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胖婶子陈夕睡下后,抱着孩子去找刘郎中了,她也想看看另外那个孩子眼下是不是活过来了。刚才她只是为了安抚陈夕的情绪。魏大人说了眼下暗里是有人护着的,不会再出现之前的情况,之前陈夕生孩子的时候魏新桐让陈一他们不要靠得太近,毕竟事关陈夕的名节,暗卫也不行。眼下有人护着胖婶自然是放心的。
胖婶也担心她的神仙大人的伤势,昨日那血吐得她都害怕,只是刘郎中既说没事那自然就没事。胖婶抱着孩子刚到刘郎中的院门,就看见几个神色难过的婢女跑了出来。怎么还哭上了,胖婶抱着孩子自然不敢喊得太大声。走进院子里看着房门是开着的就走了进去“刘郎中神仙大人可好些了,那孩子眼下,,”胖婶被眼前的景色迷了眼,根本就忘了她是做什么的“神仙大人您真,真真好看”虽然穿的一件骚气的粉红色薄款长衫,可里面那青绿色的里衣,还有那淡紫色的长裙,那用五彩蚕丝发绳堪堪束着的黑发,那流光溢彩的耳饰,手腕上金灿灿的七八个精细镯环。无处不透露着就我最好看的眼神我有钱,高傲的神态看着胖嫂和她怀里的娃娃。
怎么有两个娃娃,他的精血就是这样用的,刚想责问,又想起他的脖子上的挂饰还没穿带“你找我那徒弟,在里边”他现在心情可是相当美好的。还是他徒儿了解他。
胖婶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了里间,不是,昨天那一袭暗色金丝红衣还如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怎么今天就穿得如此花俏。怕是皇城里的妃子也没这样整的。
。胖婶进了里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魏离驰,差点撞到了往外走的刘郎中赶紧压低声音对刘郎中说道“哎呦,大人,这神仙,是不是穿得太招摇了啊!”
刘郎中终于想起来他忘了要拿什么给他师父了腰带“多谢提醒,婶子,这孩子已经缓过来,我师父他可是废了许多精神,往后您要出去街上,看见好看的可要记得提醒魏城主和他夫人给买回来,我师父可是从地府把这孩子救回来的啊!千万要记得万事顺着他。哪怕他说那糖是咸的那糖就只能是咸的,这两个孩子就暂时交给您看着了,我得带我师父上酒楼去。,哦哦,腰代的配饰差点又忘了”
说完话刘郎中根本没看胖婶的表情,转头往床边的木箱子里拿配饰去了,当刘郎中拿出一条镶嵌着七彩宝石,由金丝织成的腰带时。久久不能回神,神仙都是这样穿戴的吗?哎呦,真是活久了啥都能遇见啊!
魏离驰在刘郎中给他系好腰带时是很高兴的,可一看刘郎中又恢复了那张扔在人群都无法认出的脸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的脸呢,脸呢,就你这样还要我带你出去”
刘郎中刚才听到胖婶的脚步声时又把自己变回之前五十多岁的模样,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有幂篱必须要戴的不能太招摇了。
刘郎中带着魏离驰这一走就是差不多两个个月才回的雄安城。魏离驰带着他又回了魏家村,去了那无人敢去的坟地。魏离驰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不过没找到,又在魏宅住了一段时间才气哄哄回的雄安城。
而陈夕在胖婶的照顾下早已能下床,只是刘郎中留下的书信说了,不能给孩子喂奶,只给了张方子让胖婶每日熬米油的时候放些在米油里给孩子吃。两个孩子都粉粉嫩嫩的,只是陈夕发现两个孩子都没哭过,饿的时候会咿咿呀呀几声,从来不哭,也不闹。
关于那些人魏新桐曾经问过陈夫人,陈夫人的意思很明确血债血偿。不必留后。说来可悲她和自己的婆婆出自同一家族,这些年时家往陈家塞的人是越来越多,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权势害人也害了她的一生。
