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街道上很是热闹,一位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抱着一只大型犬走进了宠物医院。
如果仔细看发现它还受了很重的伤,医生赶忙过来帮忙,“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一位医生问道。而男人只是耸耸肩:“我也不清楚,我在路上捡到的看它受伤了就赶紧过来了。”
医生点了点头让他们赶紧去救治那个可怜的大型犬,他询问了一下:“这位先生,您打算收养它还是……”
“收养。”
医生听到后点了点头带着他去签字,纸张右下角被签上一个字体好看的名字——司澜。
司澜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医生问道:“你怎么不去看一下?”
医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一个大学生来兼职保洁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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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进行了不知道多久可算是结束了,主治医生表示还需要留在这里待着。司澜立马拒绝了:“不行,我只是来这里旅游的今天就要走实在是没办法。”其实旅游什么的都是假的,只是司澜觉得直接带回去怕它路上嗝屁了才过来这里的,回去喂几瓶药水就行了。
本来就不是很想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堂妹想要但又懒得买才帮忙的。他其实很喜欢小动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自己救的这只狗提不起兴趣,甚至有点讨厌,大概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原因吧。
医生还是提出了好几个建议,但都被拒绝的,医生拗不过只好给它做好保护措施让司澜带走了。
他走的时候那个兼职的大学生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看着长得应该挺好看的可心却这么冷。
司澜把它轻放在车后座上,稳稳的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后才挺下车。他从后视镜看着它微微有些痛苦的样子叹了口气还不如去买,他摊开手手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小球,小球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飞向了后座变成一个光罩把受伤了的“小狗”包住了。
司澜看着眼前的路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缓缓启动车子,车子在路上不断地加速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紫色雾气,他毫不犹豫的开了过去。
此时的景象已经和刚刚的截然不同了,道路的两边开满了向日葵,但是这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
车子开到了一栋别墅外,大门旁站一位橘黄色头发的人。
见司澜下车了眼睛亮亮的:“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呜呜呜,那个女的又来了。”枫安是这里的管家,染了个橘黄色的头发长得像是高冷男神一样,但性格却是个活泼的。
“好,我知道了。对了车后座里有一只我捡回来给樊温莹做宠物的狗,受了点伤你处理一下。”司澜刚说完脖子上的项链发出微弱的光,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粉紫色传送门。
枫安看着这只狗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还是抱到了炼药房里,打算自己给它调配药水,他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
大厅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骂着面前的两个佣人,那两个佣人只是继续干着自己的活一脸冷漠 ,根本不理会她。
女人见没人理自己更气了,抬手想要打人。司澜看了一会见她还要打人头更疼了,“你在干什么?”女人听见熟悉的声音手立马放下了,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样子。
“澜哥哥,是这些下人不懂得礼数,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离思雅,我说过不要这么叫我,还有请你对这里的所有人都放尊重,否则就请你出去。”司澜开始不耐烦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忙,回来还要处理这些锁事……
离思雅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一直种在心里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澜哥……司澜殿下,你为什么要取消我们的婚约?是我不好吗?”
司澜微微愣了一下:“他们没有跟你说吗?我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婚约可言,你的父母只是想谋取更多的利益来扶持你的弟弟离严而已。你使终被他们当个工具。”
其实司澜并不讨厌离思雅,只是单纯讨厌她的家人而已,早在很久以前就说开了但是离思雅父母不甘心才一直骗着她。
“什……么?”离思雅不敢相信,她那希望的亲情始终是个笑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段时间她一直过来骚扰人家丢脸丢到家了。
“要不然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我去和他们说。”
“不用了,我会处理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她低着头闷声道,她非常不理解自己到底怎么了,自己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对司澜根本没有感觉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
自从旅游回来后就非常依赖亲情,什么都听父母的自己没有任何主见。
司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让人送她回去,离开时离思雅整个人都还是茫然的。
刚进门的枫安看着她离开了心情好上了几分,他朝离思雅的背影挥手告别,下次别来了。
他走到司澜身边:“殿下有一个问题哈,不是说你的意思。”
“快说吧,我很累了我想睡觉。”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您带回来的好像是只狐狸不是狗哎。”
“是吗?狐狸就狐狸吧,你来养。”
“啊?”枫安有点急了,他最烦的就是养宠物了,麻烦得要命。
司澜没再理会他,直接上楼洗洗睡觉去了。
……
等到齐思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很简约床上躺着个人很安静。房间里很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他记得自己不是被人暗算受伤然后变回原型逃到人界去了吗?这里看着也不像啊,自己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怎么回事?
