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亿万富翁无敌版3】
工作日内，工商大厅里人头攒动，前来办理业务的人们排起了长队，座无虚席。
婆凌司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里搜索的新闻，此时一则关于 AI 的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好奇之下他轻点了一下，然而视频却加载了许久。
婆凌司不禁叹了口气：“唉，这手机真得换了，反应太慢，与我的气质太不相符。”说完，还颇为得意地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今日的穿搭。
为了注册工作室，他特意挑选了一身红色的服饰，寓意着红红火火、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一路长虹。
哈哈哈哈。
他被自己逗得乐不可支，随后抬头望了望叫号提示牌，发现前面只剩一人就轮到自己了，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紧张。
过去和将来，他从未想过要独自开办工作室。成天为了工作提心吊胆，生怕老板不悦，自己就丢了饭碗。如今自己即将成为老板，一切自己做主，钱还没挣到，就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领结婚证呢。
“老师，您笑这么开心是为啥呀？”
一个熟悉而又颇具御姐范儿的声音传来，将婆凌司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婆凌司嘴角仍挂着笑意，转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个女子身着黑色蕾丝吊带半袖短上衣，搭配着咖色仙女网状长裙，脚蹬平底凉鞋，刘海整齐地别在耳后，长发垂于身后，身侧斜挎着一个草编包，正笑着向婆凌司打招呼。
“这么巧啊，姜同学。”婆凌司认出了她。
姜雪抱住包，提起裙摆跑了过来，笑嘻嘻地嗔怪道：“老师，都说了，叫我姜雪就行啦。”
姜雪在婆凌司身旁坐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证件，凑近了继续问道：“老师来这儿办什么事呀？”
姜雪那清晰分明的眼睫毛近在咫尺，婆凌司抬眼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的刘海，有时他很是费解，一个女孩子出门前将刘海服服帖帖地整理好且保持不炸毛，究竟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办理营业执照。”
“哦，难怪我现在上课都再也见不到您了呢，还是您讲课讲得好，我喜欢听。”
“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直接吗？”婆凌司对这个大胆表达自己喜好的姑娘充满了好奇。要是放在古代，这般言行恐怕要被说是轻佻了。现代社会对女性的自由放开了许多，只是婆凌司自己向来羞于表达爱意，面对眼前这位开朗的姑娘，心中满是羡慕。
“哈哈，倒也不是，我也是因人而异的。不知为何，跟老师在一起就特别开心，能够畅所欲言，毫无拘束。”姜雪的真诚表述让婆凌司如沐春风。
“A0309 号，请到 3 号窗口办理。”大厅内传来提示音。
“到我了，我先去了。”婆凌司站起身来。
“好的，快去！”
姜雪望着婆凌司的背影，他身着白色 T 恤和黑色休闲裤，蚕丝的质感紧贴肌肤，挺拔的身姿，紧翘的轮廓，不由得感叹道：“这个翘臀为何男生天生就有？作为女生的我都比不上男生的翘。”说完，瘪着嘴，自卑地看向自己的……
“姜雪！”
“啊？”姜雪被一个男声瞬间从自我呢喃中拉回现实。
“钥匙！”
“哦。”
一个身着白衬衫、灰色条纹西裤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等待。姜雪连忙一边翻包，一边朝那人跑去。
两人并排走出门口。
“那人是谁呀？”
“就是我跟您说过的那个特别帅气，名字也很独特的老师。”
“哈哈哈，喜欢上他啦？”
“喜欢是喜欢，可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呢。”
“我宝贝闺女，谁敢不喜欢？”
“又来了？这次我要自己去追，您可别再强迫了，要是再把人吓跑了，我可要哭给您看了。”姜雪提醒道。
“好好好，都依你，我不管。”
这时，姜建国又催促道：“快点上车，你叔叔伯伯们都等着呢。”
两人坐上白色 SUV ，驶离工商局。
婆凌司此时也心满意足地抱着办好的证件走出。
婆凌司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至午饭时分，于是打了一辆车直奔全市最大的餐厅——多兰约餐厅。