。。而在北云城的魏书儒还没来得及去找心心念念的如雪姐姐,就被秦家兄弟拉走了“魏小兄弟,那边有动静,有消息来报他们要动手了,账本我们已经拿到了,只是这北云城看着像一盘散沙,可你二舅舅他们经过这段时日的探查发现并非如此,整个北云城看似是柳家做主,可云家和暗里的姬家才是正主,去年围剿云苏叔侄时,他们便是逃往了北云城,姬家是云苏家的人。整个北云城的金矿山眼下都是云家人在负责,除了主城,其下的八个小城年过十四的男丁全数被强行送入军营,天祁草原的战马也在其手中,更别提锻造的兵器了,辰王传来的书信让你挑个良辰吉日,和赵姑娘拜天地,宴请这北云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五月十二是个好日子,也就是后天,你舅舅都帮你准备妥当了,有什么事情等你成婚后再谈,眼下是不能让你小子和赵姑娘见面的,哈哈哈哈哈哈”秦家兄弟突然笑了起来,就是要堵着这小子不让他去见赵姑娘。笑着把魏书儒左右夹着往陈香他们的院子里去了,就知道在去赵姑娘的那间院子路上能堵到人。
,,秦家兄弟向来不拘小节,这还得是他们三叔教导有方。两人笑嘻嘻的拥着无可奈何的魏书儒往陈香他们的院子里去,只是路过离后巷最近的那段路时三人都警惕了起来互相看了看,朝着墙角处走去。只听几个人压低着声音在密谋着什么。可这些人估计也没想到半夜里还会有人听墙角,声音没怎么压着。只听一人说到“雇主可是说了,只让我们进去探探那美人的具体住处,剩下的不就不关咱们哥几人的事了。怪就怪这薛家太招摇了,好像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这些事我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那钱三就是我们的下场。”有人接了他的话“大哥,我们啥时候进去,都快子时了,今夜水悦阁里的冬梅还等着我呢!那钱可都花了的,赶紧的我们踩了点就撤。”
另一个人却是心神不宁的开口“大哥,二哥,这事我总觉得我们不该做,白日里我在聚财阁看见了几个人和那柳家的公子出去了一趟,可两个时辰后只有柳家两位公子回来了,你们也知道的刚入夜那会北巷最里边那片可是被烧了一半的房子,都被烧死了十来个人。我怕这事和柳家扯上啥关系,那就麻烦了,这银子我们得有命花啊!大哥,二哥,难道你们真没发现吗,这十几年里为他们那几家办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说出远门了,那钱三只是记错了日子就莫名其妙的断了腿,可他媳妇前几天夜里可是上吊死了啊!”
“是啊,大哥,到底是谁让我们踩点的您也没告诉咱,这不会是那几家吧,大哥我们把银子退回去吧!这钱不能挣啊”
“嚷嚷什么,你们不用进去,等会去南边弄出些动静,若是我半个时辰不回来,你们就连夜带着家人孩子躲起来。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出城,这事眼下由不得我们不做,,我下工回来时桌子上就放着一张纸和三百两银子,只说不管成败明天去南巷暗巷里接你们嫂子就是。”
另外两人急了“大哥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不对啊,嫂子前些天接了个绣活,主人家说要十二前赶制嫁衣估计是赶工才没回家。这北云城绣坊里的绣娘和做绣活好的都被人高价请去做绣活了啊!,可也不对啊,请绣娘的就是薛家啊!薛家,这好像就是薛家后巷,要不我们进去问问,看看嫂子在不在。”
“说什么胡话呢,这啥时辰了,啊!还进去问问,你看过像我们这样蒙着脸去问主人家的吗?这都是什么事啊。要不我们进去问问。可顾我们的人我是真不知道是谁啊!就这张纸”那被称为大哥的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想了想又把火折子拿出来吹了,可他突然没好气的说到“看看看,有啥好看的,看半天能看出花来。你们看得懂吗就摇头晃脑的?”两人齐齐摇头。
院里的灯火不算很亮,根本看不清墙外的情形,可魏书儒和秦家兄弟还是不厚道的笑出声了秦元涵直接对着墙下的人说话了“哎呦,你们三,哈哈,我不行了”
秦元兆还是稳重些“几位,不如进来坐坐,夜里还是怪冷的哈!”
