头,若沁扬起一抹笑,侧身露出漆门,落落大方地请人进门,予倾回头一望,木扇门被关的严严实实,无端有些压抑,踌躇着跟上若沁的脚步,悄悄观察周围。

    “公主府为何这般清冷?难道是有何说法?”

    路程有些长,予倾忍不住又发挥话多技能,她瞧这一路,院中整洁无杂草,但连金银装潢、名贵花卉都没有,不是太冷清了些吗?她记得公主府也不算穷啊?

    “家父爱清净,不喜多装饰。”

    “晓得了,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院中。”

    “啊?等等!翁主,或许我没说清楚,我是去见驸马……”

    “家父正照顾家母,暂时抽不出闲暇,委屈您先在我院中坐会了。”

    若沁皮笑肉不笑,呵,想什么呢,刚来就想见到她爹,哪有那么容易,想当她小娘,也得看看能不能过她这一关。

    “哦……”

    予倾委屈巴巴,翘首以盼了三天,好不容易进来,却不能见到谭郎,说不失落肯定是假的,但有美人相陪,倒也算不上难熬。

    一盏热茶很快出现在予倾面前,冷风一拂,不仅吹散了热气,还吹痒了若沁的喉咙,予倾刚想道谢就见她咳的弯着腰身,用帕子捂着嘴,眼尾都泛了红,看着好生可怜。

    予倾一惊,连忙起身相扶,口中焦急的问着:“你这是怎么了?受不得寒又为何要依着我坐这院中,你真是……唉。”

    既然想当她小娘,予倾还是想跟若沁打好关系的,情急之下看见她浸出的点点泪珠,慌忙用指腹抹去,触到湿润手指微僵,又忙用自己的帕子点去余下湿意,轻轻拍着她的背缓解痒意。

    若沁也没想到原主的身子差到连这点风都受不得,也是她没注意,她可不是故意装可怜,着实是……看来习了武也改变不了多少妈生体质,真服了这病了。

    “咳,元小姐不必惊惶,这副身子骨就这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天天灌着药呢。”

    她越说予倾越愧疚,不容置喙地拉她进屋,一不留神就又秃噜出了自己的口头禅:“本小姐……哦不,我,我扶你进屋去,外间是有些凉,你说你,自己的身子骨都不重视,这病何时会好。”

    听闻丞相大人对小女很是宠爱,不仅不让其裹脚受罪,还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学什么从来是小女自己说了算,旁人不敢说一句不好。

    在这种家庭下长大,可想而知她的性子在同龄人中更为活泼开朗,有时也带些嚣张,若沁倒没听说她故意欺负过什么人,好好一个姑娘,唉,怎么就看上谭咏濂了呢?

    若沁一叹,看了眼握着她手腕的素手,力道不轻不重,想也是个细心的好姑娘,若是不觊觎她爹就更好了。

    “元小姐,你进门时说……我爹救了你?”

    “啊……嗯,那天我马儿失控了,冲撞了几家店铺,是驸马及时帮我拦停了马儿,保得我的性命,所以……”

    提起当时谭咏濂的英姿飒爽,予倾脸上带着羞意,手指拧着粉帕,也才17岁的年纪,正是少女怀春的花季,若沁能理解,但始终带着警惕。

    马儿突然失控?确定不是什么人故意的?是丞相府的仇家,还是……系统?

    若自己直接问,定会失了主动,到时予倾知道自己有过系统,若沁却不知予倾说出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予倾刻意装傻充愣,对她提高警惕,那可就不妙了,所以她只能一步步试探。

    “我爹确实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过的人数不胜数,倒没几个像元小姐这般有心,特意登门道谢。”

    若沁虽是笑着,但予倾也算贵女,能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这是想说予倾并不特殊,只是谭咏濂人品如此,还提醒她因为这事非要当面道谢有些说不过去,以丞相府的名义送些谢礼不好吗?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专门跑到公主府,点名要见驸马,什么心思别人还不懂吗?

    予倾面上浮现几分羞愧,不安地捏着手指,到底是女儿家家,还从未被人这么说过,傲气让她很想反驳,但对着一个病美人着实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能挑了些委婉话来留下自己。

    “是我有些突兀了,今日只是见驸马一面,听说公主殿下身子也一直不好,这千年人参金贵,我想着亲手交到驸马手中自己比较放心。”

    可你连丫鬟都没带,摆明了要跟我爹独处啊~

    罢了,反正待会她也是要带予倾去娘亲院中的,到时候予倾是不接受也得接受,不让她彻底死心,哪怕她不是穿越者若沁也不放心,就怕她得不到而做出什么过激事来。

    皇宫中,皇帝沉着脸从慈宁宫离开,淡声吩咐身边心腹——

    “进度加快,催催不会吗?”

    “呃,皇上,此事急不得,急不得啊。”

    “呵,要你们有什么用,一群饭桶。”

    显然,皇上生气了,林公公咯噔一声,连忙追上去。

    “皇上!皇上,奴才还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看他一眼,顿了顿,随意挥手,“摆驾御书房。”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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