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倒也奇怪,渊山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动物都见不到几只,来此处寻宝的江湖人倒是不少,每天来店里吃饭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不过也都是写不入流的白果罢了。
明琰经过几天的适应,也能慢慢习惯了渊山法阵的影响,体内的精气也能缓慢地储存,不过也不敢用太耗费精气的招式。
巫行还是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每天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往柜台一坐就是发呆。
待中午最后一批江湖人离开店内,明琰便是关上店门,下午不营业 ,不提供住宿。
“师傅,为啥要在这里开店啊?这种鸟地方能赚几个钱啊?”
明琰给巫行倒了杯茶,在旁边坐了下来。
“不该问的就别问!”巫行抿了一口,一下吐到地上,
“这茶200两银票才买5包,你就这样糟蹋?!”
200两5包?明琰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这么贵!?”
巫行白了他一眼,指着店外骂道,
“你个夯货,渊山方圆百里无一草一木你不知道?”
“还有,怎么跟着巫枭学了这么多年还是个白果?”
白果,是对江湖上武功不入流的统称,这种人也就之是会一些简单的武功和调动体内精气,在渊山,来此寻宝的江湖人有六成都是白果。
“行了行了,也不管你了,以后就跟着店里的人学吧,还有半年才武斗,再不到反命你就等死吧。”
巫行重新沏了一壶茶,
“牧言,以后下午就随便教他点东西,让他别死在武斗上就行。”
牧言倒是无所谓,教这样一个白果也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不过明琰倒是炸毛了,
“凭什么啊,巫岛主给我说让我过来跟着你学的,为啥要他教我?”
话音未落,一杯的茶水便泊在他脸上,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配。”
巫行转身便上了楼,学了几年还是不入流的废物,说出去真丢人……
“溪屿,武斗你要去吗?”
“嗯,裕花谷的仇,我要去报。”
李溪屿缓缓开口,手腕处的彼岸花倒是生得鲜艳。
“谷主死的时候嘱托过我,裕花谷的弟子死的冤,要八宗每一个弟子的血来偿还……”
那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李溪屿的脑海里,裕花谷之人从不喜斗争,八宗一句莫须有就给裕花谷扣上反叛正道,勾结魔道的帽子,最后落得个灭门的下场。
李溪屿不能接受,裕花谷每一个人都不能接受。
“我的确斗不过八宗,武斗是唯一我能正大光明杀八宗弟子的机会,我一定得去!”
巫行吃着小蛋糕,转身喂了李溪屿一个
“活着回来就好。”
她觉得这么甜的点心应该给溪屿尝尝,她太苦了,来点小蛋糕中和中和。
“那来的蛋糕啊,真甜。”
“明琰来的前两天巫枭就来找我了,八宗似乎已经不满于只掌握大陆了,派了很多内奸进入溪岛……”
巫行又喂李溪屿吃了一个,甜甜的牛奶味闻起来很是香甜。
“好了好了,剩下慢慢吃,我哥下次还不知道啥时候给我带点心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