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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庙堂,应当不负天下,不负百姓

    “系统,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别抛下我。”

    孙环第一次感觉到无比绝望。

    系统离开的瞬间,孙环整个人就从张遥身体里脱离出来,孙环看着自己粗糙的皮肤,慌忙的摸着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出来了,自己不要出来,不要,这张脸好丑。

    孙环那过铜镜,一张马脸,满脸青春痘在镜子里映出,气的孙环把镜子扔了出去,昭阳正好推门进来,烬愿抬手接住铜镜。

    昭阳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看到倒在地上昏迷的张遥,跑过去扶起她,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便放下了心。

    “我不要出来,我不要这副丑样子,系统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求求你把我变漂亮,好不好?”

    孙环声音发抖,泪流满面,无力的跪在地上。

    昭阳让人把张遥带回去,看着跪坐在地上哭的孙环,不由的挑了一下眉。

    “辣妹装超短裙,你还挺有衣品,你整天说别人丑,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昭阳不是那种攻击别人颜值的人,但是孙环不是人。

    “你别幸灾乐祸,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到脚下,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坐稳皇后的位置?不过就是有女主光环,要是我有女主光环早就比你过的好。”

    “女主光环,哈哈哈哈,草率了吧?姐?”

    “自己头上的光环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掠夺别人,而像我这样长得漂亮又有钱,又善良的人不多,别看到别人起飞就觉得啊别人靠的是光环。”

    “凭什么?凭什么?你在现实生活中过得这么好,来到这里还是女主?凭什么?”孙环大吼。

    昭阳找他贱兮兮的挑挑眉,“哦,我不是女主,我这种身份一般都是小说又有钱又漂亮的女二”。

    “不过我可以让你变漂亮,怎么样?要不要求我?”

    “真,真的。”

    “当然”。

    “我求求你,我不要看到这张脸。”

    孙环跪爬着,到昭阳脚边,抓住对方的腿,恳求着。

    昭阳用易容术帮他恢复了美貌,只是有弊端,当时那个老大爷教自己的时候,时间有限,说实话,自己学的也是半斤八两,一般能撑个10天半个月,要再重新进行易容。

    孙环没必要知道了。

    “好漂亮,没想到你还有点儿用。”孙环甚是满意。

    昭阳冷笑一声,她就知道靠耍嘴炮根本没用,“来人,给姑娘盛装打扮,别让人等急了。”。

    “行,我要去见陛下,陛下看到我这副样子肯定舍不得,我不要伺候那群丑八怪。”

    “你见不到了。”

    她确实见不到了,季阳又疯了,那些朝臣在后宫严防死守,孙环根本就不可能踏入这个宫门半步。

    几个婆子悄咪咪的走过来 ,拿着簪花发钗,动作粗鲁的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不顾孙环的挣扎。

    昭阳走出宫殿,回头看着宫门逐渐关上,孙环努力挣扎也逃不过压迫。

    对于自己女儿,张周觉得她变了许多,很多时候都不像自己那个大家闺秀的女儿,对于和亲之事,他无法反抗帝命,血肉于亲,怎会不心疼?可又有什么办法?

    张周是少数没站队的,朝中孤立无缘,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发。

    凤鸾宫里张遥一脸虚弱,昭阳和她讲明了事情的经过。

    “皇后娘娘,我都知道,我知道我身体里住了另一个魂魄,我也在身体里,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也无法说话,却能听到也能感受到,我脏了,不知道乔郎还会不会要我”。

    “这咋啦?他要是嫌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应该也算个东西,现在已经在家种地了”。

    “啊?”

    “对呀,他看到你在别的男人怀里痛心疾首,痛彻心扉,最后大彻大悟,回家种地了。”

    “我……我,我父亲……”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你是昭昭吧?”

    “靠,你这都看出来了。”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太阳,我永远认真的太阳。”

    昭阳悄悄的把张遥送出了宫,不算偷偷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孙环身上,送一人可顾朝纲,何乐不为?

    况且皇上还是个脑残的,昭阳翻了个白眼,这个简直是天崩开局。

    和昭阳想得一样,对方是个好男人,就是你去的地方挺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野人呢。挺好的,远离朝堂,远离战争的洪流,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孙环几乎是被拖拽着塞进了那用金打造的花车里。

    这明着是一场和亲,一场毫无嫁妆,无送亲队伍的和亲,百姓皆来围观,万人空巷,孙环盖着红绸,红绸流珠曳地。

    “若国还有将士在,何遣女郎安外邦”。

    孙环最终结束在她口中封建社会的封建下。

    大盛迎来了几年安定,中间会有小国骚扰,不过都是能击退的,大盛的劲敌是夏。

    夏国被女主击退,不过两载,士兵士气,军队元气都尚未恢复,不会攻打过来,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原女主与军交战多年,虽然了解敌军主帅的品性,极度自私,不会给旁人一点蝇头小利,绝对不会干被渔翁得利的事。

    季阳的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烬揽月把兵力集中,分割的五座城池,皆是易守难攻之地。

    元明十五年之前,或许都是太平的。

    士兵以练兵为己任,白茆被逼的一刻不敢松懈。

    军队不过万数,与当年的10万大军相差甚多,朝堂开始强迫征兵,是圣旨,不是季阳写的圣旨。

    烬揽月知道是该拔了这群蛀虫的时候。

    季顾辞看到自己皇兄疯疯癫癫,内心甚是悲痛,经常来皇宫探望。

    昭阳没想到季顾辞竟然喜欢揽月,原文中的女主揽月,自己可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个帅哥,是可惜呀,女主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昭昭换了一副容貌,以丫鬟的身份继续在后宫吃瓜子。

    “嗯”。烬揽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范利和汪海在朝中势力繁杂,结党营私,是否勾结外贼都不能保证。

    下面的他朝臣阿谀奉承,拔出那两个人不知道得带多少土。

    根腐烂了,扎的又深,该怎么挖出来?

