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宫子雪听着下人们通报的消息,摆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手揉了揉开始有点头疼的地方。不得不说,叶家加上夏家的势力,她以一己之力,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而且,更为麻烦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叶家的其他人。
"怎么了?"宫子雪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宫傲他们来了。"
来人是宫诚,其他人都不敢打扰现在的宫子雪,没办法,只能宫诚来通报。
宫子雪烦躁的抬起头,用手托着下巴。
"宫傲?真是烦什么来什么。让他们进来吧。"
"是。"
宫诚打开门,请宫傲进来后,就老实的站在了宫子雪旁边。宫傲这人,他听说过。据说是,宫子雪的二叔。这人生性多疑,根本不相信宫子雪的能力,一直都在怀疑宫子雪究竟能不能当好这个家主。如果,是其他人,宫子雪有的是办法,让他服气,可碍于他的身份,宫子雪不能那样做,只能一步步的退让。如今,宫家发生了这种事。宫傲就更有理由的去质疑。
果不其然,宫傲一进来,就直接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
"宫家发生了,这种事。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当的。"
此时的宫子雪没有了刚才的烦躁,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又托着下巴,不懂的说。
"二叔,也知道我是家主啊。我这个家主都不着急,您在着急什么?是怕,我私吞了您的那一部分嘛?"
"放肆,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宫子雪见那根恼羞成怒的样子,撇了撇嘴角。
"二叔,不必动怒。不过,您放心。只要我在,我就保证,宫家不会倒。至于您的那一部分,我会还给你的。二叔,没有事的话,就恕侄女不能奉陪。宫诚,送客。"
"你...你最好记得你说今天的话。哼。"
宫诚看了下眼甩了袖子的人,然后带着怒气离去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宫子雪。
"无碍,不用理他。只要他不作死,不用去管他。"
"是。"
宫子雪靠在背椅上,闭上了眼睛。宫诚不知道此时自己能做什么,只好站在原地看着那人。
片刻,宫子雪突然睁开了眼睛,坐好。直勾勾的看着宫诚。
"宫家现在的状况,已经算是内忧外患,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拯救的了的,所以..."
虽然宫子雪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宫诚猜到了她想说些什么。只不过,他没想到,她可以有勇气重新来过。
"我要的,是属于我的,真正的宫家。"
宫子雪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说。
"我有些事,要做先出去几天。"
"是。"
宫子雪走了,宫诚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回忆着刚才宫子雪和他说的话。
"在此之前,你可能会受一点罪。"
宫诚有些疑惑,受点罪嘛?也罢,毕竟宫家也是因为自己,才被害成这样。受点罪也无所谓,就当补偿好了。
宫诚相通这点,没有在去管这个。而是,好奇的想着,宫子雪要去做什么,而她说的,重新来过和属于她的真正宫家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宫家,不是真正她的嘛。那,那个不属于她的,莫非。
忽然,宫诚突然想通了什么,有些无奈的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确实要吃些哭,受一些罪啦。"几天后。
宫诚没有等到宫子雪,反而等到了宫傲。
宫诚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来势汹汹的人。没有说话。
"打晕,带走。"
"嘶。"
宫诚忍着从脖子处出来的痛楚,抬起头,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个牢房,像是私立设置的刑堂,而宫诚双手,就被用绳锁,绑着双手,双脚也被绑在身后的木柱上,绑成了一个十字的姿势。
宫诚转了转脑袋,让自己的脖子不至于那么难受,突然,听到了声音。于是,向着门口看去。
来人正是宫傲,手里还拿着鞭子。
"说,宫子雪在哪里?"
宫诚摇了摇头。
宫傲只是冷笑一声,说。
"我知道你会说话。但,我并不关心你到底是谁,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宫子雪现在在哪里!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要自己给自己找皮肉之苦。"
宫诚对于他的话只是微微一愣抬起头,可随即,又耷拉了下去。没有说话。
"哼!不知死火。来人,给我打。不能打脸。"
宫傲把手上鞭子递给身后的仆人,自己坐到了板凳上。观看着。
"唔。"
宫诚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叫出来。可,他还是高估了现在自己的这个身体承受能力。他不像以前那样的忍耐力。
于是,没过多久,宫诚的身上便被打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血也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宫诚喘息着空气,心里不免的起了一丝苦笑,这哪里是一点啊。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啊。来人。"
宫诚喘息着空气,抬起头,看着那人手机提了水桶进来。皱了皱眉头,心想着,不会是。
"果不其然,宫傲开口说。
"这个,是盐水,用来消毒是挺管用的。嗯。"
说完,就让人把鞭子在水里浸泡着。
宫诚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现在的他,确实有一丝害怕。可是,还是没有开口。紧紧的咬住了牙关。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痛苦的叫了出来。
"啊....."
