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霞听到沐沐被怨气消散不少,停下转头看巡抚的面相,莫名相信他,松开手张氏夫妇跪倒在地,巡抚见状伸手摆了摆,手下立马拿下张氏夫妇,并没有为刚才感到奇怪,显然已习惯。
袁霞看此情景,感觉自己无以动手,不一会而张氏夫妇便被带走。
木真有些不解问“巡抚大人是怎么知道的,袁霞为何迟迟不动手,你为什么要烧信。”谨以无语看着木真“巡抚大人见多识广,接触的事还少,袁霞心挂沐沐,为袁霞在下面讨点公道,你咋不问她怎么那么相信巡抚的一面之词。”
“那个没反应过来,太久没遇到这事了,”木真摆了摆手,谨以转身走,木真见状赶忙跟上。
巡抚正坐上方手拿惊堂木,向下拍,紧接衙役们用棍子敲击地面,“威武”下方跪着张氏夫妇,县令。
巡抚严肃开口“张氏夫妇,残害袁霞,手法恶毒,不知悔改,诱惑官爷开罪,罪该万死,你们可知罪。”
张氏夫妇“草民,知罪”心中懊悔,当初为何不做得好点,请个天师镇压那个贱人,现在只好认罪,在假死逃出去,不然那个贱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巡抚“张氏夫妇,把残害袁霞事情经过详细说出来,不得有一丝隐瞒。”张大麻心想隐瞒一些事,把责任推到袁霞上,突然感到冷气,隐隐约约看道人影。
张大麻心惊“那天清晨,我看袁霞在打水,一时心痒,就色心起,她反抗过程伤到我,我恼羞成怒,一时失手。”
巡抚那起惊木堂用力拍下去,“还不详细招来,来人先拖下去打十大板。”张大麻被拖下去,一会就传来叫声,若夕映、县令心惊胆跳。
十大板很快就打好,张大麻被拖上去前一个人瘫倒在地,嘴里念叨我说,我说。
“本来我打下去她是没死的,那时候是晕倒的,我以为死了想着反正都死了,上她的身没什么遗憾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内人回来看到,跟我骂了几句,谁知袁霞醒了并大声叫起来,我怕被听到,就拿起椅子用力拍了过去,内人也来帮忙。”
巡抚看若夕映问道“可是属实,”
“回大人属实,他拿起椅子砸下去我按住她,等人死透,我说尸体不好处理,我俩就合计取出她的五脏,把她身体分两半,一半放在大酱缸里,另外的则是仍在溪里。”若夕映麻木地回答
“那又为何请不对头的吃人的五脏。”
“因为自从娶了她,限制了一切,哪些人又经常嘲笑我,我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产生一种满足。”张大麻放声大笑
“你知道为什么放在大酱缸里吗,我想把她制成肉酱,分给那些人吃,我只要想到这个,我就异常满足。”
巡抚拿起惊木堂拍下去“来人把张氏夫妇拖下去,秋后问斩,你做为当地县令,包庇罪人,明知故犯,撤去你县令一职,如何处理你,本官会禀明圣上,在有人来接职,本官会一直在这,你可有不服。”
县令瘫跪在地眼里充满悔恨“草民并没有不服,谢圣上恩典。”
“走吧,去张大麻家。”谨以收拾好工具,把包裹拿在木真面前示意,“你让我拿,自己空手,想什么。”木真不满到。
“我要收魂,不好拿,也不想拿,年轻人应该都锻炼身体”。谨以摆摆手,收起袁霞的魂魄,拔腿就走,任由木真在后面抓狂。
“张大麻家是招贼嘞,一片狼藉,这都不好做法啊”,木真无语道,木真转眼看到李二,立马叫住他“李二,你知道,张大麻家是发生什么吗”。
“哟,是捕爷你啊,张大麻家是跟他不对头搞的,知道之前吃是人的五脏,来他家拿走东西又砸的,”李二看着张大麻家幸灾乐祸。
“走吧,谨以收拾收拾干活,这次你也要干,别想站着。”木真走在前面拿起被打碎的椅子,放一旁,谨以叹了一口气,走上去帮忙。
“我真的不能多留几日吗,”袁霞突然开口吓木真一跳,“不能规定时间已经到了,你可以给下面的谈,或许可以。”谨以老神在在地说。
“真的吗,”袁霞激动回道,并向木真,谨以弯腰感谢。
收拾好,谨以站在一个小木桌前念到“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诛刀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
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这就好了,这么快的,上次怎么那么慢”木真感到不可自信,“不然呢,不一样时间不同,你是不是忘了巡抚大人,让我们去衙门找他。”
衙内,木真与谨以走进殿堂,巡抚正坐中央,鞠躬行礼“不必多礼,这次叫你们来是要抓若建阳,木真你对这地形熟悉,我相信你可以找到他的。”
“保证完成任务,定捉拿若建阳”木真严肃道。
“我没想到在这也能遇到通灵师,”巡抚笑道。
“我不是什么通灵师,只是个茶馆老板,倒是大人您是如何看到袁霞的。”
谨以想不明白,巡抚不像是先天的,如果是后性的身体也会受损。
“我经历了一些事,有个人给我的,说是更好了解真相,那时候在处理一件难事,查不出真相,都是以前的事,”巡抚说起来带着感叹。
“大人一身正道,以后定能逢凶化吉”,我倒忘了这一茬,都是跟木真待久,脑子不灵想了。
“你们先回去,我有事要处理”木真、谨以弯腰行礼,走出衙门。
“我先回茶馆,你要跟我一起去茶馆吗”。
“我就不去了,先去弄清楚若建阳能去的地方”。
茶馆里,“木易期限快到了,你要想清楚”谨以看着木易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