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

    发狠地幻想，你看我，

    你真正看到我。

    我要我空亡成灰，

    你也眷恋。

    ——《老派约会之必要》

    ……

    她缓缓分开双腿，包臀短裙随着动作上滑，露出黑色蕾丝边缘。

    “自己来，”她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祝缘垂着眼睫，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磨蹭什么？”舒逢用鞋尖轻踢他的胸口，“不是饿了吗？”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祝缘突然俯身，牙齿咬住蕾丝边缘向下扯。

    他像虔诚的信徒般跪在她身前……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与室内的水声交织。

    舒逢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扶手。

    祝缘的膝盖早已被冰冷的地板硌得生疼，但他只是更贴近她。

    突然，舒逢猛地按住他的后脑，祝缘瞬间窒息，却不敢挣扎，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终于松开手。

    空气重新涌入肺部，他大口喘息着，嘴角还带着晶莹的痕迹。（是酸奶，男主中途渴了）

    舒逢递给祝缘一瓶酸奶，用拇指抹过他的唇角，然后将手指塞/进了他嘴里。

    “咽下去，”她命令道，“这是你今晚唯一的晚餐。”

    甜咸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舒逢满意地抽回手。

    “跪好，”她漫不经心 。

    祝缘立刻绷紧脊背，膝盖的疼痛让他轻微晃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身形。

    舒逢忽然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灯光下，他的嘴唇还泛着湿润的艳色。

    “这么饿啊……”她轻笑，脚1采上78。

    祝缘猛地一颤，呼吸骤然粗重，却不敢动弹。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里，舒逢突然俯身，红唇贴着他发烫的耳朵低语：“乖，等我回来，我先去洗个澡。”

    她起身时长发扫过他的脸，带来，祝缘盯着她走向浴室的背影，膝盖已经跪得发麻，却依然不敢起身。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他脱力般弯下腰，额头抵在沙发边缘，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隔着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舒逢曼妙的人影，祝缘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他仍跪在原地，膝盖已经疼得发麻，可他却连挪动一寸的勇气都没有。

    他低头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可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胸口翻涌的酸涩——他居然在期待她回来，哪怕只是再被踩上一脚，再被骂一句“没用的狗”。

    浴室的水声停了，舒逢从浴室走出来，带着一身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她瞥了他一眼，轻笑：“还跪着呢?”

    祝缘的睫毛颤了颤，没敢应声。

    舒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泛红的眼眶和咬出齿痕的下唇。

    “怎么？喜欢上我了？”她问。

    祝缘摇头，声音低哑：“……没有。”

    “撒谎。”她忽然蹲下身，与他平视，手掌抚上他的胸口，“你这里……跳得好快。”

    祝缘呼吸一滞，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

    舒逢的语气玩味：“既然这么喜欢当狗，那今晚……”她凑近，呼吸喷在他耳畔，“接着伺1候我，怎么样？”

    “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我会让主人舒服的。”

    她给项圈系上牵引绳，拽住牵引绳，说道：“今晚表现好的话，或许能给你解开这个。”

    他的眼睛湿润，我见犹怜。

    “可是主人……我很喜欢这样。”

    他主动将牵引绳往她手里送了送，金属链条在两人之间发出细碎的声响：“戴着它，我才能时时刻刻记得——”

    舒逢突然用力一扯，项圈收紧的窒息感让他眼尾泛红，流了几滴泪，却仍执拗地仰着脸：“我是你一个人的。”

    她眯着眼看跪坐在脚边的人，笑了。

    她知道，他已经彻底沉沦，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