他不说冷还好,一说冷墙下的三人都打了冷颤 。太吓人了,就他们三这三脚猫的功夫,说不定还没进去就被发现了,好像是被发现了。几人想跑,可腿迈不开啊!刚才他们听到笑声的时候就知道要完了,眼下可怎么办才好啊!想跑也来不及了啊!因为魏书儒在笑没忍住笑出声时就翻身下了围墙,此时那黑衣黑裤蒙着脸的三人都缩在墙下身体不住的抖着。
魏书儒缓了缓对着蒙面三人组抱拳“三位,三位好汉,不如随我进屋喝杯茶如何,毕竟我们初来乍到这北云城,有许多不懂的。三位好汉可愿同我们好好说说”
这那能不愿,那敢不愿啊!这人光站在他们跟前他们就害怕莫名的害怕了。那有什么不愿的,三人哆哆嗦嗦的含糊道“那就有劳有劳公子带路了”
能不去吗?他们本来就想去。秦元涵给开的门,他们三蹲的地方本来离后门就不远。三人拉拢着脑袋被带到了陈香他们院子里,远远的就能看见那院子后院灯火通明,那叫一个亮堂。
陈香本来就等着魏书儒和秦家兄弟,可看见跟进来的跟瘟鸡似的三人时,有些不解的看着秦元兆。秦元兆把刚才他们听到的捡紧要的说了几句。陈香了然,看着三个蒙面好汉“这脸就别蒙着了吧,你夫人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去找找在不在”
三人把黑步一扯,这时轮到陈香他们坐不住了,看着三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若不是身高体型上有差异,看着根本就是同一人。满脸的络腮胡,大圆大圆的眼睛,浓黑的胡子和眉毛的形状一模一样,除了神情不一,嘴巴看不清,鼻形一样。一人慌张,一人双目浑浊,还有一人眼里是浓浓的担忧。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几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心里有了主意。
满眼担忧的那人抱拳对着陈香开口“我是他们的大哥贾大,这是我二弟贾二他是老三贾小,大人能否帮我找找府中是否有一唤春娘的妇人和一个唤小年十四五岁的女娃。”
陈香一听他说的名字就知道这两人在府中,快入夜那会。有两个自称是她们家人的人来找人,说家里出事了,要接人回去。陈香问可要帮忙 那两人说不用,问他们家里出了何时,他们又含糊其辞。在问他们春娘的右手有几根手指头时,他们一会说六个,一会说五个。当下陈香就把人扣下了,因为春娘右手只有四根指头,是天生的。刚开始陈香并不想雇春娘觉得不吉利,可看见有几人妇人都说她的绣活是整个北云城最快最好的时候,还是将信将疑的把人留了下来。春娘也没让他失望,她女儿的绣活也是极好的,不然陈香根本不会如此在意春娘。那柳家几位公子才回城,北巷就出事了。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
“在的,不过眼下她们二人刚睡下,若你不信,我让下人带你去她们的住处看看,不过她们累了好些天,你去时别出声,让她们睡就是了。来人,带这位,这位大侠去隔壁院子绣娘住的甲字间看看,声音轻些”。
眼神浑浊的贾二突然就跪了下来“大哥,三弟,是我对不住你们,那信件是我放的,冬梅说了,这事只要办成了就嫁给我,她说那信上写的都是好事。其实给的是五百两,我那二百两去还赌债了。也是我告诉那些人嫂子和小年在此处做活的。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知他们会加害嫂子啊!冬梅说了,只是请嫂子和小年去喝茶,不会干什么坏事的,大哥你信我啊!”
贾大还没走出几步听他一说直接就一脚踹在了贾二心口处“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你嫂子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却要把她往火坑里推,为了那点银钱,你当真猪狗不如。”
贾小也帮着贾大大人,嘴里骂骂咧咧的粗话听得陈香他们都尴尬,却抓住了重要的话那春娘当初是为救他们差点死在某些人手里的。两人打累了,都气喘吁吁的往地上一座,贾二被打得口鼻流血,却没人同情他,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有下次,下下次。“二哥当初若不是因为你贪财,我们阿爹阿娘不会死,我们的大侄子也就不会死。大哥不忍心伤兄弟之情,是因为他答应过阿爹要照顾我们,大哥你不能再心软下去了,去年小年走丢是,是被他带去水悦阁,若不是我当时被东家带着去水悦阁交货,只怕。我不敢将此事告诉大哥,是担心嫂子做傻事,那次我也教训过他,可如今这事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大哥不能再心软了”贾小哭得那叫一个惨。
可陈香并未理会他们,只示意贾大去找自己的妻女。有很多事也许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几人没等多久就看见贾大红着双眼回来了。待进些直接就要跪谢陈香,被魏书儒拉住了“我二舅舅还年轻,他不喜人跪拜”
陈香满意的看了这些小外甥一眼,有媳妇了就是好知道疼人也知道收买人心了。
“刚入夜那会是有两人来找过春娘,不过我多了个心眼,把人扣住了。眼下那两人也在府上呆着,只是三位能不能以真容相见,大晚上的怪难受的吧”陈香只淡淡扫了一眼三人。贾家兄弟满眼惊恐的看着院中的人,忽而又了然了,把那满脸的胡子和粘贴的眉毛鬓毛都扯了。露出三张天壤之别的脸,贾大贾二能看得出有相似之处。
而贾小那双眼睛却生得极美,五官轮廓能看得出其应该生得极美,若不是脸上密布的刀疤,比云文皓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前假装佝偻的背也稍稍放松了许多,人看起来像换了个人,眼下他也不装了,直接跪着对秦家兄弟和魏书儒开口“几位将军,还请为原北云城云家做主 。”
。几人听得心里惊诧,他们的身份被识破了?魏书儒一听到云家就想起他那受尽折磨的岳母和舅舅“您是云家人,可有证据?”