    昭阳拉她去御花园赏花,整天闷在宫里都发毛了。

    正巧遇到孙雅蓉,孙雅蓉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转头就跑。

    昭阳无语的叹了口气。

    “很正常,她忠于他的国,没必要去劝解释放弃国家”。

    “好吧,反正他现在也没有机会去传递情报了,怎么就这么想死呢?”

    “哦~,我看到一个帅哥。”

    见昭阳笑容不对,烬揽月回过头一看,是季顾辞。

    其实,当时在客栈,烬揽月我已经说了自己并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烬揽月,但……他不信。

    昭阳表示不理解,穿越这件事就那么难让人接受吗?自己都能接受,自己是小说人物了。

    烬揽月并不想瞒他什么,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朝堂之中,权利最重要的是相互制衡”。季顾辞轻摇的折扇,悠悠的说。

    烬揽月点头,“那就让他们内斗,把事情闹大。”

    “范利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季顾辞说。

    烬揽月勾唇,“王爷倒是知道的清楚。”

    几天后,丞相府大乱,丞相夫人自己儿子房间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人皮,只剩下了一张皮,毕竟是家中独子,范利下令彻查。

    便查到了极乐府,极乐府的各种脏事儿他掺和了不少,这个同于以往的地下钱庄,多出售一些高价字画,多是文人墨客,文玩鉴赏。

    范利不让自己儿子碰,这是自己买官卖官的捷径。

    那些老鼠撒尿的狗屁字画,正挂在某些官员的家里呢。

    昭阳给了那里的侍姬一点好处,不经意的透露出丞相公子在地下钱庄待了好几个月。

    范利又问了几个,查看了自己儿子来这里的记录,欠了好几万银子了,如果自己的儿子那几天一直在这儿,那在府里的是谁?

    范利过去翻了卷宗,发现有一名无头男尸仵作记录的身上的特征和自家儿子一致。

    范利让人查,查到了汪海的头上,所有地下钱庄都是汪海开设的,又牵扯出范利私自饲养珍奇野兽,以人为食,死过无数百姓。

    “他们真的真的互挖黑料啊。”昭阳边吃瓜子边说。

    季阳到后期行动完全像一只木偶,烬揽月模仿季阳的笔迹写了一份圣旨,好在玉玺的位置,烬揽月知道,当时季阳对烬揽月不说爱之入骨,也是有几分感情的,也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方便抄家。

    牵扯出这么大的案子,民心愤恨,这个党派也都汲汲自危,想撇清身上的干系。

    为人不齿,引起读书文人的群愤,向丞相府泼狗屎的都有。

    所有兵力都集中在烬揽月手里,在京城在朝堂可谓是举步维艰,多少年的步步为营,苦心孤诣,在这顷刻间化为乌有。

    或许如果季阳没有疯,他们还能活的更长久一点儿。

    这几年里,烬揽月加兵布防,防御敌国的攻势,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毕竟历史已定,无法更改。

    烬揽月一片红梅林,在红梅林的中心,烬揽月举起铁锹就开始挖,一根被尘土掩盖的红缨长枪被挖了出来。

    在记忆里,这是原女主亲手把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红缨枪埋在红梅之下。

    “哇哦,好酷,就是有点生锈了,我帮你保养一下。”

    昭阳拿着枪就走了,太帅了。

    元明十五年,冬,所有的防御机制还是被夏军击破,烬揽月皱了皱眉,如此极致的防御,被这么快击破,有问题。

    烬揽月这几天都在养心殿,她罕见的喊来季顾辞。

    这几年烬揽月与季顾辞相处的并不多。

    “王爷来了,坐”。烬揽月伸手示意。

    季顾辞斟酌了一会儿,出声道:“不知将军叫本王来何事?”

    烬揽月缓步走向他,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季顾辞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将军这是何意?”

    “王爷,揽月有一事相求。”

    季顾辞连忙道:“先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能不答应吗?喜欢的人都给你下跪了。

    “如今朝中局势不稳,皇帝如傀儡,我等身处庙堂,应当不负天下,不负百姓,今国家正危,或不久,将战火纷飞,我必须身负国难,揽月可否请求王爷护好这长安城,国都乃是国之命脉,不可丢于敌人之手。”

    “好,谨遵将军之令”。

    季顾辞微微扬起唇角,在烛火的映照下形成一个模糊的弧度。

    “好,今日我请王爷喝酒,待他日凯旋,我再敬王爷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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