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真酒+不救济+红方伤残顶楼全员被攻击,21岁以下别来算我求你!】
苏兹被贝尔摩德交给了琴酒。
她不想让琴酒知道她崴脚了,然而还有一个贝尔摩德,“小公主的脚好像崴了,琴酒要不要考虑怜香惜玉呀?”
“贝尔摩德!”苏兹红着眼睛瞪她,但是对于贝尔摩德来说,不痛不痒的。
“哼,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琴酒毫不犹豫地嘲讽,“是演太久了吗?”
贝尔摩德也不生气,“你们还真是师承一脉啊,都是不懂得风情的家伙。”
说完,便开着摩托走了。
琴酒看着双手环胸,气鼓鼓的小姑娘,揉了一下她的头,“没想到给你布置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伤到自己,娇气。”
“哼。”苏兹背过身去,扒拉软垫上的流苏。
是的,琴酒的保时捷上有软垫。
这是任何人看到都要发出爆炸的尖叫声的事情。
始作俑者正是这个娇气的小姑娘。
琴酒搞不明白,训练营那么苦都熬过来了,这个小丫头为什么还挑三拣四,他又不经常接她。
他坐进了后座,抬起她的脚放在腿上,白皙的脚腕因为崴脚没有及时救治红肿得可怕。
对于琴酒来说,崴脚这种伤很搞笑,但是放在苏兹身上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看着她纤细的脖子想,一折就断了。
扭头的苏兹好像感觉到了危险,她往更里面缩了一点,“干什么?带我去医院。”
理直气壮。
琴酒故意捏了捏她的小腿,听她敏感地尖叫,嘴角扯出冷笑,对伏特加说,“去安全屋。”
伏特加自然是听自家大哥的。
琴酒的安全屋在市中心,所谓大隐隐于市。
苏兹不期待琴酒的公主抱,原本都打算自己走了,结果却被琴酒抗在了肩膀上。
“琴酒,放下我,我自己走!”她抗议。
琴酒拍了拍她的臀部,不耐烦道,“后天还有任务,别给我拖后腿。”
苏兹还在挣扎,直到琴酒说要把她扔下去才罢休。
琴酒把她扔到公寓的沙发上,找出了药丢给她,“自己上药。”
苏兹瘪了瘪嘴,“我饿了。”
琴酒:“自己动手做。”
“老师怎么能饿学生呢?太不负责了吧。”
琴酒要被这个女人气笑了,现在知道叫他老师了?
以往嘴巴倔得很,虽然琴酒不在意自己教的人叫不叫他老师之类的称呼,但是苏兹是不一样的,她嘴巴格外的欠,那倔强的样子让琴酒忍不住想让她屈服。
苏兹不如说很会看眼色,她从琴酒绷着的嘴角和小动作看出来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赶紧服软,跪在沙发上靠近站着的琴酒,挽住他的手,软软地说,“老师——我饿了。”
柔软的身体贴的太近,让琴酒有些不适应,他绷着脸,把她再度丢回沙发,“上你的药去,耽误后天任务我就杀了你。”
然后去做饭。
不过不得不说,让苏兹听话确实蛮有成就感的。琴酒看着闷声上药的背影想,这就是白酒一直纵容的原因吗?
安全屋自然不可能放什么好吃的,都是一些很普通能填饱肚子的食物,琴酒找到最好的就是冻牛肉了。
他不由得嫌弃小丫头实在太挑嘴了,养起来格外的麻烦。
不过苏兹很自觉没有抱怨,哪怕她并不觉得好吃。
吃过后,琴酒看了一眼她的脚,开始聊正事,“今天碰见了谁?”
琴酒没有忘记贝尔摩德的话,苏兹的作风他一直很清楚,长得漂亮又高傲,确实是很多组织里的人追求的类型,但是“怜香惜玉”和“师承一脉”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放在一起。
琴酒讨厌贝尔摩德的弯弯绕绕,但并非没有脑子不会去思考。
所以答案只能是她下午碰见了谁。
好在苏兹也无刻意隐瞒,“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好像认识我,说妈妈和哥哥还在找我之类的,总之很讨厌。”
琴酒不由得想到了小丫头两年多前的情况,有些玩味,“哦,说不定真是你的家人呢?要回去吗?”
“不要!”苏兹十分果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的身体告诉我我很讨厌她,何况让我沦落到那种情况,指不定是身上有什么麻烦呢。”
苏兹被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痕,有新的,也有旧的,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穿着祈祷院的囚服,白酒告诉她那是父母把不要的子女送过去地方。
苏兹觉得,不管发生了什么,阴谋也好,或者是幡然悔悟也好,既然先抛弃了她,那她也绝对不会吃回头草。
她现在的生活挺好的,从训练营出来后,每次任务都会有大笔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分成,有白酒做底气,没人会欺负她,获得代号后更甚。
组织里信奉实力,只要她完成的任务够多,金钱,地位,权利组织都会给她,没有任务的空闲时间也很多,她可以到处玩,不管是挥金如土还是声色犬马,堪称随心所欲。
苏兹有权利也有能力去查她以前的事情,但是她没兴趣,索性白酒告诉她这些不会影响她在组织内的升迁,她就更不会去管了。
琴酒也只是随口问问,“不要影响到工作就行。”
“所以,一起去吃法餐也可以吗?”她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
“不行!”
