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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算不算ooc?”郝好率先打破沉寂。

    易怀影推了推眼镜:“我觉得算。”

    “那怎么办?”郝好又把问题抛给了易怀影。

    被丢问题的人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

    “别吵,我在烧烤。”

    郝好顺从接话:“哦,那我要一份烤馒头和鸡爪。”

    “你给我滚!”易怀影终于忍无可忍。

    易怀影放弃思考:“要不,还是再观望一下吧。”

    郝好机械般点点头。

    周围的空气又凝固了,看来今天的空气熔点比较高。

    “你能不能也去报名参演《雷雨》?”

    “那我可能想演个比较小众的又比较冷门的。”郝好又在自己的导数卷上面写了个解。

    “什么?”

    “演那个雷。”

    听完易怀影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知道她又在期待郝好给出什么奇葩的回答,她真的十分建议郝好去讲脱口秀,门槛没那么高她本身也比较幽默。

    “其实也简单,我们班要编写《雷雨》的剧本,作为编剧,演员们排练我们肯定是要去的——并且,我朋友也要参演某个重要角色,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到场。”

    “……”

    “那你不早说?”郝好这个说话像大喘气一样的气得易怀影只想照郝好脑门上来一拳。

    说不定她发展出了s的倾向呢,要不然为什么手会这么痒还特别想打人?总不能是郝好这个人比较欠打吧。

    最后,郝好作出总结:“行吧,那我就负责在排练的时候阴暗窥探,然后发生什么事情就和你联系。”

    “阴暗窥探什么的未免说得太难听了……”易怀影无力吐槽。

    郝好于是嘻笑着脸跟易怀影说自己要滚回去写作业了。

    易怀影敷衍回了句不送。

    郝好正准备出去并把门带上时,又想起什么,杀了个回马枪,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盯着易怀影:“话说,你是不是不喜欢烤馒头和鸡爪啊?”

    “滚!”

    //

    郝好回教室了,易怀影这边总算安静下来,她开始想自己需不需要在门口贴个“未经允许郝姓同学与狗禁止入内”的字条。

    没清闲多久,她就收到了郝好的消息,吓得她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有更强大的非科学因素介入导致郝同学已经可以读别人的心了。

    点开一看:

    好好好(郝好):突发奇想,可以八卦一下你现在有没有谈恋爱吗?

    哦,之前忘记八卦这个了是吧。易怀影一字一句敲着:谢邀,在谈。

    郝好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没有多意外,平心而论她这种又撩人又腹黑多金的漂亮姐姐肯定是不缺人追的,只看她想不想谈而已。详情可以参考周容女士……

    “你又去干嘛了?别骗我说你去问数学题了——谁找老师问个题问成你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段玉祈真的去找她们亲爱的班主任问物理题去了,程思宴就坐到她的位置上来跟郝好讲话。

    她也没再扯别的理由,如实交代:“找易怀影。”

    程思宴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她带着沉重的表情拍拍郝好的肩,力气大到郝好开始龇牙咧嘴。

    “我草,姐姐你轻点啊!”郝好吃痛地揉着肩膀。

    程思宴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我竟然有这么大威力?

    “你别转移话题,我只有一句话,你别陷进去太深。”她语重心长地说道,也不知道这句忠告到底是给谁的。

    郝好听完轻笑:别陷太深吗?她现在只是还在冰面上,正掉头准备折返,冰面也暂时没有破裂的可能。

    “她谈恋爱了。”

    这回换程思宴傻眼了:啊?已经谈恋爱了?

    现在她正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话来安慰郝好,虽然她最近看的书不太支持她做这件事情。

    于是程思宴艰难开口:“那个,正所谓,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一句话把被安慰的人说懵了,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谁误触遥控器导致换台了。

    郝好伸手去摸程思宴的额头,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烫啊,孩子,你刚刚被语文老师抓去背书了吧?”

    程思宴没好气地扒开郝好的手,转过身去决定不理她了。

    “别生气,那大师告诉我,我怎么知来者之可追?不要喜欢非单身的人吗?”惹火的人正继续火上浇油。可惜程思宴不理会。

    郝好只能写个纸条放在她眼前:

    放心,我只是单纯欣赏美女,谢谢我们亲爱的小程的关心和提醒啦!

    程思宴这才哼了一声,双手抱胸转回来。郝好赶忙转换话题和她探讨写剧本的事情。

    这下郝好在程思宴心中成了一个广撒网、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她以为郝好想写剧本是为了追周欣仪。

    郝好后来知道她在人心里都成了这样的形象时笑得很崩溃。

    //

    晚上,郝好坐在车上闭目养神,孟想不习惯郝好突然安静,以为她不舒服,出声询问。

    郝好笑着摇头:“只是上学有点疲惫。”她是个很忙碌的高中生,还有很多任务在身。

    于是孟想开始放歌,一首歌结束,郝好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开车的周容:“妈,你有没有跟你比较像的朋友?”

