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不知您是否……。
红嫁衣,红嫁衣,穿上衣,失命数。红盖头下,无人问,命若好,马程氏,命若无,无字碑,不入祖庙不入娘家,孤无依。
红盖下,不再是程小姐的娇丽容颜,而是一个怪物,该如何去形容呢?她同历史上的那些女人们一样。一样的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是那些史书中不曾记载的女子,是那鲜少人知的女子,亦可能是那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女子。
且不论,那时的女子,地位低下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是三妻四妾,死后无子无碑,无字无碑。
楚刈看着前方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感受到身后,她也没有防备身后,突然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
红盖头,新嫁衣,无姓无名,三从四德,七出之规,伦理道得,那一个不使女性,不让女性谓拒,来于女子,又伤女子为何。
那个怪物,是谁呢?是被程小姐带入身体的马公子吗!不,那是什么…………。
楚刈看着婚礼的进行,突然楚刈发现了一件事情,新郎官的周围被无数的信所包围,每一封信都写着不同的世家小姐,除了程家,还有岑家与上官家的小姐,内容大体上是相同的。但每一个见信如晤的人不同,但楚刈不知道的是岑家,上官家的小姐都死了。而且岑小姐与上官小姐的信给人以一种破旧的感觉。
你说人心是否值得我们去赌,你看你的身旁有没有你信任的人,你真心信任的人,不一定真心信任你啊。哈哈哈,人心总是隔着肚皮的,哈哈哈哈,一阵恐怖的笑声在楚刈的耳边响起。
一瞬间,楚刈身边的场景,发生改变。红色的房间,白色的床袆,上有着绝美花,红色的花,房梁上白绫,绝美的白色灯。可仔细看看,白色床袆上是朵朵的血花;不,准确的说是溅到白色床袆血花;那白灯呢?是人骨的程家小姐,她的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勒痕,身上还有许多伤口,深浅不一。
你说男人,要是受的份害与女子一样,他们会干什么呢?一道恐怖的女音不停的循环。
一瞬间,楚刈的身旁多出了许多人,男男女女各色人都有。惟独没有…………………。
各位玩家,你们好啊。这道声音是从一个女子身上传来,可那个女子没张开她的嘴。你们的任务是完成镜的提示。
提示一下,不要在房檐下抬头。
我叫楚一,是随他一起来的,说完用手指了指墙角打游戏的男生。
闻言,那个打游戏的男生抬头说我叫清斋姓齐。接下来是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唯唯诺诺的说,我,我叫伊湄。我叫安然发言的是一个短发的女生。然后人们一个接一个发言说着自己的来历。
等人们发言完后,一只狸猫从人们的脚边走过。突然那只狸猫开口人言说到,各位玩家,游戏开始了,嗬嗬嗬嗬
屋子很大,红红的灯笼,一暗一明,显得屋子十分恐怖。楚一慢不经心在屋里闲逛。啊!一道尖锐女声在人群中响起,那个短发女生说到屋子顶都由铜镜构成的。
可那个女的,不是说在屋檐下不要抬头吗?
可我看了不也没事吗?那个短发的女生说到。那好吧?所有人都抬头看着屋顶,果然全都是铜镜啊。快看那,是不是有块八卦镜。是啊,好像是,底下的人在推搡。不知是谁推到了桌上铜镜,铜镜反射的烛光到那堆信上,信上的字正好能在八卦镜中看到。
大火熊熊燃起,火光印在每个人的脸上,但他们好似不怕似的立在火里。
那个,是那个小姐。楚一张开双眼就成为了,程家小姐未出嫁时。
那些男人都成为了女子,而那些女子都成为了男子。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