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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挣面折

    刘承丰倒在地上后,痛苦的哎呦着,“白将军喜怒啊,要私了也等出了宫再说,届时要杀要剐我刘承丰悉听尊便。可如今你既已告到了皇上御前,那就暂且息怒,遵从皇上的裁度。”

    “老匹夫你还敢巧言!”白植怒骂着抬脚还想再踹。

    “???”皇上把御案拍的声声作响,还厉声斥责道:“放肆!白植你小子也太放肆了,竟敢大闹我御书房,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帝?”

    白植这才偃旗息鼓,然后郑重的跪到御案前,未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皇上恕罪,臣前半生死守北疆,发妻惨死边陲,留下臣与独子白少衡相依为命,幸老天保佑,皇帝英明,终是我大梁江山稳固百姓安居。”

    语顿,白植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说:“自回京都后,臣并未懈怠军务,更是严谨操练兵将。幸得吾儿也是用功勤恳,将来驰骋沙场卫我大梁指日可待,怎料在这海晏河清,安居乐业的盛世,竟有贼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我这大将军爱子。如若被百姓知道,岂不要笑话我大梁所谓的强将重兵是个笑话,再传扬出去,岂不让敌国蠢蠢欲动,毕竟连城门都守不住的国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一番言辞凿凿、铿锵有力的言论结束后,众人皆是哑然。

    袁德泰,始终都微低着头不言不语。太子看着白植脸上尽是欣慰,这个白植,他还是没看错,是个可用之人。

    皇上很清楚白植这是在诉苦,但却都是事实。区区百十个细作竟然能顺利逃出城去,那刘尚礼实在该死。

    于是皇上怒拍御案,给出了最终的裁决,“城防营统领刘尚礼,打五十军棍,革除所有职衔永不录用,兵部侍郎刘承丰教子无方罚俸一年,都速速散去,烦得朕头疼。”

    领命后都不敢再言,白植和袁德泰气冲冲的率先离去。刘承丰的背影则显得有些颓然。

    太子刚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父皇,城防营事物繁多,如今这统领一职不可空闲的时日太久。”

    “再议吧。”说着,皇帝冲太子摆手示意他离去。

    *

    次日,天色大亮时,袁玦猛然睁眼后,慌张的坐起身就去查看一旁的白少衡。

    此刻白少衡面色红润的有点过了,唇部暴起的干皮好像更厉害了。

    又观察了片刻,又发现他的眼珠好像再动,可就是不醒。突然,又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什么,袁玦急忙侧耳靠近去听。

    “你这登徒子,放开我,爹救我,玦哥救、、、、、、”后面的话又听不清了。

    这?袁玦顿感不妙,抬手放到白少衡的额头上,很快,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不敢再耽搁,得即刻去找那个老大夫,衡儿这是发热了。三步并两步的,袁玦很快就冲进了那医馆,“大夫,大夫。”

    老大夫正仰靠在椅子上打盹儿,他是被惊醒的,“你能不能改改你这毛躁样子,每次都跟要出人命一样。”

    “是我那兄弟,他开始发热了,你赶紧过去看看。”说着话袁玦就拉起老大夫的胳膊往外走。

    “已经发热了,你再扯我过去我也是枉然,切莫急躁,待我开了药方,你拿去抓药他服用,差不多到申时热就退了。“

    老大夫甩开袁玦的手,就开始写药方。袁玦无奈,却又坐立不安的踱来踱去。

    “你俩过在一起多久了?”正在写药方的老大夫,陡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啊?”闻言决绝有些莫名,他怔愣的看着老大夫,大约能猜出老大夫问的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探窥你们私密的意思,只是担心之后你要帮他擦身子的时候会犯浑,他可是高热病人,经不起折腾的。“老大夫写好药方递给袁玦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有些玩味。

    袁玦接过药方的动作很木讷,他既惊慌又尴尬,就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到现行一样。

    “要给他擦身子吗?”

    老大夫大笑两声,“不但要擦,还要擦个好几遍。回去后,先别让他喝药,先用温水给他通体擦两遍,动作要快,别让他着凉。喝了药之后,再用上好的白酒依然通体擦一遍,往后呢,就半个时辰用白酒擦一遍,直到退热就不用擦了,申时我会去给他换药,你们住哪间客栈?”

    “鸿运,这是银子。”袁玦取了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老大夫推开袁玦的手,“怎么还敢再收,昨日给了那么一袋,我这一年都不用再开门了,怎么还能收呢,有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既然不要就算了,袁玦收好银子转身就要走,却被老大夫叫住了。“小哥且慢。”

    见袁玦停下回身之际,老大夫从药架上拿下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拳头大的瓷瓶。

    老大夫脸上玩味的神情更重了,“这可是好东西,值点儿银子,但老朽送你了。”

    看着那副不怀好意的神色,袁玦没接,“什么药?”

    “拿着吧。”老大夫拉过远觉的手,直接把药盒放到手上,再凑近袁玦低声说:“这个是行人事用的,龙阳不比女子,这个是涂抹的,行事前后用,为的是进出顺利,还有活血化瘀之功效,也有疗愈止痛的作用,省着点儿用。”

    说完老大夫就转身笑呵呵的往里间去了,袁玦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愣在原地把那药盒看了又看,他的一个想法就是这老东西也太不堪了,然而试问他自己,他真的不想要吗?

    那娴娘只简单的提过,因为她也不知道何物最好用,建议她找小倌儿买。

    如今竟得来全不费工夫,单看衡儿的态度,他还是又把握的,只是衡儿会和他走到那一步吗?不然那种疼痛就让他受着?

    “别再愣着了,你那兄弟再热下去可就傻了。”老大夫懒散的声音突兀的从里间传了出来。

    “唉!”袁玦抬手往自己头上捶了一下,简直要被自己气死,太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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