    周容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熟悉,看了眼副驾驶的孟想,了然:“我没有哦,我们孟想好像说过她有个朋友跟我有点像——不过我在你们心中的形象应该不太一样吧。”她有信心自己的女儿不会说出她心都是黑的这种令人心寒的话。

    “是吗哈哈哈。”郝好哪知道她和孟想说的是同一个人,笑着了结这个话题。

    //

    另一边,易怀影靠在床头,闭眼思考下午发生的一切。感觉这些事情已经逐渐偏离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她应该是不想去管的,这些事情说实话与她无关。易怀影也不是很想关心周欣仪为什么会与原书中的不同,脑海里冒出朋友指责她冷血的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内心深处同样有另一个声音让她去参与,去关心,去在意和郝好有关的事情——也是,她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吗?

    她发出一声叹息,把桌子上的台历拿过来,用一支笔在某个日期上做记号,那是书中一个可怜人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间。

    易怀影打着哈欠躺会床上,决定把这些想法统统交给明天,睡觉比什么都重要。于是盖上被子闭了眼。

    同一时间的郝好房间还灯火通明,她吸了吸鼻子,低头奋笔疾书,耳机里传来邵舒和姜琴昀的声音。

    “喂喂,你把语音通话挂着一句话不说难道是把我们的聊天当什么白噪音吗?”姜琴昀不满地问着。

    邵舒没忍住拆台:“不是,我们这还能算白噪音?”

    郝好颇有预见性地调小音量以便自己不会被她们的声音吵到。

    等那边动静小了下来,郝好才一边抄着文言文幽幽开口:“你们吵出结果了?当然不是把这通话当白噪音,这不是半夜赶作业需要人陪嘛,我真的没想到今天化学晚自习老师激情输出了整整两个小时,我还荒废了下午的两节自习课,现在只能埋头猛抄了,失策……”

    “哎呀哎呀,是哪个倒霉蛋还在补作业,都已经到第二天了诶!”

    邵舒的笑声充当背景音配合姜琴昀贱嗖嗖地嘲讽,郝好一时不明白自己干什么想不开要找这两个人打语音。

    郝好只能长叹息以掩涕兮,可惜流的不是眼泪——等会,她好像感冒了。

    想要深呼吸发现果然鼻塞了,郝好无语地跟两个躺在床上玩的人告别:“先挂了,反正语文不收,我都考年级前二十了,就不写他的没脑子的作业。”

    “朋友们,晚安。”她甚至说话声音都闷闷的。

    姜琴昀还是嘴上不饶人:“好好休息,百八十年不见你生病的,一离开我们就病了,怎么,没我们不行?”

    “得了吧你,欺负病人有意思?郝好你赶快洗了睡吧,晚安。”

    郝好笑着挂断通话,简单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可能因为生病的缘故,她刚闭眼没多久就入睡了。

    //

    第二天郝好不负众望又起晚了——但她现在是病患,起晚是可以原谅的,起码她自己觉得可以原谅。

    周容发现来不及吃早饭的郝好在这冻得裹紧外套,笑道:“我们家笑笑这是感冒了?”

    “你喊谁啊!”郝好一听到她的小名就应激。动静太大惹得在厨房忙活的孟想频频往这边看。

    “怎么了?”

    周容没管郝好凶巴巴的小表情,直接告诉孟想:“哦,郝好小名叫笑笑,她大一点之后就不想让人叫她小名,一喊就跟人急。”

    孟想听完赶快转过去,不让郝好看到她上扬的嘴角。

    郝好真的急眼了:“有那么好笑吗?”她恨恨地跺脚,周容故意把客厅窗户打开,吹来一阵风,冷得郝好差点缩成一团。

    坏女人。郝好委屈地撇撇嘴。又注意到孟想还在憋笑。

    “有那么好笑吗?”因为生病,她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本来也没有很好笑的,但是郝好这么一说,孟想才想起来她的大名,顿时觉得更好笑了。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要不我给你请个假,吃完早饭休息一下再去学校吧。”周容又把窗户关上,出来打圆场。

    郝好点点头,转念想起早上两节课都是语文,第三节课还是体育,狐狸眼转悠一圈,转头跟周容卖惨:“妈妈,我第四节课再去学校可以吗,真的不太舒服。”

    孟想扶额:简直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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