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鲁王宫4

    吴邪就趁着尤池低下身子去查看伤口那一刻,一脚把尤池手中的刀踹飞到一旁。

    尤池也立即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去抓地面的飞到几米开外的刀。

    “你居然骗我!”尤池恶狠狠红着眼瞪着吴邪,左腿就要去猛然去踹吴邪命根子。

    吴邪下身一紧,连忙用自己的体重扑倒尤池,额头留下几滴汗,差点就要被小同志的学的女子防身术给真正断子绝孙了!

    嘴里还劝道:“小同志,本是同为男人相煎何太急呢?”

    “你tm少给你脸了!我救了一命,你把东西给我,我们就此扯平!”尤池拽着吴邪身后的背包死死不放。

    吴邪也不敢用力压着尤池,导致尤池把背包抢到两人中间,吴邪脸上挨了几下尤池的指甲印,急忙用右手去抓住尤池的左手,疼得是真的龇牙咧嘴。他刚才就发现尤池拿刀习惯左撇子。

    果不其然,极度依赖武器的尤池被脱水的鱼儿一般焉了。力量远远大不如成年人体格的吴邪,他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话:“你给我等着!”

    吴邪一看,尤池右手用力给了吴邪一手肘击从怀里掏出手枪,不好,这是要打算两人同归于尽啊!急中生智的吴邪,连忙伸出用力咬着尤池的手腕不放。

    “哇!你是狗吗?”尤池怪叫一声,被疼得眼泪都飙出来,手枪跟包都掉在地面又是被吴邪踢走。

    尤池疼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手腕的牙印,红润细嫩的手腕被伤口咬得极深,青蓝紫色的血管渗出血丝。内心真是后悔极了,没跟身边人学点手头功夫,不然怎么连这个看起来就很菜的人利用体重压住!

    吴小狗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就晓得咬得有些过头,内心有些愧疚欺负小朋友,不过还是压着人不放。

    正巧三叔从最靠近地面的那个洞里钻出来,带着大奎和潘子爬到他们这个祭坛上。

    吴三省看到大侄子还有力气跟一个面生、长得跟小姑娘一样的年轻人打闹在在一起就知道他没事。顿时乐了开口打趣道:“哟!大侄子,一会没见就会欺负欺负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啦?”脸皮真够厚,真不愧是他们吴家老狗的人,真是后继有人啦!

    潘子倒是认出那个面生的年轻人,一看这不是给自己那把好刀的小同志么?正打算上前劝架把两人拉开。

    “潘子,先把那盒子跟手枪收起来。”吴邪真的累得够呛,见到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手下力气一放,尤池一个翻身打滚从底下滚到旁边离吴邪远远地,咬着备用绷带给自己绑紧伤口。

    吴邪见三叔走过来看自己有没有事,又被自己身上味道臭到,皱着眉头差点要吐出来,坏心眼地一把子上前给他一个拥抱,把三叔恶心的差点掉下去。

    瞥见旁边尤池背着自己处理伤口,他摸着头舔着脸上前去帮忙,没想到直接被小同志甩手冷漠拒绝。

    吴邪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又回到三叔那边责问他们。

    “三叔,你们跑哪去了,怎么把我半路丢下了!幸好我半路遇见小同志跟潘子,不然差点亡命天涯了!”

    “说来话长。”三叔抽着烟说起,他们被大奎手快按下的机关掉到西周墓,一路披荆斩棘还遇上两拨交战过的尸体,这不说着从手里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香烟盒子咔嚓一弄。

    吴斜有些吃惊,这不是阿雷斯折叠冲锋枪,体积小性能不稳定,倒是小少爷那把同样小巧的白色自动手枪稳定性比它好太多,看来这小少爷背景深厚啊!难怪也敢一人下地。

    低着头,发丝垂落挡住窥视,尤池用余光目不转睛盯着那盒子跟手枪,摩挲手腕竖起耳朵去偷听他们讲话。没一会,那中年男人指着自己立马改嘴讲起杭州话。

    “大侄子,那个小朋友,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吴斜也摸着头思考,这小同志目的明确就是冲着鬼玺来到的,不过他刚才辛辛苦苦废了一条命把东西拿到手,白送给人家那是不可能的。干他们这行,那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吴山居的伙计还在等发几个月的薪水呢。

    边想边往祭祀台靠去,没想到祭祀坛撑不起吴斜的重量,一下矮了半截。尤池吓了一大跳,以为触犯机关,连忙蹲下。那一连串的机关声从他们脚下响起,根本来不及躲避。最石台上裂开一口开口巨大青铜棺椁和树身缠绕合在一起。

    见他们一伙人商量着如何开棺椁,尤池偷摸往那洞口走去,这棺椁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说不定能得到关于长生的线索。

    “诶,小兄弟!你跟我们一起吧!”吴斜听三叔他们做完开馆和逃命的决策,端着枪连忙追上尤池,笑眯眯和蔼亲切劝道:“子弹用完了吧!和我们一起安全点。”

    尤池抱着手臂,拉着背包带,抬头拉着臭脸看他:“你以为子弹为什么会用完呢?”

