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和南潺从小便定下了娃娃亲,但南潺从小便裹足,没成婚前都只能呆在小小的阁楼里,丫鬟只会每天送饭。
只有成婚才能出阁。那时江正并不想娶自己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南潺也一样并不想嫁给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爹我不嫁!”
“这次联姻对我们南家和江家都好!”
“我不嫁江正!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我不愿嫁!”
“我和你母亲都是这样过来的!或许见过后对就看上眼了!”
南潺其实想过在路上逃婚,但做上轿子后木匠将轿子门也给封死了。
等到了夫家才将轿子门给拆除。
但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江正和南潺并没有多少感情,那些不过是做戏罢了。
南家和江家算是,不相上下,江家世世代代便是太师,而南家不过是少傅。两个饱读温书的太师少傅却有个爱闯祸的儿子。
在江墨白五岁时因贪玩,脚踩到府里池塘边的青苔滑进了池水里因此落下了病根,每到冬日双腿便彻骨的疼。
那时,江正对江墨白百依百顺,从此便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格。每次在外闯了事也会用银子摆平。银子和道理,是个人都知道该怎样选。
虽说是太傅,但也有野心,而江正现在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上的地位,而如今江正已经对这皇位谋划了近五年,如今只差一步下毒给皇帝,最后再除掉当今太子。
而这太傅府表面和谐,实际就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府。这太傅府每年除了暗位,侍女侍卫每年都会被换一批,没人敢问更没人敢说。
半晚,江正提着食盒才从祠堂里出来,正巧撞上了半晚起床如厕的江墨白。
“……爹?”
“墨白,怎的不多睡睡?”
江墨白挠了挠头道“没有,爹,起来如厕而已。”
“如厕?茅房可不在这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你爹我?”
江墨白顿时有些心虚“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瞒着爹?”
“那就好。“江正说完便向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