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曾向他请明爱意,
他却一直向他诉说真心,
到死也未曾明了
"程羡,我爱你”这是冬末时程羡收到信中的一段话,这人只有司妄了,
他将爱意写在信中,他看信,却不回,不知是苦涩溢上心头,还是年少时的无言以对,
就是这样,一个有说不完的话,一个却什么也不说。夏—树上知了与蝉疯叫,塑料袋与热气蒸着
司妄买了与这个季节格格不入的肉包,他很爱与季节相反的物件,
冬天吃雪糕,
夏天吃肉包
别人于秋冬饮一杯热茶,
他却喜欢窝在天山最冷的地方,
性格孤僻,抑郁,焦虑症,
精神分裂症
他或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这是他自疑过无数次的事…
聊天框弹出消息,司妄与程羡发的,程羡只回了一个好生吃饭,
但这已经让程羡的心融了一点,司妄知道。
程羡体质弱,家境好,父母皆是重点高中的老师,自己也十分优异,成为了自己梦想的样子。摊上司妄,是喜是悲?
谈谈儿时的故事,称得上舔狗
司妄那个妄字涵盖了他,妄呢,妄想啊,儿时的无非就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小纸条,和程羡从没回过的信,一封封,心酸呐。
晕红的脸,天边泛起鱼肚色
司妄一人醉着酒瞎回忆“tm的,司妄你是不是贱!”他举着酒喊!
窝在沙发上喝着酒乱喊的东西自然是没的,
说到底,不是贱是什么?
贱到程羡不回纸条一直嘻皮笑脸的传,贱到没有一点尊严的表白三次,贱到一次又一次剥开自己的伤口只为让他注意。
上一分钟还在大口吃肉包的人,还在傻笑的人突然敏感买醉,
是他自己都能笑出来的程度。
夜深了—
一呼呼的风吹,这天下雨了,雨泼的似的哗哗哗哗,
驶过汽车把他的尊严碾展到了地上,“哎!程羡!那个…吃饭了吗?”
“嗯”程羡淡淡道,
“啧…不要这么冷嘛”
“嗯,挂了”_”您好,通话已结束。”
越人歌
今夕何夕号塞洲中流
名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盖被分不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遍又一遍翻着这首越人歌,
“山有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滴答滴答脚踩过长了青苔的石板路,
风拂过桅子花开满了的栅栏,心在那一刹露了一拍,
手机掉在地上,司妄的手不住的抖,
他眼中是惊惧也是矛盾的平静,眼泪不自主的掉下——沿着石缝,
滴上栀子花,轻柔的流过花瓣,又落回眼眶,在那处打转,又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