多兰约餐厅是本市最大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以鱼类和贝类菜肴为主，人均消费 2740 元（不包含葡萄酒等酒类），婆凌司前一晚已提前预约。
出租车停在富丽堂皇的繁华区，这里的建筑风格统一，金色的瓦片铺满屋顶，每间屋子的屋顶都有一个尖角设计，门框雕花涂着金色。街道两旁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高奢用品店。婆凌司下车后，径直走进旁边一家醒目的手机店，等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印有品牌手机 logo 的手提袋。
这里宛如一座隐匿于都市喧嚣中的美食圣殿。当婆凌司拎着手提袋踏入餐厅，仿佛瞬间置身于一个只属于美食与艺术的静谧世界。
餐厅内部装饰简约而不失优雅，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木质餐桌上，营造出温馨而亲密的用餐氛围。墙壁上挂着当地艺术家的作品，为空间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文化韵味。
婆凌司正欣赏着餐厅的装修风格，一位服务员及时迎上前来，礼貌地问道：“尊贵的先生，您预约的是哪一桌？”
婆凌司回答：“我刚换了手机，您查下我的手机号吧。”
说完便报出了手机号，服务员从围裙里拿出平板查阅后，礼貌地说道：“您预约的是喜财满堂厅，这边请。”说着便在前面引路。
婆凌司特意预定这个厅，正是看中了这个名字，简单、直接。他心想，如果世上真的有各显神通的神仙、上帝、佛祖，看到这么简单直白的愿望，一定会最先应允吧，哈哈哈。
喜财满堂厅愈发奢华，硕大的吊顶水晶灯熠熠生辉，圆桌周边围着十张椅子。一侧，厨师正在现场烹制菜品。原来，在这个厅里居然单独设有一个厨房。只可惜当下仅有婆凌司一人，哎呀呀，那就尽情奢华一把吧，毕竟人生苦短！
伴随着厨师们做菜过程中飘来的缕缕香气，和食物被烹饪时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服务员端上了茶水点心，婆凌司摆弄着新手机，静静等待着。这时，一位身着西装、佩戴着耳机的人走了过来，看样子应是经理级别。他端着一盅汤品放在婆凌司面前，说道：“这是我们老板赠送给您的菜品，请您品尝。”
“哦，好的，替我感谢你们老板。”婆凌司从靠背上直起身，礼貌地点了点头。
餐厅的大厅里摆放着一架钢琴，钢琴师正弹奏着优美的旋律，正是当下最流行的电视剧的主题曲。配合着浪漫清新的校园剧，堪称完美。曾经，这是婆凌司最爱追的剧，如今重生之后依然喜欢，只是不再去观看了。
他继续翻看着手机，昨天浏览的几个程序员，编程能力都不太成熟。若要制作一个机器人，考虑到成本有限，那一个亿瞬间就会花光。看来需要考虑拉投资或者搞合作，目前手里毫无成果，团队班底都没搭建起来，看样子不能步子迈得太大，还是先从最小且可控成本的项目做起。
想到这里，突然手指不小心滑了一下屏幕，一下跳进了一个女主播正在直播的直播间，把婆凌司吓了一大跳。
“哎呀，妈呀，这么丑，出来吓人可不应该，”他快速连点右上角的关闭按钮，关掉了直播间。
婆凌司突然来了灵感，“诶？要是给她换一张美女的脸，不就好看了，也不吓人了？这样很多长得丑的主播也能够选择变成好看的模样。”
“AI 换脸！对啦，就是这个，怎么能把这么火的项目给忘了呢。”
婆凌司想到这里，便在 AI 联盟网站上搜索起来。查看到关于设计人脸神经网络架构和调整参数方面，只有一位编程师上传了作品，婆凌司不禁有些苦恼，就这一个可怎么选？他点开详细介绍，发现人脸能够正常动嘴、眨眼，还有一些简单的微表情，只是这个画风太丑了，还需要另外找一个人脸肖像画师。
婆凌司勉强点开对话框，给对方留言：你好，看到了你的作品，人物表情比较简单，你的人脸表情能做到最精细的程度是怎样的呢？有其他作品能发给我看看吗？
发送出去后，他关掉了聊天窗口，继续浏览 AI 联盟页面。婆凌司退而求其次，搜索起关于动物面部表情或者机械方面的作品制作。
看了一圈后，眼睛都累了，婆凌司决定先不看了。于是，他发布了一条信息：招聘满足要求的编程人员，具体要求如下：可制作细微表情的神经网络架构、肢体动作、模仿人类，招 1 位；软件开发、建模，招 1 位；训练、优化模型，招 1 位；图像处理达到逼真效果，招 1 位。另招聘人物肖像画师 1 位。感兴趣请联系我，私信请附带您的作品。
发送出去后，婆凌司关闭了窗口，这才抬起头，准备动筷。
餐具在左右已经摆放妥当，可婆凌司却没发现筷子。
“麻烦取一双筷子，谢谢。”
“好的，稍等。”服务员转身从身后的消毒柜中取出一双筷子，放在婆凌司面前。婆凌司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蛋糕放进嘴里品尝，是菠萝味的蛋糕，夹心还有菠萝果肉。
而这一切的发生被不远处的摄像头记录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