贾小听着着少年将军的话却是忽的笑了,笑得凄惨“呵呵,证据,我这张脸就是证据,我这双眼睛就是证据”
“你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秦元兆有些气急的问。
“从你们进城当天我就注意到你们,这一个月来,你们四处晃荡,两位将军更连日在赌坊混出了名。那刘管事是我的人,确切的说是以前云家人,我们忍辱负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把北云城的毒瘤除了,也算能告慰家中父母妻儿的在天之灵。”
“你是如何识破我们的,难道我们不像纨绔子弟吗?”秦元涵很无奈的问出了问题所在。
“就是有时候太像了,反而不像,很多时候二位将军看那些卖妻儿赌徒的人眼神是不对的,还有二位将军手中的刀茧,当二位很刻意去摆弄坐姿时,二位是不在意的,可我也是当过几年的纨绔子弟,自然看得出”
“公子,是五年”贾二好心的提醒着。被贾大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大哥,你瞪我,那也是五年”贾大气急,又不能动手打人,他们的小公子三岁就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了。
“所以,你们三人刚才在外面是演戏,为的就是引起府中暗卫发现,起来吧,别跪了,说不定还是一家人呢”陈香笑着看了看地上的三人又看了看魏书儒。
这下贾大兄弟和贾小不淡定了急急问“这位大人,这话是何意”
陈香哈欠连天的起身,让下人给他们三人安排吃食和住的地方又看着三人“有事,天亮了再说吧 ,都累了一天了,这小子更是连日奔波 。都休息去吧,天亮再说”
说完率先进屋了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秦元兆拉着魏书儒和自己那傻弟弟也走了,贾家兄弟也被下人领去了住处,主人家都要睡了,他们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急也没用啊!也是都子时四刻过了,谁家好人会这个时辰不睡觉。等明天再说吧!
魏书儒没在去找他的如雪姐姐,眼下鸡都快起床了。他又不是登徒子做些败坏姑娘家名声的事。只是一直想着刚才贾小和他二舅舅说的那番话。没想一会就梦周公去了。
第二日贾家兄弟三人起得及早,其实他们根本就是一夜未眠,给他们安排是三间排着的客房,可三人聚在贾小的房中说这说那 ,心里急得都冒烟了 。贾大的布鞋底估计都走穿了才终于盼着东边的微光慢慢散开敞开微黄色的肚皮。然后他就拉着贾二和贾小去了陈香院子外等着,能怎么办,不敢进去啊,也进不去啊!几个三大五粗的家丁院门外守着。
可他们没等一会就被拉去吃早饭,然后帮忙布置魏书儒大婚现场去了。薛宅的家仆婢女很多,可他们要的是排面啊,早前他们就断断续续的买断了这北云城布庄所有的红色丝织品。可这偌大的薛宅那点布料根本不够铺张浪费的啊!苏青松和陈香就主打一个财大气粗,红色不够不是还有金丝织品吗?贵,那是问题吗?毕竟新娘子的婚服可是北云城排得上号的绣娘联手赶制的,婚服可是按照以往公主的婚服配置。这可是经过上面允许的,就是要告诉这北云城的那些人,他们不怕辰王。胆子大点的可能会猜测他们和辰王的关系,要的就是让那些人害怕,不逼他们,他们怎么会动手。
。这北云城地域之辽阔可是东云城的四五个,若是那些没被踏足的地方得已利用,这北云城估计还得再比现在大上一倍。开疆扩土是没必要,可这土本来就是樊国的啊!
这北云城一百年前那可是顾家驻守的啊!
