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惨白着一张脸,麻木的想自己这运气真是绝了。
之前无论到什么虐文里也顶多是被男主掐着脖子强制爱,女配故意碰瓷儿送人头。
这下好,刚到这个世界的就被拧断了两条腿,都还不知道是不是男主呢。
还有世界线记忆怎么还没加载出来。这一穷二白加残废,现在可怎么过得下去。
贺岁手腕一闪,随身记录本上只言片语都没有。贺岁心头一沉,722也联络不上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昏暗的房间里,一缕微弱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勉强照亮了角落里的贺岁。
她努力抬头,视线穿过模糊的视线,首次对上了那张令人心悸的脸庞。那个男人,他站在不远处,逆光中,面容半明半暗,眼神里交织着病态的痴迷与疯狂。
他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瞬间冻结空气,让贺岁感到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贺岁紧绷的神经上。那双细长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渴望,让贺岁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人的目光如同狩猎者锁定猎物般,病态而狂热地停留在贺岁那张即便苍白也难掩绝美的脸上。
他缓缓蹲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她脸颊旁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贺岁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那双眼睛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吸入无尽的深渊。
他凑得更近了,近到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他仔细端详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仿佛要将这张脸永远镌刻在心间。
病态的痴迷在他眼中愈演愈烈,嘴角那抹微笑愈发诡异,仿佛正欣赏着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又似在策划着如何将这份美丽彻底占有,融入自己扭曲的世界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张力,贺岁的心跳如鼓,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份恐惧与无助将她紧紧包裹。
陈驰轻轻愉悦地看着贺岁颤抖的模样,他的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他轻笑着吻上贺岁的脸颊,那触感宛如羽毛轻轻飘落在她的脸上,轻柔而温暖。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某种魔力般在贺岁耳边轻轻吹拂:“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太冷了吗?”他的手轻轻捂住贺岁的嘴,仿佛要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呼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占有与疯狂。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语气温柔得近乎诡异,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贺岁的心在狂跳,而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力抑制住恐惧,艰难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与亲密。
贺岁强作镇定:“那你为什么要拧断我的腿…”
陈驰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他紧盯着贺岁,仿佛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他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掩饰了起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宝贝儿,你忘了吗?只有当你完全属于我,才能确保你不会离开我。”
他的话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安,仿佛只有完全占有贺岁,才能让他感到安心。而他的这种态度,也让贺岁感到更加恐惧和无助。
陈驰轻笑,紧紧挨着贺岁:“阿瑶,听点话,下次就不会这样痛了……”
陈驰控制着力道拂过贺岁缠满绷带的腿,语气难以捉摸:“他们似乎不太用心呢,居然没有上石膏,这样好的会很慢的……”
贺岁抿唇,阿瑶,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阿瑶……
没有剧情,真特么痛苦,什么线索都要自己拼凑!
该死的722!
该死的系统。
贺岁琢磨着男人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太痛了,可不可以给我镇痛剂?”
贺岁观察着男人的反应,陈驰在听到痛字的那一个瞬间那样病态又狂热的表情
贺岁观察着男人的反应,陈驰在听到“痛”字的瞬间,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眼眸深邃如黑夜,闪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光芒,仿佛有某种复杂的情绪正在其中翻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那笑容透出一种病态的痴迷与狂热,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地靠近贺岁,眼神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吸入那无尽的深渊。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贺岁耳边轻轻吹拂:“你身上的每一处疼痛,都能让我找到存在的意义。”话语间,他轻轻地抚摸着贺岁的脸颊,手指冰凉,却带着令人恐惧的占有欲望。他的触碰让贺岁感到一阵战栗,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她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然而,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两人之间的张力如同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贺岁一咬牙,向前倾着身子抱住男人:“……老公,呜呜呜呜你别吓我了,我们玩那个时间不都过了吗!呜呜呜”
贺岁真是破罐子破摔了,按照她以往的经验,胡乱蒙了一个病娇s/m故事开头。
沉寂了良久,贺岁听到男人愉悦的笑声,“……这还是阿瑶第一次这样称呼我呢,好乖。”
阿西吧,贺岁一闭眼,赌对了!
