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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双死,挚友相见

    李平为什么能当上太子?当然是有个厉害的娘呀!这历害的,本来是没什么背景的才人,叫应才人。为何叫“应”才人呢?当然是事事有回应,事事她肯做。

    一次偶然,应才人在无意识中救了皇后,这皇后是个“傻”的,此后日日便在皇帝面提她。

    皇帝早就忘了一个什么才人,想起了变把她唤到身旁,看到长的还可以便日日宠幸,日日翻她牌。这可让后宫嫔妃嫉妒不已,恶毒的咒骂层出不穷,可应才人硬生生都挺住了。

    日益的宠幸让应才人几月后便怀孕了,皇帝知道后也很是开心,皇后便求皇帝给应才人赏赐,皇帝也痛痛快快的给了,皇后也送了一些她曾陪嫁的珠宝,皇后真心为她高兴。

    可事情总是有未预料的反转,皇帝看应才人,那比别人怀孕都要还要大的肚子,请了太医来看。

    太医来了,为应才人把脉,道:“是双胎,似乎是……”太医还没说完,眼神看了看应才人,才继续道:“似乎都是男胎。“

    应才人在椅子上坐着,额头青筋暴起,站起来“啊!”了一声,道:“滚!庸医,庸医!你他娘别害我啊!”

    太医看了眼皇帝,行了个礼,匆匆走了。双生子寓意者国家灾难,前朝前前朝都是因此亡国,国师、预言家等也明确说了。诺平民百姓也就算了,反而还非常高兴,可她是皇帝的妃子。

    此后,应才人的房里冷清了,只有皇后派人日夜照顾着。

    官员、嫔妃知道这消息,纷纷劝皇帝,有许多人甚至直接刺杀应才人,幸好她不是人单势孤,所有刺客几乎全被皇后拦了杀了。应才人以前有多高兴是妃子,现在就有多希望自己只是个农夫贤妻。

    孩子快生了,没人去,只有两人,贴身丫鬟和接生婆。许久,接生婆喜道:“生了!是个男子,是一个皇子!”应才人用手擦了汗,道:“幸好,多谢。”

    皇帝对应才人出于愧疚,让应才人连升几级,改“应”为“喜”,喜贵妃。应才人,不,喜贵妃又被宠幸,皇帝身边从此有了个贵妃。

    皇后呢?被太医查出不孕,竟然和皇帝哭诉。皇后身子日渐微弱了,可皇帝却不知情,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知情,他可沉迷温柔乡中了。皇后不久就病死了,皇帝便伤心至极永不立后。

    禾国不加上李平有三个皇子一个公主。李平“平”字是皇帝取的,寓意平安顺遂。三个皇子个个武艺高强,层级级高;李平应该也是紧张的,可他偏偏只喜女子所做之事、所喜之物,迟迟没当上太子。

    喜贵妃烦恼,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李平十五岁那年变成了一个只会修练的废物,不,是天才。天赋极高、冷淡无情……可他会伪装,就如同他修炼的皇家变身术一样,变幻莫测。

    李平现在这样了还没当上太子,此后李平三个皇子哥哥接连失踪,最后只有李平这个皇子了,只可封为太子,喜贵妃在李平封为太子后去世了。史书记载:喜贵妃去世时,禾文宗是伤心的,她是高兴的。但如果禾文宗死后,他自己是伤心的,李平是高兴的。

    .

    第二天,食时,辰时初。

    拾季听闻皇帝死了,笑的合不拢嘴,同家母告别,走在了首都京安一条名叫八卦街街上。八卦街如其名一样,妇女常在,不怕任何,人人讨论不能说的八卦。

    拾季走了许久,走到了一家饭馆,比一般饭馆大了许多,常有妇人占着位置聊着八卦,正要进去,就听到外桌馆外一妇人说道:“皇帝驾崩,死的好!”

    拾季听到了,点点头。

    那一桌有许多女子,在一旁的少女连忙捂住那妇人的嘴,道:“娘!八卦可以,但别说先帝。”

    妇人拍掉少女的手,脚踩椅上,对面前几人道:“先帝?屁的帝。死了也要拉人。”面前坐着的众人一副我知道,我懂的表情。

    少女道:“娘……我知道拾将军对你……有恩,但不能这么说不是?”

    妇人呸了一口,道:“就算对我没恩也是事实。拾将军长年镇守边疆,是我国大将!唯一的镇国武将!这老皇帝这不是看他有兵力,有实力,威胁他的地位呗。”妇人说完坐下,抱着手翻了个白眼。

    拾季惊到,心想: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好!说的好。

    拾季凑上前还想再听听,见那小二来到屋外桌,端上好菜,妇人立即埋头吃饭。拾季看了眼,撇撇嘴,向家的方向走了,他已经听到他喜欢听的八卦了,他还得回家陪他母亲呢!