    “害,所以说这下墓还是要做好完全准备。”吴斜摇着头,见他语气不好,但也没拒绝。顿时乐了,“你就一个人来下地啊!小同志。”

    “嗯,我运气一向好,不需要同伙。”尤池轻蔑道,想到以前和人夹过喇叭,没少因为个子矮脸嫩、兔儿爷的长相吃过不少闷亏,心里顿时不爽。地下随机危机四伏只好给人下个绊子,可人是活在地面上,找他们麻烦简直轻而易举。凤眼半眯着打量他们这群人,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和尤池交换名字的吴邪没想这么多,还有心思竖着大拇指对着自家三叔,吹牛道:“那是我三叔,长沙吴老狗的后人,别的不行,那地下的功夫我敢说,在长沙你去打听土夫子的消息,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到了树洞前,原来那棺椁是被里面的十几根铁链捆着,上面刻满铭文,空间里充斥着格外沉闷冰冷的气息,让人如同缚上薄纱,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尤池见他们个个不说话,心里也被空气里紧张压抑传染,生怕立马的主人苏醒,手心汗擦了裤腿,拉着吴邪问道:“上面铭文写的是什么?”这次下地赶趟,完全没有做功课,尤池除了知道这里是鲁殇王墓之外,其他完全一知半解。

    吴邪瞧着是战国时期的文字,上面的内容他也一知半解,摇着头说道:“上面记录的是鲁殇王的生平,无子无女,死前突然在鲁公面前坐化.....”

    三叔一听大侄子解说,头顿时就大,挥手道:“你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吧!开棺!”

    吴邪闭上嘴,示意他们让开,几个点射把老化铁链击落,只留几根铁链固定。三叔正示意抄家伙就要开棺,没想到那棺椁突然抖动起来,发出一声闷哼。所有人全部后退好几步,倒吸一口凉气,吴邪哑声打了一个寒蝉,把尤池挡在身后,拿枪对准棺椁。

    “这、这里面的东西是活的!”大奎脸色发白第一个打退堂鼓:“三爷,我看我们还是别开了。”

    “我呸,就算里面是活的东西,过了几千年早就腐化不成样子,看你这怂洋相,比你小一辈的人都面不改色!真给我丢脸!”三叔脸黑指着棺材缝处,示意大奎赶紧来挂火漆,少在那婆婆妈妈!

    “况且这棺椁有好几层呢,管他娘的这么多,先撬掉一两层,要真是活的,手里的真家伙是摆设吗?”三叔发狠目光凶露,一鼓作气把撬棍卡进去往下一压,咯嘣就把椁板翘起一个角。见他们推着费力,其余人也赶紧上前使用吃奶力气终于把板翻到一边。

    棺材上面镶满玉石排列工整,分菱形和圆形。听那吴三省盒呵斥潘子,小心翼翼动手拆下整套新疆玛纳斯玉嵌套。

    尤池蹲坐一旁,心底所剩不多的紧张恐惧早就被困意席卷,忍不住打个哈欠,差点睡着。

    “你还不跟着去帮忙?”吴邪坏心眼犯了,坐过去逗他:“说不定我三叔好心会分你一点钱。”

    尤池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下巴,坐着屁股不带抬一下,嗤笑一声,满不在乎怂肩:“本来就没我的份,我心还没大到做事不求回报!”

    靠得越近,那冷笑在尤池面上显得灵动风情,两汪深邃澄碧的眼珠波光流转,秀媚含情,又秀又端正的翘直鼻,乌黑睫毛就像在雪白面颊上投下一层浓密阴影,咬着湿润而又肉感的唇角。

    看着可真养眼,吴邪也没气,直勾勾盯着他。脖子又细又长,像白鹤一般,喉结也不明显,一颗小小的浅色痣随着说话上下一动。

    好一会才坏笑说道:“我三叔是那样的人,那是没办法,不过我可以把我的那份给你。”

    “哈!你有病啊?吴邪,把你那份换成鬼玺给我还差不多。”尤池气的炸毛,咬着腮帮子,气不打一出来,一把子就攥紧吴邪衣领。

    那边吴三省已经拆完玉套棺,收好放到背包。累得满头大汗,招呼大侄子赶紧过来帮忙。

    “都多大年纪了还闹!吴邪,赶紧过来搭把手!”

    尤池赶紧松手,跟在吴邪后面走到棺材前。

    打着矿灯,能看到上面用简笔画刻画着很多骷髅抬着青铜铁棺,有许多小人跪拜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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