一直被顾凯惦念着的小叔叔此时和魏书晏兄妹二人也已进入北云城主城,魏书晏是安顿好昆云城赵家人后就动身前往的北云城,而顾璟之根本就没收到顾凯的书信,书信都被辰王截了,寻了个理由让他五月十一必须到北云城主城和北云城内的人汇合,是谁没说。只说住那家客栈几号房和对方住那家客栈几号房。二宝近两个月的舟车劳顿原本肉嘟嘟的脸此时都消瘦了许多,她再也不好奇她阿爹之前的马是从哪里买来的了。若是苏景在估计得心疼坏了,而辰王关于魏书儒和赵茹雪成婚之事那是只字未提。这事也是半个月之前陈香他们才收到辰王给的消息 ,这是一场光明正大的阴谋。
,魏书儒天还没亮就被苏青松和秦元兆捆出了薛宅前往北云城最豪华最最最坑有钱人的北云客栈去了。见到自己哥哥的时候还一脸懵的以为自己在梦里,直到顾璟之出现他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赵父虽然也跟着他们过来了,可那没长好也不可能完全长好的皮肤的确不合适出席他们的婚宴。赵父有陆郎中照顾他们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辛苦了那假扮他前往昆云城的张平了。估计被追杀得屁股都冒烟。可暗里些人为何只追杀赵父他们到现在都想不通,问赵父原因,他却是不肯说。
。魏书儒看见魏书晏时很激动,他想着成婚家里要是有人在那自是最好的。
所以说自己已经十八岁快十九岁的人此时抱着比自己还矮上半个头的哥哥,哭得鼻涕眼泪横流“阿哥,我明日就成亲了,原想着等回了雄安城阿爹阿娘都在时才拜高堂。可时事不允,我也知此事对不住你,可我太喜爱茹雪了,眼下二舅舅都帮我准备好了婚宴。阿哥你能来实在太好了,阿爹可来了,二宝呢?二宝来了吗?阿哥你怎么不说话”
。魏书晏气结,一方面是这人眼下比自己都高了少许,二是被他勒得快喘不上气了,只能提醒着拍了拍他后背“你先放开我可好,我虽比你比你大一岁可力气和身板却没你大,你在勒下去,这婚宴我怕是去不成了。”
魏书儒听着那温润的声音也回过了神“阿哥,嘿嘿,这不是我高兴得没边了吗!对了你还没见过茹雪姐姐吧,我告诉你他长得可好看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反正比我见过的花都好看,阿爹阿娘一定喜欢”
魏书晏的重点在如雪姐姐二字上停着。因为他收到的书信都未言明那女子的芳龄,魏书儒倒是把人夸上了天,就是只字未提对方上生辰,对其家中长辈也是一笔带过,辰王更不可能提了“茹雪姐姐,那女子和你年岁相同,可是比你大上几月,这也是无妨的,”
可他看自己那弟弟只傻嘿嘿的笑伸出四根手指头。
“四个月,倒是不算大,女子十六也是该婚配嫁娶了”魏书晏此时想的是他他还要等上几年才能娶上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人儿,也跟着无声的笑了。
。。秦元兆听得反正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一旁的苏青松笑得合不拢嘴了“这小子没和你说那姑娘年芳几许啊!也是,他估计都忘了自己也才十六,我说书晏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宝眼下可是十九岁了,你怎么说也都二十了,弱冠之年是该娶妻生子了,”
魏书晏听着苏青松的话又看了看魏书儒就知他骗了人家姑娘“你,你让我怎么说你,还十九,你怎么好意思去骗人家姑娘,这事我看你以后怎么和那姑娘解释。你可知,算了!以后要好好待她”
魏书儒还等着自己哥哥多骂他两句呢,这就不骂了“阿哥,还是你最疼我,我帮你收拾收拾,顾将军,你也别太伤心了,云姨和云叔叔有陆郎中在,不会有事的?”
顾璟之听得云里雾里的,苏青松却是赶紧给秦元兆使眼色,秦元兆赶紧拉着顾璟之往外走“我说顾将军,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来之前也不提前和我们这些小辈说一声,好让我们带你到军中走一走,”
可顾璟之是何人,那可是当年樊城内各大世家家主都对其能力赞赏有加之人 ,这秦元兆话都说不完整的模样,那看一眼都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神情,顾璟之知道或许这北云城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事,特别是眼下魏小子要成婚的时候,辰王可明里暗里的说了,让他不管遇见任何事情都需三思而后行。他也知这北云城是云苏家的藏身之处,就没在过问,只和秦元兆下楼吃早饭去了。
“什么,入赘,做上门女婿,这如何使得,不说我,我阿爹阿娘也不会同意的,我,这,苏舅舅见谅,这事实在是太突然了”
魏书晏被苏青松的话震得有些失了分寸。魏书儒觉得没什么,反正他阿爹说了能和心爱之人在成婚又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呢“阿哥,我是同意的,阿爹也是同意的”
魏书晏没好气的问喜滋滋的魏书儒“你,怎么就知道阿爹会同意”
魏书儒想起昨夜的梦“昨夜梦里,我问过阿爹他可同意我此时成婚,他虽没说话却也是笑着看我,这不就是同意我成婚了吗,至于是否是娶,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