    拾季走远了,那低头扒饭的妇人松了口气,拍着胸口缓缓吸气,道:“我去我去,娘的,那小二端菜的时候我好像看着了拾大少爷,我以为这少爷要在八卦街发疯!”对拾将军是个想法,对拾季又是个想法,不只是她一人,人人都是。

    一人道:“丫的,不能吧!”

    少女回道:“是啊!”

    少女转头问道:“娘,看错了?”

    妇女摆手道:“不能的,不能的。不然我也不会不说话,低头吃饭了。”

    为什么见拾季就讨厌就怕?当然是拾季立的人设。拾季本想立个虽然纨绔,但对人、对百姓好的人人喜爱的天才少年。是这样才对,本是这样才是,所以他自信的到处惹事,惹事后就做好人好事,寻此往复,他做的好事也便成了不安好心、良心不安,拾季可真是欲哭无泪。

    .

    拾季十分的高兴便有九分。拾季一路上他可是怎么听着骂先帝捧将军的,史官喜爱入民心,肯定也是这么写的,忘却那些不开心,自然开心了。

    拾季走到门前抬头看,上面刻着拾家二字,拾季把大门打门,笑道:“娘,我给您说件趣事。”拾夫人没从房里出来,以往拾季一回来拾夫人都是“啪啪啪”的到他面前,又“啪啪啪”的跟他说话,拾季只当是睡的沉了,走到偏殿门前叩了叩房门,见没人应,便开了那门,迎面而来的竟是血腥味。

    拾季捏住鼻子,问道:“娘,你在里面吗。”拾季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些颤抖。原本喜形于色立马变的惊恐、害怕、恐慌。

    “娘?抱歉,我进来了。”拾季说完就进去了,向床踏走去,便看到床正在往下滴血,不,是床上有人向下滴血。

    拾季心凉了半截,须臾后走去,看到一人侧躺着,看似在睡觉,可那手腕上的血是真实的流着,正是他娘。

    “娘?娘,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吗?我……我要是早点来就好了。如果早点来……”拾季颤抖的伸出手,刚要去摸拾夫人的手,有人便敲着门,拾季的手悬在半空。

    须臾后,拾季喊道:“来了!”手收了回去,关了房门。

    拾季走道那人面前,那人竟又是传皇贵首领,拾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不,他格外心如止水,道:“怎么,皇帝找?”

    “对。”

    “为何。”

    传皇贵首领指了指拾季腰间配剑,把手上的东西丢在他手上,道:“自己看,圣上口谕,看完跟上。”说完拿起自己腰旁的配剑,御剑飞走了,传皇贵首领心里在想:总算在这少爷面前帅一回了。可他却不知道拾季的父母两天之内全死了,他也不知道拾季的心里在滴血。传皇贵首领如果知道,是不会做这样的耍帅事。

    拾季看着那金黄铺满的纸,中间有一片空白,上面写着:听闻令尊死亡,特邀参加登基大典,以表歉意。

    歉意?参加登基以表歉意?拾季笑到了,真是“真诚”,何人不知这老皇帝要杀拾将军还不是知道自己马上就死了,怕拾将军压新皇帝一头?总的来说他父母之死全是因为这个马上登基的新皇帝。

    拾季御着绷带缠着的配剑,跟了上去。势台圆中的人层级只有二层,因为修练二层就可御剑飞行,所以只有二层,拾季轻易就追上了传皇贵首领,问道:“大典进行几天?”

    传皇贵首领回道:“登基大典吗?一天,就是令天。”

    拾季冷笑道:“一天,我以为他——”拾季还没说完就被传皇员首领打断,道:“今天开始必须叫圣上,要不是今天是登基大典,你早就被礼部给削了。”

    拾季“呵呵”一声,道:“我以为圣上他为了让全世界知道,一定搞个三天三夜。”认谁叫“圣上”二字都是严肃、尊敬、崇拜,叫的高尚得体。可拾季叫的是一脸不屑满脸鄙夷,传皇贵首领都觉得这拾少爷说这二字后会立刻把嘴撕了。首领心念到,不是再皇上面说就行。不是再皇上面说就行!

    两人到了皇宫正门,两位土兵拦着不让,传皇贵首领拿出一个金色牌子,那是传皇贵首领特有的令牌,两位土兵立刻放行。

    进了皇宫,每一根梁柱都有着精细入微的花纹。正是未时,房上之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光泽。墙以赤色厚石块堆砌而成,赤墙之上常饰以精美的琉璃瓦和彩绘,以及雕刻精细的龙凤等吉祥图案,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翠绿的园林环绕四周,古树参天,花香四溢,喷泉如银链般飞溅,与周围的雕塑相互呼应。

    正是登基大典之时,皇宫主殿正热闹着,拾季不想打扰,国家大事和私人恩怨还是分得清的。坐在一处阴凉的地方,传皇贵首领想让他去,他又不去,拿他没辙,便走了。

    传皇贵首领走前,拾季说道:“首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传皇贵首领转头道:“本就是孤儿,哪来的名字。”说完,走了。

    .

