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时候,我家曾经养过一条大黄狗。说是大黄狗,但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大,属于中型犬吧。但是对比我家之后陆陆续续养的一些狗,它的体型算是老大了。这条大黄狗是怎么来的,我已经忘了。反正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至于是邻居还是亲戚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一个很喜欢动物的,尤其是毛茸茸的那种。相反我最怕的就是滑溜溜的动物了,比如蛇。在我目前已经见到和知晓的生物里,它是我最怕的生物没有之一。因为我总感觉蛇有一种危险性,它的眼睛很冰冷,它的身体很扭曲,让人感觉既阴森又恐怖。并且蛇属于冷血动物,总是出没在阴暗的角落里,让人难以察觉,冷不丁的就会被吓一跳。
小时候的我虽然一直在怕蛇,但却从没亲眼看见过它。这其实给人一种非常不良的感觉,就好像你的心一直在提着,吊着,等待着和它最终的会晤与对峙。我和蛇之间好像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场,这总是让我畏惧一些地方,比如茂密的草丛、高大的树林、潮湿的泥土、还有我家后山的深林。我总是害怕突然见到它,然后它狠狠地给了我一口,咬在了我的脚腕或其它部位。
虽然我一直没见到过蛇,但耳边却一直听到它的故事。
在我们村庄,夏天的时候有一个“传统”,就是去摸知了猴。我们都叫它jilahour。摸知了猴是在晚上进行的,一家子吃过晚饭后,大人和小孩都出动了。那时候的晚上也很凉爽,大家迎着微风,三三两两地活动在暗夜里,小路上,不时地碰个面打个招呼。也少不得问一句,摸多少了?现在想来真是有种幸福的感觉。当时年幼地我也是如此,把这当成了比捉迷藏还好玩的游戏。因为黑夜降临,万物都笼罩在了昏暗之中。人们只能看清所有事物的大致的轮廓,而看不清人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泥土的颜色,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利用听觉进行交流判断,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氛与体验,我的心情变得激动而兴奋,仿佛此刻的我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捉迷藏场当中。
人们要想捉知了,就必须在树上搜寻它们的痕迹。漆黑的夜里,知了们一直唧唧地叫个不停,为人们提供了搜寻它们的线索。喜欢捉知了的人,或者是想用知了来买卖钱的人,都会深入到山中的深林里,在山上来回晃荡,从山的一头走向另一头,从山上走到山下,不知疲倦地摸索着发出声响的每一棵大树。最后的他们肯定是收获颇丰的,或许最后能摸到成百上千只知了,装上半个麻袋也不成问题。但是危险总是和机遇并存,树上不只是存有知了,还有蛇。夏天的夜晚里,有些蛇也会盘旋在树上。人们有时摸着摸着,一个不幸运就会碰到树上有一只蛇,甚至是被它攻击到。
人们要想捉知了,就必须在树上搜寻它们的痕迹。漆黑的夜里,知了们一直唧唧地叫个不停,为人们提供了搜寻它们的线索。喜欢捉知了的人,或者是想用知了来买卖钱的人,都会深入到山中的深林里,在山上来回晃荡,从山的一头走向另一头,从山上走到山下,不知疲倦地摸索着发出声响的每一棵大树。最后的他们肯定是收获颇丰的,或许最后能摸到成百上千只知了,装上半个麻袋也不成问题。但是危险总是和机遇并存,树上不只是存有知了,还有蛇。夏天的夜晚里,有些蛇也会盘旋在树上。人们有时摸着摸着,一个不幸运就会碰到树上有一只蛇。有的蛇性格温顺,反应快些,顶多叫人吓一跳。但是也有性格凶猛的蛇,如果躲避不及就会被它攻击到。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父母一起出来寻知了。当时的我觉着知了挺好吃,挺香的。可是我的爸爸却是对吃知了过敏。每逢到了抓知了的季节,他总是向我们诉说,年少时他第一次吃知了时,身上脸上长满了许多红点的故事。不过虽然他对吃知了过敏,但抓起知了来是我们三个人当中最多的。其次是我的妈妈,每次也能抓上个三五个。最后是我了,我这人极其胆小,根本不敢往树上碰,再加上眼神不好,经常是陪跑人员,能抓住一个或两个就很满足了。而且这一两只也是在我父母的提醒下才抓到的。
抓到知了以后,回到家里的父亲会从厨房里拿来一直碗,在碗里倒水撒盐,然后将捉住的知了泡到盐里。那些知了一开始还会叫个不停,虫身不断在碗里挣扎翻转摆动。站在父亲一旁的我就会问:“为什么要把知了放在盐水里啊?”父亲告诉我这样才能杀死知了。我接着又问:“那它们什么时候会死啊?”父亲说:“等到第二天你起床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死了。” 可我一边盯着碗里的知了,一边又和父亲说:“它们在往外爬!”父亲自信的告诉我说:“放心,它们爬不出来的。”我看着爬动地棕色的知了们,觉着它们的眼睛可真显眼,又黑又亮。之后没一会儿,我看着它们就失去了兴趣,于是就上床睡觉去了