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森林深处,传来重物砍在树上的声音,一群鸟被惊的飞起很快又消失在天际
山古擦干了头上的汗水,一个一个的数着今天砍得树木
刚好达到了一天的量,只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于是做了个记号,准备明天再来
在这人烟稀少的丛林里他并不用担心是否有其他人的到来
他顺着记忆往回家的路走去,只是再一次经过溪水时他动了洗澡的念头
确实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而且不知为什么今天他特别的累出了很多汗
他将自己的衣物褪下 天色还早,他也不怕有人会路过
毕竟山古在这待了20多年也没见有其他人来过
这条溪水是一条断流,只是在初春和夏天的时候会有点水流过,其他的时候都是干枯的状态
他亦步走进溪水,浅浅的小溪也只到他的腰腹
他长得很英俊,是一种野性的美,因为生活的需要,即使他并没有刻意的去训练身上也有了如刀刻般深邃紧致的肌,如果他的肌肤再白一点就像王宫里为神雕刻的雕塑般,只是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背部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似乎是被某种大型的食肉动物所抓伤
阳光顺着溪水在他身上流淌,此刻他竟真如神邸般,英俊 强大,神圣
远方传来鸟鸣,一只浑身雪白的鸟站在枝头好奇的望着他
突然草丛处传来异响本悠闲洗澡的山古瞬间警惕的看了过去
只见那丛草丛剧烈的颤动着,山古屏息凝神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突然,一只兔子从中蹿了出来
山古又泄气般的放松了下来
那兔子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溪水边上,低头喝着溪水
一切都宁静而美好
突然,那兔子像是没站稳般跌入了溪水
山古定睛一看,却是一支箭射中了那兔子的头颅,血水从兔子的尸体处冒出,瞬间染红了那一小片的溪水,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山古的身上
那鸟尖叫一声,张开双翅跑走了
又一支箭射了过去,刚好射到了那鸟的翅膀上
那鸟又叫了一声竟如婴儿般啼哭,极为渗人
眼见那鸟就要跌入水中,山古奋力跑了过去,在他入水的前一秒将他抱入了怀里
白鸟的鲜血将他的羽毛给染红,眼见他出血这么多,山古把他放在手里竟不知怎么办
他轻轻地将那支箭取下来,又用自己的衣料进行简单的包扎
那血果真不再流淌,只是那鸟不知死活的趴在他的手心上
巨大的愤怒充斥了他的内心,这时一个声音从他的后方传来
“hey,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