只听着男人接着说:“……时间确实是过了呢,等你好了我们再玩,”男人顿了顿,“只是我没想到阿瑶你这样能忍痛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忍不住要说安全词的么?嗯?”
贺岁拿捏着语气,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放软了声线:“昨天太尽兴了,也太痛了,我就忘记说安全词了,让老公担心,是阿瑶的错呢……”
呕——
贺岁在心里抱着马桶吐了八百次
煞笔男主!煞笔文!
天杀的722!
贺岁真的最最最讨厌这种有虐身癖好的男主了!
还不如虐心了他丫的!
变态!不要脸!
陈驰闻言笑的灿烂极了:“看来宝贝是很喜欢呢。”
喜欢你全家!
贺岁面上不显,一副娇柔乖顺的模样:“是呀!”
陈驰送来贺岁,轻佻的拍拍贺岁的娇颜,“阿瑶乖。老公现在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好好养着,有空了就来陪你。”
贺岁强忍着恶心,笑着送男人出了门,陈驰关上门的第一秒,就听见枕头落地的声音。
眯着眼睛回想昨晚肖瑶的表现,摸了摸下巴,唔,又换人了呢,希望这次穿过来的宝贝儿能熬的久一点呢。
踢踏踢踏,陈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楼下,司机林叔回头看着在光影之中的男人,:“陈总,去哪里。”
陈驰翻了翻手中的报表:“回家。”
林叔应了声“是”,调转车头送陈驰回了,陈氏老宅。
陈宅——鹤伏庄园。
鹤伏庄园,这座承载着三百余年风霜雨雪的古朴宅邸,静谧地矗立于葱郁的林木之间,仿佛一位历经沧桑却依旧风姿绰约的老者。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雕花木门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辉,更显其庄重而不失雅致。
随着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庄园前那宽阔的石板路,两旁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轻轻摇曳,似乎在欢迎主人的归来。车门轻启,陈驰身着定制西装,步伐稳健地走出,眉宇间透露出商界精英的沉稳与威严。
刚踏上石阶,一位身着燕尾服的年迈管家便快步迎上前来,躬身行礼:“欢迎少爷回家。”他的声音温和而恭敬,带着对家族的无限忠诚。
夕阳的余晖下,鹤伏庄园的庭院里,一位身着粉色连衣裙,长发如瀑的少女——陈绾儿,正蹦蹦跳跳地穿过精心修剪的花坛,手中还抓着一束刚摘下的野花,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她远远望见哥哥陈驰的身影,眼眸中顿时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扑到了陈驰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仰头笑道:“哥哥!你终于回来啦!这一个月都不见踪影,绾儿可想你了!”
陈绾儿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瞬间驱散了陈驰周身的些许冷冽气息。他低头,目光柔和地落在妹妹纯真无邪的脸庞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绾儿,又长高了。”他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不失温柔,“哥哥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忙,忽略我们绾儿了,哥哥道歉。”
陈绾儿哼了一声,拉着陈驰进了大厅,“逍遥雅集新出的曲谱……”
听着陈绾儿有些傲娇的声音,陈驰会意的了然一笑:“早让助理定好了。”
陈绾儿踮起脚吧唧亲了陈驰一下:“哥哥最好了!”
一个保养的极好的中年美妇温婉的看着进门的青年和少女:“少恒回来了。”
陈驰闻声抬头,面色一僵,随后神色自若的向着女人打招呼:“母亲。”
何宜如上下打量了一番:“气色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有好好照料自己。”
陈驰略带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真是托了母亲的福,儿子一切都好。”
何宜如面色一僵:“……少恒,你还是不肯……”
陈驰不耐烦的打断何宜如的话:“母亲,父亲不在家吧,没必要这么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