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春风不渡 > 坠崖--我成了念安

坠崖--我成了念安

    公主府内,美人榻上少女身上披着毯子,手撑着脑袋自顾自地想着今天下朝后顾辞那番没由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主殿下,您千金之躯、身份贵重,镇国公府也是声望极高,恕臣僭越,身居高位难免会受人蒙蔽,若公主需要臣愿意助公主一臂之力。”

    心中更多的是不悦:笑话,我堂堂永安公主还需要一个新科状元的助力不成。虽说顾辞是自己的未婚夫可终究自己是君他是臣,可又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为什么提到外祖家呢?

    “馨月,你派人去城南的胭脂铺里选些上好的胭脂送去给念安还有记得让人去跟表哥问一声我请他找人铸造的剑可有打好,正好明日休沐,好了的话请他明天给我送来顺带吃个便饭。“

    “是“馨月说着便要往外走。

    “等等,你待会让絮儿来一趟。”

    翌日,魏明远带着一个檀木的剑匣来了公主府。

    正厅内,谢惟安品着宫里送来的的雨前龙井,鹅蛋脸上没有过多的脂粉修饰,一双丹凤眼看着走来的表哥,边笑边说道:“表哥架子真大,要不是我请你这个月怕是都见不到你了。念安最近可好,她也是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公主殿下这话真是折煞臣了,这不是忙着找人帮你铸剑嘛。念安这两天去山上采药了,想必要在相国寺住上一段时间,我在她身边也安排了人,你放心吧。”魏明远笑着说道,便将手中的剑匣递给了谢惟安便自顾自地坐下喝起了茶。

    “怎么样这茶不错吧,这剑也不错,不过拿来收拾我身边的小人便是杀鸡用牛刀了。”谢惟安让侍女拿着剑匣,拿起剑匣中的剑:剑身犹如冰霜般清冷,剑锋如秋水般清明,剑身也不似寻常的剑一般厚重。

    魏明远听到这话微微蹙眉,说话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轻佻,“妹妹何出此言,你身边的还有小人?不若你把他交给我,我让他去西南跟着祖父建功立业呀”

    魏明远心中的疑惑也不无道理,自己这位表妹虽然看着是温温柔柔的可是小小年纪就能扶持当今皇上上位,手刃仇人之时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若她是男子想来会比当今那位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昨日顾辞没有来的就跟我说我身边有小人说他可以帮我,话语间谈到了祖父。我想这他虽然还只是吏部一个小小的侍郎可终究也是有些能耐的,所以他大概怕是在提醒我,不过嘛那个小人我也想不到是谁,昨晚排查了一下,我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就想着请你来吃饭,我会把他揪出来,不过最近也要小心身边的人。”谢惟安一边擦着剑身一边说道,脸上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说得对,那我吃完午饭回去便跟你嫂嫂说一下顺便把念安也叫回来,有什么事你随时知会我一声就好,有什么事别想着自己杠,你那么能干会显得哥哥有点草包啊。”魏明远说着摸了摸谢惟安的头,此刻倒也是像寻常兄妹的相处了。

    相国寺禅房里,少女正在整理新鲜的草药,看着走进来的侍女说到:“这些你先连着土栽在院子里,剩下的我们清洗完后就晒起来吧。”仔细看少女鹅蛋脸,一双杏仁眼显得她更加可爱,脸上的笑甜美且纯粹。

    “姑娘先别忙活了,这些我待会请寺里的小师傅们弄一下,刚刚大公子来信说要让姑娘尽快回去,奴婢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姑娘先去更衣吧”柒月身后还有些小和尚,这些小和尚也是偶尔帮姜念安整理草药的,进来便麻利的干了起来。

    “那就麻烦小师傅们了。”姜念安说完便去了房里更衣,换了套鹅黄的衣裳,显得少女更加恬静。

    谢惟安刚送走表哥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这院子里种着许多珍稀的花草、池塘里的鱼也是极具观赏性就连莲花都是请花匠精心培养有些品种就连宫里都不曾有,这奢华程度就是和宫里的御花园相比也是不相上下,只是她现在没有丝毫赏景的心思,自从当今圣上登基以后,她也成为百姓口中掌控朝政的嫡长公主,虽已经是大仇的报却也是开心不起来。祖父和舅舅现在还在边关御敌,自己现在还不能放手朝政,只是自己之前的做派想来那些老匹夫们早就对自己不满了,想来也就是那些老头子想拉她下马,再加上圣上与自己终究不是嫡亲会生嫌隙也是正常不过想来自己那庶弟终究会念在自己对他的帮助上不会对她下杀手。

    “我就不信那些人真的感对我下手。”

