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宴南歌向来多愁善感,这好像是歌手的通病,此刻她端着酒杯,一点点抿着。

    “南歌啊南歌,这么多年,酒每晚陪你入眠,天天喝你却还是个酒渣渣。”

    一杯倒的她,翻动着手机,嘴里小声吐槽着自己。

    嘿~她又换女朋友了!气得宴南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难喝,依旧难喝,不管换了多少种,不管多贵,到嘴里只有俩字,难喝!

    兴许是酒精作祟,宴南歌在通讯记录找到曾经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她靠在床边,脑袋无力地往后仰,灯光落在脖子上,皮肤惨白,一副娇弱的模样。

    手里开着免提,耳边是熟悉的彩铃,突然有些庆幸,原来曾经她设置的歌曲从未更改,是不是代表?

    “喂?”

    陌生的女声打破宴南歌的幻想,她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是啊,怎么鬼迷心窍忘记闫肆换女朋友了,大半夜接电话的不是她本人,更加说明她们已经同居。

    想哭,宴南歌眼眶瞬间充血发红,眼泪流淌而出。

    好好笑,秒哭这种本领更适合妹妹吧,毕竟她是演员,自己会是怎么个事。

    她粗鲁地抹掉眼泪,今晚允许多喝一杯,再来一杯她才睡的着。

    过于难喝的酒让宴南歌张开的嘴又闭上。

    “算了,一口闷也是喝,两三口也是喝,我还是果断点好,加油!”

    已经微醺的宴南歌,举起拳头给自己打气,随后大口灌酒。

    她有着超强的控制欲,不喜欢东西乱放,晃晃脑袋拿着酒杯,空啤酒瓶,行动缓慢地清洗酒杯,放回酒柜,扔掉瓶子,顺便刷牙洗脸。

    做完这些才放心地上床休息,闫肆~从心,小怂……她是谁?

    宴南歌闭着眼睛,重复地喃喃自语,眼泪陪伴她入睡。

    术后第一天,不允许进食的闫肆饿的头昏脑涨,虚弱地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病房里除了她,家人都陪在身边,何其有幸这么多人爱自己,偏偏她最渴望的人不在身边。

    生病的人显得格外脆弱,闫肆开始释放自己,无声地流着眼泪。

    “痛吗?要不要叫医生?”

    护犊子的闫家老大,心疼地擦掉妹妹的眼泪。

    “是不是担心以后不能唱歌?”

    “没事的三姐,我问过医生,只要恢复得好,不怎么影响唱歌。”

    弟弟被二姐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什么叫不怎么影响,话都不会说,吃瘪的弟弟撇撇嘴退到一边。

    闫肆就那么被逗的,心情好了许多,想张嘴说话,喉咙的不适撕扯着她。

    “想说什么?”

    闫老大贴过去,侧着脑袋聆听,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你确定要这样做?”

    闫肆点点头,她管不了那么多,人生苦短,不能再怄气下去。

    “好,我去安排。”

    闫老大安抚地摸摸妹妹的头发,离开病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暖洋洋地照在床上,亮光刺眼,宴南歌眼皮被浆糊糊住一样难以睁开,她蜷缩着身子,变换姿势头抵在床铺上,双手自然垂在身侧,像个虔诚的信徒,企图唤醒大脑。

    昨晚我都做了什么!

    她想到了什么,猛地惊醒,到处找手机。

    通讯录里赫然看到小怂,通话时间十五秒,凌晨十二点半打的……

    她仔细回想细节,气得扔掉手机,怎么办啊,闫肆换女人的速度赶快,她就那么缺女人!

    宴南歌慌里慌张地下床找手机,宝贝地查看手机的健康状态,还能用,质量挺好。

    习惯性地打开微博,找闫肆的消息,她得看看闫肆这次换的女朋友有没有她好看。

    闫肆住院

    闫肆全家陪同

    闫肆绯闻女友现身

    闫肆疑似甲状腺癌

    闫肆几天未进食虚弱无力

    文娱前几天全身关于闫肆的,一条比一条吓人,宴南歌一整个六神无主,点开一条条看下去,越看越心惊,什么时候哭的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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