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啊就仗着自己是长家少爷,不然就凭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女人起身轻摇薄扇往身后走去,她摘下盆栽中开的正艳的桃花,放在手中欣赏。
“我们对付他就像碾碎这朵花一样简单,不是吗?”
她将手中的桃花碾碎,把它丢在地上任意让风吹散。
被碾碎的桃花在地上乱舞着,最后又飞舞着落下。
女人低眸凝视着,似是不满,皱眉命人把它扫起。
“就先别说是长家少爷,就他一个傻子,我俩联手还怕吗?嗯?”
“长家,家大业大,恐怕……虞鸢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就像你说的,我俩联手个几年还不能把长家挤下来?”
虞鸢把手搭在男人肩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男人脖颈。
“把长家毁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我了,不是吗,难道以前你都是说笑的?”
男人把放在肩上的手拿下,贪婪的摩擦着女人柔软的手指,眼里的欲望尽露。
“不会不会,怎么会是说笑的呢?”
“哎呀你拦我干嘛,我就说句话罢了,又不扰她清静。”
少年朗含着笑意,深褐色的眸中在阳中闪烁。
“哎呀姨房二太太,你在和人议论事啊,没事没事,你聊你的,我就问一下,我爹什么时候回来?”
虞鸢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来,正了正脸色,略有些尴尬的望着他笑。
“啊,你说他啊,大概是午时吧,前些日子还来过信说过来着。”
少年更弯了弯眼,眼里的欣喜不留丝毫掩饰,他坐在木凳上把玩身后的桃花,望着虞鸢说到“那爹回来时你带我问声好。这几天我要出去干件大事,等他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和隔壁贺州出去了。”
“好”虞鸢抚着少年头发,帮他把翘起的头发压平,“那长平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长平把虞鸢的手拍开,有些嫌恶的擦了擦手。他看了外面的的天色,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长平停下望着随身的侍从。
“姨房二太太也真的是饿了,那男的那么恶心都摸的下去,对了,她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谁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