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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城之机

    白少衡无奈的笑了,羞怯的脸又泛起了微红,“这个嘛,看时机吧,但一定得倍加小心。”

    袁玦嘿嘿笑着,又探身过去在白少衡脸上亲了一下,却意犹未尽,紧接着又亲住了白少衡的唇。

    双唇相抵的瞬间,两人皆是一惊,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

    他们僵住了片刻,脑子里全是不满更不舍,片刻后彼此相拥加深了这个吻,用着冲动蛮力来索取身心的不满。

    彼此是那样的忘我,也忘记了时间,桌上没动几下的饭菜已经凉透,但他们当下定是没心思理会了。

    这亲昵的作为,本是想用最简单的办法来安抚躁动的浓情蜜意,谁知却是燎原的火种。

    两人分开后气喘吁吁,却都不愿收手,更不愿抽身离开。眼里皆是迷离;皆是彼此。

    袁玦出口的声音也是干涸沙哑,“衡儿,玦哥需要你的帮助,玦哥也会帮你。”

    闻言,白少衡脸红心跳,他心里是乐意的,却羞于表达。

    “求你了衡儿,你就可怜可怜玦哥吧,不然你的玦哥会因为憋胀而死,难道衡儿就没有憋胀的感觉吗?”袁玦可怜兮兮却两眼冒火。

    白少衡别扭的要死,可他反抗不了,其实他也不想反抗。最后他一头扎进袁玦的怀了,才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压抑的火焰瞬间燃烧了袁玦全身,猴急的就把白少衡从地上抱了起来,“衡儿你的玦哥我定是中了你的毒了,唯有你才是解毒良药,且无法痊愈。”他们急不可耐的扑向床去。

    *

    肃静的朝堂上,年迈的老皇帝刚发完一通脾气,缓过劲儿来的他懒懒地扫视了一下殿内左右分列两队的文武百官。

    “可还有本奏?”

    很快,武官队列中躬身哈要的出来一位将军,“皇上,从禄逸探子逃离已有几日,如今城防统领一职还在空缺,臣无事巡视时,发现他们军纪涣散,操练时更是不成体统。故,臣奏请皇上速遣派一能兵强将整肃城防营。”

    皇帝闭眼略一思索道:“那彦博爱卿可有荐举之人?”

    “这、、、、、、”那孙彦博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他侧了侧头用余光瞥向白植和袁德泰。

    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征西将军,面对大梁万人之上的两位重兵在握的大将军,他实在是谁都不敢得罪,却又不得不战队一方。相较之下,白将军和太子走的近些,将来的仕途也更为明亮,所以此时正是献城之机。

    站在武将们最前方的袁德泰和白植并肩而立,两人皆是神色如常,泰若自持的注视着殿上的皇帝,并不理会那将军所为。

    虽是如此,那将军仍坚定自己的想法,“臣所荐之人乃是白大将军之子白少衡。”

    “哦?”闻言皇帝来了兴致,“你说说这小娃娃有何能耐?”

    “皇上,白少衡即将弱冠,不再是小娃娃了。臣不只一次见过,真是年少有为、才貌俱佳。白氏麒麟拳早已炉火纯青,骑射、布兵更是不在话下。白将军教子有方,为了我大梁社稷,一直亲受排兵布阵之法,又传驭下之术。我朝爱材重材,故,臣举荐这一青年才俊,也为将来成就一方保家卫国之栋梁。”

    孙彦博不疾不徐,陈词也显诚挚,身侧其他同僚的窃语,他更是完全无视。

    皇帝思量着还未开口,文官队伍里就出列一位年老的大臣,他缓缓行至孙彦博将军一旁。

    “皇上,城防营统领事小,柳南流寇匪患事大啊。”这老臣实在年迈,说话都颤颤巍巍的。

    听了他的奏言,皇帝有些不耐烦了,“你这老朽,朕已派人前去劝降,为的就是兵不血刃,让边陲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这更是缓兵之计,寒冬时节,贼人若还是冥顽不灵,届时朕定将大军压至,不管是匪寇作乱,还是禄逸挑衅,朕都要将他们一举歼灭,如此你可还有异议?”

    “既如此,老臣便也安心了。”那老臣鞠躬行礼都弯不下腰,只能意思意思便要退下。

    “慢着。”老皇帝叫住老臣。

    老臣准备回到队列里,转身到一半时,又被叫住,他又缓缓转过神来,眯起眼睛往皇位上看。

    “你卸甲归田吧。”皇帝不等他开言就简短的下了决定。

    “这、、、、、、”接着,那老臣便老泪纵横的就要跪下,“老臣谢陛下隆恩。”

    “罢了不必行礼,你即刻便退下颐养天年去吧。”皇帝又下了逐客令。

    年迈老臣也不再客气,权当是皇帝对他的客气,他抹抹眼泪,缓缓行至殿外。

    殿中的文武百官大多不曾关注这早已无用之人,虽是两朝元老却因迟暮过早的已成朝堂虚影,如今才狼狈退场,只因皇帝用他来担个大梁帝君敬臣爱臣的虚名。

    待那老臣出了殿门,皇帝和气了些,“还有哪位爱卿对城防营统领一职有奏?”

    “皇上臣有异议,若是皇上有意培养将才,臣却认为袁大将军之子,袁玦更为首选。”一位大人出列向皇帝行礼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晚辈之中,也就白少衡和袁玦还算出类拔萃的,可我对两位公子的了解极少,不如这事儿就让他们两家商量着定下就行,朝堂上也不必再为这事儿耽误功夫了,行了,散朝吧。”

    皇帝年迈,上朝的时间已经缩减至一个多时辰了,他还是精神不济难以支撑。

    散朝后,还未走出皇宫,权臣就分成了两个阵营,以白植和袁德泰各为阵营。

    皆是恭维出谋献策,然而那两位将军却是笑呵呵的只管点头应着,并不表达自己的观点。

    出了宫门各自散了后,白植才注视着袁德泰,袁德泰和最后一位同僚道别后,也看向了白植。

    看着白植神色如常却冷冷的眼神,袁德泰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就在他抬脚走向马车时,白植叫住了他。

    “袁兄,望今晚过府一叙可否。”白植一开口就是笑容满面。

    可这笑容却看的袁德泰有些不安,“行,为兄刚好得了一方好砚,今晚就给你带去。”

    “那我在此先行谢过,我会准备上好的酒菜恭候大驾,告辞。”说完白植也不等袁德泰可还有话,他就利落的上了马车。

    还未走远的大臣,干脆停下看着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走远,他们才凑到一起。

    “唉!看来皇上这一招还挺有成效。”

    “是啊,这两位交好了半辈子,如今怕是难了。”

    “如今他俩可是重兵在握,又身居高位,谁又能奈何得了他们,这也是皇上能为皇子们做的最后一件大事儿了,咱们若能安身自保,那还得多谢老天爷保佑,回府,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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