最后琴酒带她去了附近的西餐厅。
是她喜欢的氛围,安静,优雅,包厢里的香氛是玫瑰花的味道,放着轻柔的音乐,一切都恰到好处。
两个人动作优雅地进食,并没有多少话,但是氛围却让人很舒适惬意。
“我要喝橙汁。”
她这样吩咐。
包厢是密闭的,为了防止被狙击,他们从来不会选择有落地窗的房间,所以只有服务员进出的时候能带进来些许喧嚣。
不过这个也太大声了吧。
“锡勋——”女声尖利,让苏兹感到不适。
她揉了揉耳朵,感觉有些熟悉,转念一想,嚯,这不是下午的那个女人吗?
苏兹耳尖地听出这个声音带了点泣音,让苏兹感到好奇。
别误会,她不是担心,只是单纯的幸灾乐祸。
不想和她扯上关系是一回事,但是苏兹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自己讨厌的家伙倒霉。
她翘着一只脚,在服务生的搀扶下到了包厢门口,扒着二楼的走廊往下看。
一楼是大厅,大厅里一对男女正在拉扯。
女的拉着男的,带着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锡勋,我真的没有骗你。”
男的冷冷地站着,无动于衷,“耍我很好玩吗?”
“我没有耍你。”女的几乎要哭出来,“我下午真的见到了锡京,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录下来,为什么你就不能信我呢?”
男的甩开女的的手,“平时你玩把戏就算了,这次太过分了,竟然拿锡京开玩笑。”
女的欲哭无泪,尤其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让她觉得很丢脸。
她想让周锡勋跟他回包厢,两个人好好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自从周锡京失踪后。
祈祷院里的人告诉周锡勋,周锡京满身是伤地逃跑了,他们在路途上找到了她扔下的祈祷院的外套,然后又沿途找到了她的鞋子和沾着血迹的帽子,山坡上还有人滚落的痕迹,小路上有车子刹车的车辙以及一滩血。
其他人都觉得周锡京凶多吉少,可能是被人撞了,对方为了逃避责罚肇事逃逸了,还把尸体带走毁尸灭迹。
周锡勋不信。
他疯狂地找着周锡京的痕迹。
但是没有。
祈祷院连地图上都不会显示,公路上就更不会有监控了。
周锡勋的世界塌陷了。
他不信,不如说是不敢相信,曾经漂亮,明艳,像只骄傲的小鸟的周锡京会死去,变成冰冷的尸体,没有了生气,不会笑也不会撒娇,开始腐烂。
周锡勋手脚发麻,从头冷到脚。
他后悔了。
后悔放手,后悔所谓的救赎,后悔所谓的为她好。
他真的没想过在他放手后,周锡京会面对周丹泰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吗?不,他们对周丹泰是什么德性最清楚不过了。
是他在逃避,逃避周锡京,逃避他的责任,所以义无反顾地甩开了她的手。
周锡勋是周锡京所属,他们是双胞胎,从子宫里就开始拥抱。
这句话如今在周锡勋耳朵里跟诅咒一样。
锡京——
他把自己锁在了周锡京的房间里,沈秀莲担心地拍门,但是没有人开。
裴露娜以为自己能拯救他,就像以前一样,这个顶楼骄傲的大少爷总会为她得一个例外。
失败!
夏恩星嘲笑她,大声地嘲笑她,让裴露娜很难堪,她不由得反唇相讥,“你也没办法让他打开不是吗?”
谁知夏恩星双眼通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谁说我不行?”
她当着裴露娜的面,站在门口大声说,“周锡勋,你知道你冤枉了周锡京多少次吗?”
“把裴露娜关进教室的人,是我!”
只能说顶楼的孩子们,从小到大的情谊到底是让他们比后来的裴露娜更加了解周锡勋,或者说,他们向来知道怎么踩着人的痛楚,只不过这次,痛的人是他们曾经的玩伴。
周锡勋开了门,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你说什么?”
夏恩星承认了自己对裴露娜做的,不管是把她关在教室,还是往她背包里放成人杂志,那些让周锡京背锅的,把双胞胎离间得越来越远的事情。
周锡勋疯了一样掐着她的脖子。
夏恩星看着曾经的心上人癫狂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爽快。
她不喜欢周锡京,但是那个叫裴露娜的,凭什么?凭什么插入他们之间?!
她露出恶劣的笑容,“周锡勋,让锡京受到最大的伤害的人,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