他起来走了几步发现没什么问题,只是法力还没恢复其他的都可以。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皮肤比其他人的要白好多长得也很帅很好看,只是脖子上的项链越看越眼熟仿佛想要与记忆深处的那个慢慢重合了一般。
不,不对,这不一样。
记忆中的那条颜色没有那么鲜艳,但是人倒是有点像记忆里的那个一见钟情的人。他摇了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早就在几百年前就死了。
他看了一会又重新回到刚刚的位置睡了过去。
这个晚上不知怎的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的齐思柳长得很乖,但是很调皮经常跑到偏僻的地方玩,老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所以经常被齐母骂,但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一次他跑到了一个有点阴森的树林里玩,刚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他在那里玩了一会后一只魔物突然冲了出来,发现有人后像是发了疯舨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
那时候的齐思柳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乖孩子”,见到此情景只能拔腿就跑,可是两条腿终究比不过四条腿的,一下子就被扑倒了。
那只魔物死死按着他,想一口咬死他。当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连下辈子的人生都规划好了。他害怕地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那个魔物的臭嘴在逼近自己。
“喂,你的对手明明是我,不要吃他。”
听见声音,齐思柳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浑身是血的小男孩拿着一把匕首气喘吁吁道。他看不清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他只知道自己得救了。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人应当长得好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害怕只是看着眼前人心跳都漏了半拍。
原来书里英雄救美的情节放在自己身上才是绝杀。噢!母亲我感觉自己好像遇见自己的“命定之人”了。
齐思柳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逃离比自己还要大的魔物的攻击的,他们躲在一个山洞里,额头上满是汗水。
“你快点走吧,不要被看见了。”男孩提醒道。
“那你呢?”
“我走不了,我离不开这里。”男孩面色苍白,捂着一边肩膀,那里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齐思柳看到后焦急道:“你受伤了,我们一起走去找人帮你治疗。”那个男孩只是摇了摇头申出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手环,“我说过我走不了,你快点走吧,出了洞口往西跑就可以出去了。你如果不走的话我就白救你了。”
听他这么说齐思柳犹豫了,最后他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给他带了上去:“这是我母亲给我做的平安链,你自己要小心我出去找人来救你。”
那条项链很好看,是个浅粉色六棱柱水晶做得相当的精致,上面还有狐族的特殊花纹。
男孩点了点头,齐思柳又看了他一会可是却一直看不清他到底是谁,只好离开了。可是当他带着人再一次回到这里时已经空空如也,到处都是血。
他在周围到处寻找着那个男孩,可什么都没有,直到太阳快落山时才在悬崖边只找到那个男孩的比首,那里有很大的打斗痕迹。
所有人都认为齐思柳找的那个男孩已经死了,连他自己也这么觉得不免伤心起来。
自己还没有报恩呢,是自己太没用了早知道就好好学习法术了,这样也不至于让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从这件事以后齐思柳真的开始好好学习了,很多人都觉得他是被刺激到了,但那个时候的他只是觉得对那个男孩的死感到愧疚罢了。
但有人说那个人应该是他的白月光,所以他才这么伤心的。刚开始齐思柳没有理会这个传言。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传的人越来越多,还传得这么真实的样子,连他都觉得他们好像说的是真的。
他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的面貌,还是看不清脸,但从外型上看应当是个相当好看的人。他兴许是喜欢这个人的,不然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见他时就有种感觉,听大人们说那是心动的感觉。
后来渐渐地他也默认了这个传言,其实他也不希望“白月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