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五放课后。 无差别的风流云散。地下恋情和无家可归不在此列。耳鬓厮磨赤道,生人勿近极地。 一室之内,各成气候。 正合她意。 无论于哪一方,她不过可有可无路人甲。 如此最好。 就放任地当个书呆子。 命之如戏,缘不可考。 后来她思忖,到底是李碧华妙笔。不如人人是折子戏——单拎出最精华的,仔细唱一遍,该有美满。 本不该有后来。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错迭着错,重重的错,又当如何? 她住笔,踯躅久。 白瓷盏衬着黑咖啡。她早不再喝掺植脂末的速溶。 也删除了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