宫傲看见终于发出了声音的人,这才笑了笑。于是,便让那人下去,自己接过来了鞭子。宫傲用鞭子抬起脸色发白,嘴角也渐渐地没有血色的宫诚。
"你,说还是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
"哼。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恨我。"
于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了起来。
"啊!咳咳...."
宫诚不知道在挨了多少鞭子后,没有撑住,晕了过去。宫诚冷哼了一声,示意了下那通,盐水。
下人们接受到了那人的眼色,便提起那桶水,直接泼向了宫诚。
"啊...."
宫诚身上的伤口,被盐水泼过后,顺着留进了伤口里,宫诚被痛的大声叫了出来。宫诚能感觉到,那些伤口很痛,那些盐水,哲的他要痛死过去。而现在的他,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张着嘴巴,努力的呼吸着空气,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受。
"真没用!走,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许喂他吃东西。"
"我..说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告诉你,就凭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哈...哈哈。"
"水也不许喂!听到了没有。"
"是。"
宫诚无力的将头倚靠在柱上,舌头不自觉的舔着有些好干裂的嘴唇。已经一天之久没有喝过水,只觉得口干舌燥。目光也开始涣散,无奈的闭上眼,为了节省一点力气。
他,也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吃那毒药。至少,那时候的自己还可以多支撑些日子。
宫诚动了动两个手腕,好像已经麻了。在他感到一丝绝望的时候,嘴里传来了茶水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努力的去喝着,然后睁开了眼睛,刚想说句谢谢的时候,那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也看到了那人的样子,然后把头扭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怎么?你认识我。"
"宫傲的女儿,宫以...也。"
宫以也勾了勾嘴角,手伸了出来,摸上了宫诚的脸。宫以也见人想躲开的动作,冷笑了一声,用手使劲的捏上那人的下巴,使他看着自己。
"嘶。"
宫诚有点疼痛的叫了出声,心里也有点瞧不起现在的自己,连一点疼痛都忍不住。
"你知道嘛?现在的你,可比以前可爱的多。"
随即放开了他,注视着那人喘息着空气的样子。
"我姐,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她不能给的,我同意能做到。怎样?答应我的话,我可以立即放了你,你就不用在这里受这些皮肉之苦。"
宫诚笑了,发自内心的的苦笑了下。所以,没了武功的他,这么受欢迎的嘛?
"宫小姐。"
"叫我以也。"
"以也小姐,现在的...我,对你,还有什么。用?"
"哼,我姐那么看重你,肯定是有她的理由。"
宫诚微微抬起头,喘息着空气,看着她,心里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哀。她这个样子,其实就是羡慕嫉妒她姐罢了。而自己,只是一个被传递的一颗棋子罢了。
"以也小姐,恕在下,不能..答应。"
"为什么?你为什么选择她,不选择我?"
"以也小姐。我,对你来说,只是..个..累赘罢了。"
"哼,不用找什么借口。"
宫诚有点好笑,的看着那个傲娇的脸扭到一旁,明明就是在乎她姐,才这样做的。
"你..其实..很在乎..她吧。如果..没有你父亲的..话。唔,咳咳...你。"
宫诚正在说话的途中,就被她给塞进嘴里一粒药,然后被捂上嘴巴,迫不得已的咽了下去。
宫以也看着正在咳凑的人,笑了笑说。
"你放心,这个不会让你死亡的。只是,你,听说过宫家的情毒嘛?"
"咳咳!情..情毒?"
宫诚皱着眉头,听着那人的话。他,以前听青羽提起过名字。可这药。
"情毒。顾名思义,就是在你心里动了情的时候,你的心就像被万箭穿心,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动...情。"
宫诚有些绝望,头靠在身后的木柱上,闭上了眼睛。怎么能,不动情。
"你只要不动情,你就不会忍受痛苦。"
"嘶...啊。"
宫以也有点疑惑的看着,突然叫出声的人。看着样子,是情毒发作了嘛?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作了?是,想起了谁。"
宫诚无力的张了张嘴,呼吸着空气,轻声的开了口。
"没...没有。"
宫诚忍受着呢那个蚀骨之痛,脸上也因此出了冷汗。他只是,在脑海里想了一下那人而已。
"你肯定动情了,要不是它不会发作的。哦,对了。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所以,发作的可能不像其他的一样。估摸着,毒药的功效也会因为时间而渐渐消退。"
宫诚喘息着,努力的呼吸着空气看着那人,有点无语的看着那人,怪不得嫉妒她姐,他今天可真的是领教了。
"所以,你...这个动...情,范围..很大?"
宫诚见那人乖巧的点点头,还用一种我不是故意,我也不清楚的样子,委屈的看着他。用尽力气,向那人说。
"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宫以也撇了撇嘴,知道是自己理亏,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