    登基大典终于在亥时初结束了,拾季合理怀疑这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说皇帝驾崩的老太监在拾季面前停下,行了个礼,道:“拾公子,皇上请。”

    拾季点头,站起道:“带路。”

    拾季被老太监带着,须臾就到了主殿。主殿大的有百八十张桌子,大臣们几乎都散了,没散的看到拾季也散了。

    老太监对纱帘跪下,帘前有珍珠一排挂着,帘后能看到一个人的人影。拾季没跪,向纱帘里人行了个礼。

    老太监头依旧低着,道:“皇上,人已带到了。”

    皇帝上似乎在纱帘里点了点头,道:“退下吧。”拾季听皇帝说完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便掏了掏耳朵。

    老太监从地上起来,两手放在头前,弯着腰退后到门后,关上门走了。若大的主殿只有皇帝李平和拾季。

    李平道:“见朕不跪?”

    拾季道:“为何要跪?”

    李平道:“千古如此。”

    “我是孤儿,没读过书,不懂。”拾季以前是孤儿,现在也是,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

    拾季在十几年前本来名秋的,但他为了从小相命的一人改名为季。所有人都不知拾季从小就丢了,拾将军对外说是“身子不好,易得风寒。”所以没人在意;为什么这么说呢?自然怕有心怀不轨之人找到了他,让拾将军做过分之事,过分的也就算了,只怕此后日日要挟就不好了。拾季降生那日拾将军高兴,大臣们个个道喜,见到了拾季小臂的花赤色胎记,人人都知拾季是如何辨认的,拾季十五年后被找到也是因为有人看到了那赤色胎记,虽然有些淡了,但那胎记形好记。那人以为拾季和他家人走丢了,便送去拾府了。

    李平轻笑道:“朕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咒母亲的。”

    拾季小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怪不得有人说,‘李平是个冷淡、立不起的狗东西’。”在哪听说的?自然是八封街了,拾季第一次去时都惊了,毕竟还是亲眼看见礼部的官被骂的狗血淋头,呜呜跑了。

    李平见他没搭话便掀开纱帘,看到拾季时愣住了,轻声道:“小季?”

    拾季听闻声音便抬起了头,心中想道:“你凭什么这么叫我?你又不是我哥。”

    拾季头抬起对上李平的视线,拾季震愣片刻,道:“哥哥。”怪不得,他听这着声音有些熟悉,原来是他哥,一起长大的孤儿兄弟。

    李平似乎确定了,道:“小季……对不起”

    拾季强撑的所有已经崩坏了,蹲下抱着头哭了出来,身体微微发颤,道:“别道歉!不能是你,为什么是你?”

    李平着急,从楼台上快步走了下去,快到不小心在楼梯处绊了一脚,李平赶快起身,慢走过去,在拾季的面前蹲下,道:“小季,朕……我……对不,不是,我……”

    李平已经不知道如何说如何做了,想擦去拾季的泪,拾季一掌打去他的手,但竟没多大力。拾季站起身来,他本来想着要去怎么质问他的杀父仇人,结果是他哥,他打都不舍得打的人。

    李平也站了起来,一手搂着拾季的腰,一手在拾季脖颈后,把他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肩上,将他搂紧,道:“小季,我真不知道那是你。”

    李平想到了什么,又道:“小季,原来你改秋为季是为了告诉我吗。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是这样。”李平抱着怀里僵硬的人又紧了紧。李平知道他干了什么!李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李平怎么敢的!李平知道他对自己父皇耳“吹风”,也知道他的脑残和不作为。

    过了许久,拾季道:“所以呢?所以如果不是我,如果是别人,就要受丧父丧母的痛?哈,真不愧是皇帝,我高攀不起的人……”

    须臾,拾季把李平推开,道:“难怪我认不出你是皇帝。我想了如何致皇帝于死地,皇帝致我于何地!可是,他是你……不行啊!我快疯了啊!”

    李平知道拾季对于熟悉的人不会说谎,更不会夸大。刚刚李平听到拾季说了丧母,那就是拾夫人殉情死了,也就是李平同时杀了拾季的父亲母亲!李平现在心脏直跳耳鸣作响。拾季会不会就这样走了再不见他?会的!会的!一定。李平太了解拾季了,十五年的相处不会说谎。

    拾季平复了下心情,擦干了眼泪,道:“原来如此,又是李平,又是我哥子宇……你不是要兵力权利吗?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找我来的。行,我给你。”拾季在说第一句时就抬起了头,眼睛尤其坚定。

    拾季又道:“你永远是——朕。”说完便甩袖潇洒走了。

    李平想上去拦的,却又不知道用何原因去拦,只能站在原地,望着拾季的背后出神。

    拾季走出宫外,找了处无人地放肆打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他娘的你不叫我去不行吗!”“你走了不就是想当那狗皇帝吗?啊啊啊!滚啊!”直到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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