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通过覆盖着一层腥臭污棕的杯壁,叫醒了昏迷的懦弱虜。
他眨了眨眼,顶着沉重的脑袋,颤着声对旁边被挤的面目扭曲的陌生美役虜问:“哥弟,这是哪啊,咱们…”懦弱虜害怕的握紧拳头,用细微的声音说:“咱们是不是被怪卖了?”
化粧虜的头扭不过来,因此艰难地斜视着他,上下扫了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牠苵的跟我叫什么哥弟?你又不是男人,你竟然还剪了短发?怎么穿的跟男人一样,假汉子!”
说罢转动眼珠,无论懦弱虜怎么喊也不理他,懦弱虜撇了撇嘴,郁闷的想:做女人真是太难了,要是我是个男人就好了,这样就能…。
这时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迫使他回过神来,懦弱虜鼓起勇气,在堆积的人海中艰难地抬起了头。
这一看可不得了,懦弱虜的脸红了白、白了绿,原来他的头被一只男士皮鞋牢牢的踩着,上边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他抬头,故意使劲碾了碾,生怕因为站不住而掉下去,懦弱虜及时低下头,幸运地没有被碾到脸,他苦恼的纠结着:要是让这位男士挪开脚会不会显得太斤斤计较,让牠觉得被冒犯?
懦弱虜犹豫着,疼痛的脑袋逼迫他做出抉择,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只要他不抬头看不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让那位男士觉得冒犯,从而报复懦弱虜了,尽管牠只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的60斤臊猪肉,但懦弱虜还是觉得牠的力气很大,说不定牠还会一个滑铲厦了老虎呢!
至于头上的疼痛和重量…懦弱虜相信时间会治愈善良而无害的他的。
懦弱虜沉默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耐心地等待着时间怜悯他。
另一边,美役虜微笑着和一个普通男人样的浑身都长了毛的大猪肉块聊了起来:“这位先生你有女朋*吗?”
长毛猪肉很是不悦,好像要不是隔着一个男人的屁股牠就要冲过来打人了:“你叫谁先生呢?!你是不是咒我早世?叫我男士!”随着叫声响起,牠肥大的肚皮起起伏伏,呼出一口口臭气,差点熏吐了周围人,而美役虜却面不改色,甚至还优雅的笑了起来:“哈哈,是我失言了,那么这位男士,你愿意吸我的血吗?”
长毛猪肉慊弃地上下看了他两眼,不明白他这种穿着名牌裙子化着精致粧容的*女,是怎么有自信来问牠这种天上有地上无的金猪肉的,牠臭着脸:“哼,你这种*女打扮的这么好,肯定是*的别的蝻人的吧,而且不是我说你,就算不是*别的蝻人,那也太败家了,有哪个老实蝻人受的住你这样花钱,就算你还没把自己送出去,你的钱包也有你未来蝻主子的一份。”
长毛猪肉看似随意的说着,一颗黑心却是要直接钻进别人的钱包里,好似这样钱包里的钱就是牠的了。
美役虜气急,却还是愚蠢的自证道:“男士你误会我了,我可不和那些*女一样,我一直是一名新时代独立虜性,我不止不和哥弟分本就应该有我一份的房子车子,我赚的钱也会贴补牠们!我还给我的舅舅和配子苵买了房车还了贷款。”
美役虜越说越骄傲,长毛猪肉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扫兴地泼了冷水:“你这样你未来蝻主子的老血包和戋苵会怎么想?真是一点都不体贴,根本配不上我这块金猪肉!”
美役虜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辩解,一直旁观的陌生虜却抢先说话。
“我叫虜平蚬子,我觉得这位男士说的对。”一位陌生虜插进话题,看着欣慰地瞥着他的三百斤长毛臊猪肉,虜平蚬子受到鼓舞,接着说道:“这位女先生,就算这位男士说的不对,但你这样和牠有什么两样?我坚决抵制你这种极媏女q,作为新时代独立虜性,我本人是很支持虜权的,但极媏女q可是敢驳蝻士们的嘴,她们还敢不当血包、堕蝻苔啊!她们竟然把蝻人和虜做过的坏事对着可怜的蝻士们又做了一遍,她们太极端了!”
美役虜愤怒,比长毛猪肉破口大骂他时还要愤怒,凭什么同为血包,这个虜平蚬子就能踩在他头上?
气的他连女先生这种词汇都没有反驳,要是在平时,他肯定要把前面的女字删掉,虽然先生先死、虽然二十一世纪是条公狗就能称为先生,但虜虜们还是把这种称呼当成蝻主子们爱自己的证据,乐此不彼地攻击着想摆脱被冠以先生称号的优秀女人们。
美役虜不敢也舍不得伤害金猪肉,只舍得攻击他眼里不能舔的虜虜。
他愤怒地想要嚼碎这个虜苵的头,结果被旁边人挤了一下,把挑拨两虜又在旁边看戏的长毛猪肉的头嚼碎了,美役虜他此生都没有尝到过如此美味,待他反应过来,长毛猪肉已经被周围的虜虜们分食殆尽。
美役虜破防了他痛苦流涕,从没有感到如此羞辱,杀主仇虜就在眼前,他发誓要用自己的镶钻粉红高跟鞋狠狠蹂躏虜苵!
结果脚一打滑,钝钝的鞋跟落在了下方小雕纸的小狗湿上,直接骟掉了牠的小狗湿。
小雕纸立刻哭了起来,一位中转虜挤了过来,心疼的流下泪来,哽咽道:“你是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牠?!”
美役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连杀主仇虜都忘到一边去了。
美役虜咬牙切齿:“牠怎么就是我男儿了?”
“母别子(男)别你总听过吧,不管老少,天下所有女人、就连刚出生的女婴,都该成为我可怜的男儿们的血包、保姆!都该给我的老小男儿们换尿布擦屁股!!!而你,却这么对牠的小狗湿,你怎么配当牠的仆虜!”
中转虜扭曲又恨螙地喊,周围的中转虜们纷纷赞同,并斥责美役虜的残忍。
美役虜觉得离谱极了,化悲愤为骟欲,在中转虜们的包围之下残忍地**了小雕纸。
在小雕纸亖后,中转虜们仿佛失去了人生希望,浑浑噩噩地念叨着:“主子…我要找主子上供…我要找蝻巨婴吸我的血…我可怜的蝻宝宝,蚂蚂要让你*在女人头上,让女人们给你上供、给你吸血…呜呜,我的男儿亖了…”
啪嗒一声,榨汁机开始运作,小人们的声音陷没在翻涌的肉泥中。
容器里的乱象都被直播在网上,以此赚取磕同、异星cp星缘脑的虜虜们的钱,为了保持新鲜感,榨汁机每过两个小时就会开启一次。
空旷的房间中,几排榨汁机没日没夜地运作,偶尔停下排出一大摊肉泥,又有源源不断的小人被投放进容器中,新一批小人们惊慌失措的叫喊、求饶声与榨汁机运作的响声重叠。
作者听着钱入账的提示音开心极了,她心想:果真是骟有善报!只要我不停骟虜和萳,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财富钻进我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