    走到房中,闻着安神乡心中微微安定了些,只是突然觉得浑身乏力,便去午憩了。

    馨月见公主睡下了便便带着下人都退出了屋子。

    约莫过了一刻钟,馨月正守在公主的寝殿前,只见已经走了的魏明远急冲冲的便赶了过来,“惟安呢?“

    “公主刚刚有些乏力便睡下了。“

    “去把府医找来,顺便把接手过今日午饭的人都找来。“

    馨月顿感不妙立马让手下的人去办了,跟着魏明远来了公主房里,馨月晃了晃公主,谢惟安没醒。

    魏明远眉头紧锁,立马吼起来“府医呢,怎么那么慢。”

    府医原本就已经跑了起来听到声音更是加快速度恨不得飞起来,到房间内已是满头大汗,来不及行礼,立马给公主搭了脉,府医便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公主殿下脉象复杂恐怕是中了毒,而且恐怕不止一样。”

    魏明远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可有什么办法”说这话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了,整个人都险些站不稳。妹妹的府医哪怕是相比御医也是不差的,府医这口气想来妹妹肯定不止是重了落实回的毒。

    府医又跪行到公主身边用银针刺向公主的喉内拔出后银针变黑,府医又拿到鼻子边闻了闻,“公主脉象虚弱,只怕是等不及去辨认中毒的种类了。”

    正当两人说话间,谢惟安微微睁开了眼皮,突然口中吐出鲜血,那血的颜色已经是黑色的了。顾明远立马上前扶起她,她迷迷糊糊中也听到了府医所说,有气无力的说到:“想来是我挡着一些人升官发财太久他们等不及了,哥哥待我死后让馨月把我之前准备的折子给你,你把他呈给谢诚安就说这是我的遗愿,然后你去找絮儿让她换个身份去接手城东的胭脂铺,你们不要着急去报仇,等到…等到…舅舅和祖父回来后再做打算,还有顾辞想来定是知道些什么不过也别太……”话还没说完谢惟安便又吐了一口血,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十九岁的少女就静静的躺在魏明远怀里没了生气。

    顾明远脸上不止何时已是写满了泪痕,怒火在心中肆意的烧着,几乎快要吧自己的理智给烧没了只是当看到自己怀里的女孩脸上、被子上都沾染着黑色的血的时候眼中的怒火逐渐变成仇恨。“馨月,立马叫人把公主府围起来,排查近日一切物品,另外把惟安交代的事情办好。“

    馨月也早就是泣不成声,听到吩咐后应了声便带着府医退下了。

    回城的马车上,少女一言不发,只是心中疑惑:往常有事都是提前告知今天如此之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马车突然停下,少女微微撩开帘子,看着马车前站着一些黑衣人打扮应是是人豢养的死士,少女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慌乱,她知道表哥一直都有在自己身边留人暗中保护。只不过这些人也不像是毫无准备,放下帘子任由外边打了起来。“柒月,想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待会我们找准时机先跑,走官道。”

    两人看着外面两拨人胶着着便跳下马车先是留到了旁边的树林里又借着树木的遮挡跑了一截后又往官道走去,只是刚走没多久就有遇到了一拨打扮一样的人。

    “看来你们的主人出手还真是大方,杀我这一个弱女子居然需要这么多人,真是浪费银子。“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与对方打了起来,虽说自己也会写拳脚只不过是些防身的招式再加上姜念安这边只有两人不一会就落了下风。“柒月,待会你往城里跑,我往另一边跑,他们的目标是我,想来他们既然敢在官道上直接拦截想来前面定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人过不来定然会有官兵。“

    “小姐,你先走我断后吧。“

    “不行,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小姐我身轻如燕,按我说的做。“

    说着两人便往两边冲了起来,确实如姜念安所预料的死士都往她这边追来不过也有少数几个去追柒月,她便往小路上跑去。跑了好久姜念安发现前面是悬崖,心里已经开始骂了:我前辈子一定是运气太好了,这辈子被追杀都能追到悬崖。

    眼看着刚刚被已经甩开一截的死士就要追上了,姜念安心一横直接往悬崖下纵身一跃:管他的,说不准我就是画本子里的女主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是不可能呀。

    姜念安在下坠的过程中不停的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一切尽可能的让自己停下来也只是做到让自己下坠的慢了一些最后开始在山坡上滚落,头也磕到了石头晕死了过去。

    “我这是死了?”谢惟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山崖下,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裳,左腿好像骨折了,手上也布满了伤痕。自己明明记得自己是中毒死了,难道这是阴曹地府?站起来发现身上的痛感不像是假的,找了根树枝拄着走了一会看到了一个水潭想着去喝点水结果靠近水谭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不是念安吗?我怎么变成了念安的样子?”少女看着水里那张和自己有七分像的脸陷入了沉思。

新书推荐: 【孤注一掷】雨日陷阱 池安挽星归 韩剧安娜——另一种选择 我和爱装圣父的反派BOSS都穿书了 江水涛涛「寄养」 窥视四维gb 伪装成高手 非遗迷局:暴徒萧总的夺爱与守护 幻海 请用代码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